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的,我記得有個一天影后,生理期來了還在冰冷的泳池裡泡了一下午,雖然我感覺這是炒作的一種手段,但如果演員爲了工作,連自己的身體都不知道愛護,那這樣的道德綁架實在太可怕了。所以,我並不覺得,那個小花旦不肯剪頭髮,是不敬業。”
慕雅哲微微蹙眉,卻並沒有開口。
雲詩詩依偎在他懷裡,鬱悶道,“因爲畢竟,對於一頭漂亮的長髮,年輕的姑娘大多愛美,有哪個願意把頭髮剪掉。”
“杞人憂天!”
慕雅哲嗔了一句,又道,“秦舟他也不過是放在嘴上說說,未必真的敢剪你頭髮。”
“真的嗎?”
“嗯。”
雲詩詩頓時暢快不少,捧着他的臉親吻了一記,美滋滋地道,“借你吉言!要是秦舟真的把我頭髮給剪了,我就……”
“你就怎麼樣?”
雲詩詩臉色一沉,“我就趁你睡着了,也把你頭髮剃光。”
慕雅哲,“……”
大半夜,拿個剃刀站在他窗前,陰森森地笑,這個場面怎麼想都覺得可怖的很。
“對了。”
雲詩詩忽然想到什麼,誘惑地問道,“關於我爸爸那件案子,警局還沒有消息嗎?”
“暫且沒有。”
“難道,就以搶劫案定論了?”
“找不到任何證據,警局也束手無措,即便再怎麼施加壓力,他們那點本事,即便是真的仇家尋兇,也沒本事定案。”
雲詩詩失落地垂落眼睫,擰了擰眉。
慕雅哲擡起她的下顎,哄慰道,“這件事不用擔心,我已經派了人手去查,置於爸爸那邊,我會派人嚴守。”
“嗯!”
……
翌日上午。
環宇大廈。
秦舟一如既往的趕到公司舉行例會,然而一腳剛跨進辦公室,剛推開門,一抹高挑而頎長的背影一下子映入了他的眼簾,眼皮頓時狠狠地一跳。
就看見慕雅哲老氣橫秋地坐在他的辦公桌之前,漫不經心地翻閱着桌上的一些送來的劇本和通稿。
聽到推門聲,他頭也不擡地道,“早。”
也不知他是何時到的,秦舟頭皮一緊,脣角抽搐了一下,轉而又很快浮上公式化的笑容,“慕總,真早。無事不登三寶殿,您這番來,是又何吩咐?”
慕雅哲這才擡起了頭,將一疊文件隨手放到一邊,慢條斯理地反問,“沒事,就不能來找老朋友敘敘舊?”
“在公司敘舊,好像很沒有情調。”
秦舟挑了挑眉,隨即提議道,“要不,我請你去隔壁的咖啡館坐坐。”
“嗯哼。”
慕雅哲點點頭。
咖啡館。
秦舟點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紅茶。
他一般都有早上喝咖啡的習慣,然而他很清楚慕雅哲的喜好,早上並不愛喝咖啡,因此爲他點了杯紅茶。
慕雅哲又點了幾分甜品,一邊翻閱菜單一邊道,“一大清早就喝咖啡,你還真是悠閒。”
“多年的習慣。”
秦舟忽然笑道,“慕總最近春風得意,聖御集團在紐約上市,一切順利,早就想請你出來喝一杯,慶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