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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詩詩穿着輕薄的戲服,即便裹着軍大衣,卻凍得直哆嗦。
沐夕跑回來,氣得直跺腳:“詩詩,一時半會兒是上不了了!林芝個不爭氣的,竟然拍戲卡住了,顧導正罵她呢,全場沒一個人敢說話。要是等她拍完,也不知道要多久。要不,你回化妝間裡避避風,夜裡天氣涼,別凍感冒了。”
“不了。”雲詩詩捂着水杯,搖搖頭,“這拍戲說完就完了,萬一輪到我了,找不到我的人,顧導又要發飆了。”
沐夕急得又氣又心疼,“可是,天這麼冷,你身子骨本來就弱,要是吃不消,病了怎麼辦?”
雲詩詩卻道:“這麼多人候着,也沒見他們有怨言,也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在等。耐心候着吧!”
“也是!你要是躲化妝間去了,沒準誰在一旁說風涼話,又要說你耍大牌了呢!”沐夕說着,意味深長地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林芝的助理。
兩個人各自冷哼一聲。
作爲女主角和女配角的兩個助理,彼此看不對頭,因此,在劇組裡,兩個人時常鬧矛盾。
雲詩詩便就此耐心地候着。
林芝磨蹭的功夫,也是讓人服氣。
不過一個簡單的過場戲,拍了三個多小時,還沒拍完。
這天很冷,她耐不住寒,拍的時候直打哆嗦,講臺詞的聲音都發顫,顧曉陽簡直快炸了,當着衆人的面,罵罵咧咧的,將她罵得狗血淋頭。
沐夕在雲詩詩耳邊發牢騷:“詩詩,等等,你一定要好好拍!顧導現在脾氣大着呢,要是把對林芝的氣,發泄到你身上,可就難受了!”
“我知道了!儘量爭取一條過。<>”
雲詩詩心想着,這會兒,家裡還有個男人在翹首以盼她的歸來呢。
她肯定要爭氣點,卯足了勁,爭取一條過。
花錦卻至始至終,緘默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晚上十二點,林芝的戲終於結束了。
回來的時候,她裹着軍大衣,凍得鼻子通紅,助理護送她回休息室。
沐夕在一旁偷笑:“看她凍的,剛整過的鼻子都要凍掉了!”
“沐夕!別亂說話。”
“嘿嘿,好!”
場記趕過來提醒:“下一場戲,各位都準備好,十分鐘後拍攝。”
“知道了,謝謝!”
雲詩詩道了一聲。
場記一笑,又匆匆去通知一干羣演了。
等到雲詩詩上場的時候,她提起了十二萬的精神,無論是走位,還是臺詞,神態也好,演技也好,全都在線的。
問題是,順暢的劇情,到了花錦那裡,就中斷了。
不是在走神,就是忘臺詞。<>
花錦這段戲的臺詞並不多,以往,憑藉他的能力,這條戲一遍就能過的。
可不過半個小時,竟然ng了三條。
當場,他爆發了。
“花錦,你到底怎麼回事?臺詞怎麼唸的,機位怎麼走的?你眼睛長在後腦勺是嗎?還是天太冷了,把你舌頭都凍的不利索了!?不過幾句臺詞,你ng了幾遍?!你是不是存心要我們跟你一起受凍!?”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