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荷說着,冷笑了一聲,一把扼住男人的脖子,將他按在了牆上,捏緊了拳頭,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小腹。
男人原以爲她最多不過花拳繡腿,哪裡能料想,這個女人不是花架子,是真刀實槍的功夫,若是這一拳揍在他的鼻子上,鼻樑都恨不得斷三截!
“啊……”
男人痛得齜牙咧嘴,瞠目!
楚荷也知道,今天不能見血,否則,早就一拳頭往他臉上招呼去了。
“不想死的話,滾!”
楚荷將他扔到了一邊,男人栽倒在地上,卻馬上又爬了起來。
“死?你有本事,今天就搞死我啊?”
男人流露出裡,最底層的那種流氓樣。
他擺明了是故意噁心楚荷。
知道今天你是她的大婚,大喜日子,是不能見血的,他偏要噁心她。
“有本事,你搞死我好了!今天是你結婚,你要是弄點血出來,我倒也死的不冤枉。”
楚荷聽了,勾脣一笑,走到他面前,一把拎住他的衣領,意味深長地道,“不見血,我也能叫你生不如死。”
往昔,她在僱傭軍團時,見多了,也受多了不見血的酷刑。
不見血,也能叫他痛得生不如死。
……
等到顧景蓮解決完了幾個蝦兵蟹將,回到車邊時,卻望見地上躺着一個人,只是,儘管看出是個人,卻已經不成人形。
四肢以極爲扭曲的弧度曲折了起來,多處骨折,尤其是膝蓋以下,直接彎了九十度,滲人得厲害。
只是看人身上的紋身,可以判斷,這是孟家那邊的打手。
而楚荷卻仍舊端莊地坐在車上,好似還是那一個美麗矜持的新娘。
“……”
發生了什麼。
司機降下了車窗,小聲地道,“顧……顧爺……”
“怎麼回事?”
顧景蓮一腳踩上地上那人的胸口,輕輕碾壓,人忽然張開眼睛,痛苦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卻怎麼也喊不出來。
人還活着。
他愈發皺眉,有些猜到,這是誰的手筆了!
下手狠辣,然而卻極爲掌握之間的方寸,可以想象,這個人四肢俱斷,究竟是何其痛苦,偏生沒有見一滴血,偏生還活着。
一定是楚荷乾的。
不過,誰讓這個男人眼巴巴地送上門來,他還以爲,新娘比較好欺負,任人欺負,以爲顧景蓮不在守着,就能趁虛而入。
想太多了。
楚荷的身手雖在他之下,卻也並不虛讓。
這個人是有多想不開,眼巴巴地送上門找死。
司機仍舊心有餘悸,從起初擔心楚荷遭遇危險,到最後見識到楚荷的身手時,轉爲驚恐。
好可怕的實力。
不虧是顧爺的太太,這實力,足以與顧爺匹配相當。
場面上孟家的人,也倒了大半,剩下那些都是孟家新進的後生,如今,顧家的人也更多地趕到了現場,眼見着人多勢衆,難以抗衡,然而,礙於孟家的命令,進也不敢進,退也不敢往後退。
不敢上沒事,不能跑了,若是跑了,會被當做逃兵,是要被當作叛徒論處,要被逐出孟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