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福伯立即清了清嗓子說,“我還有事要忙。”
說完,又轉身溜了。
福伯準備去好好教訓一下那幫小兔崽子,竟然將他將老爺結婚證到處傳閱的事鬧到了老爺跟前。
這下,得罪了老爺,他好幾天都不敢在老爺面前露面了!
門被福伯帶上。
顧景蓮回過頭,卻見小寶一副很期待地看着他,“繼續玩嘛!繼續玩嘛!這個遊戲好好玩!”
比打電動有趣多了!
重要的是,不管是什麼遊戲,只要能和顧景蓮一起玩,小寶便覺得樂趣十足。
他很享受和顧景蓮在一起的時光,再枯燥的遊戲,也覺得很有意思。
顧景蓮卻淡淡地道,“不了。”
“爲什麼?”
小寶大失所望,聳拉着腦袋,委屈巴巴地道,“爲什麼不玩了嘛?”
“爸爸有事要忙。”
“哦……”
小寶卻是懂得看人眼色的,也很識趣了,因此,嘀咕了一句,“那我找福伯玩!”
說着,他站起身來,端着玫瑰酥跑去找福伯了。
顧景蓮驀然站起身,緩步走到書桌前,忽然想到了什麼,他默默地拉開抽屜,抽屜裡,一堆賬簿上,放着一張紅色的結婚證。
上面燙金的三個字,那麼奪目。
顧景蓮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隨手將結婚證拿了起來,輕輕地翻開,他與楚荷拍攝的證件照便映入眼簾。
相片裡,他攬着楚荷的肩膀,望向鏡頭,臉上冷漠,黑漆漆的眼神,深邃無盡。
原來,在別人眼中,他就是這樣的形象。
顧景蓮下意識地伸出手指,輕撫臉,有些意外。
他極少照鏡子,因此,從照片上,更能直觀地看到,原來他沉着一張臉,竟是這麼冰冷。
難怪一開始在顧家的時候,小寶總是躲着他,似乎很害怕他的樣子。
而他的身邊,楚荷顯然被他一下子攬到身邊,有些措手不及,卻又要配合地微笑,卻笑得很尷尬。
笑得很尷尬。
甚至有一點不情不願。
不情不願!?
顧景蓮不由得眯起眼,目光落在相片裡,楚荷一張彆彆扭扭的臉上,心裡莫名不爽起來。<>
他看得太過入神,以至於沒有察覺到門外的腳步聲。
楚荷方纔推門進來,便看見顧景蓮拿着結婚證,一直盯着看,嘴脣不由得抽了幾下。
“結婚證這麼好看?”
話音未落,一下子驚動了正是專注的男人。
顧景蓮下意識地將結婚證合上,扔進了抽屜裡,望向楚荷,皺眉質問,“誰讓你進來的。”
意思是,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
楚荷雙手環胸,示意了一下虛掩的門,“門沒關,我以爲裡面沒人。”
顧景蓮,“……”
楚荷見他一副被撞破有些不悅的神情,卻是覺得好笑,“一進來就看見你盯着結婚證看,怎麼?上面什麼東西那麼好看?”
說着,她也湊過來,想看看他的結婚證和她的結婚證有什麼不一樣的。
顧景蓮一推抽屜,隔絕她打探的目光。
楚荷擰了擰眉,“幹什麼?防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