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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
雲詩詩斬釘截鐵地道。
婚姻在她心目中,是神聖的。
即便她生長的家庭環境並沒有給她留下婚姻是幸福的這樣的觀念。
可心裡,卻是渴望有一個家庭。
可一個家庭,卻是要建立在這張紙上,似乎才能顯得名正言順。
“我很在意啊。我真的很在意它!”
雲詩詩有些失控地道:“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如果心目中但凡有一點我的位置,怎麼能夠眼睜睜地看着我們的孩子叫別的女人‘媽咪’?!”
一句話,猶如冰冷的刀子。
刺入他心。
鮮血淋漓。
慕雅哲的眸光一下子死死地定住。
“你真的以爲,我是想要這個名分麼?”雲詩詩臉上冰冷。
“好啊。我們不如換位想一樣。”
“什麼?”
“慕雅哲,我愛你。”
雲詩詩風清雲淡地繼而道:“但同樣的,我給不了你名分。”
慕雅哲身形一下子僵住,眸光漸漸幽深。
“我會和別的男人結婚。但是你要相信,那不過是一張紙而已,雖然我和他同住一個屋檐下,他是我的丈夫,我是他的妻子。佑佑會喊他爹地我和他也不會發生任何關係。但是你要相信,我的心始終在你這裡。”
雲詩詩淒冷一笑,打量着慕雅哲不斷僵冷的神情,反笑着問:“這樣可以嗎?”
慕雅哲眼中情愫不斷翻涌。
似是在極力壓制着什麼。
雲詩詩緊盯着他的俊顏,試圖在他臉上尋找出一絲蛛絲馬跡的變化。“怎麼?既然你對名分這種東西看得不重要,那麼你對此,也定然是無所謂了。”
“夠了。”
“不夠!”
“夠了!”
慕雅哲陰沉地看着她,大聲喝斷了她的話音。“雲詩詩,你夠了!”
他不等她開口的機會,按住她的肩膀,幾乎發狠地吻了下去。
不顧一切地狂吻她。
彷彿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
一吻深深,卻透着恐懼。
她方纔那一席話,竟然讓他感到無助而恐懼。
無法想象,無法想象佑佑喊別的男人爹地。
更無法想象,即便是名義上,她成爲別的男人的妻子!
起初,在他眼中,名分不過是捆綁兩個人的一種方式,並不具有約束力。
在他眼中,這不過是名利場上的一紙契約,無足輕重。
可如今卻並不這麼想。
無法忍受她成爲任何男人名義上的妻子。
即便是一張紙也不可以!
雲詩詩倔強地死死閉脣,根本不給他任何進入的機會。
即便他進攻猛烈,她卻仍舊並沒有張嘴迎接他。
慕雅哲瘋了一般的,眸子暗紅,有力的臂膀狠狠地摟住她的腰肢,迫使她的身軀更緊貼他的胸膛。
她卻仍舊死死得緊閉雙脣,直至男人在兩個人的脣齒廝磨間,嚐到一縷淡淡的血腥味。
不知不覺間,他的脣上破了道裂痕。
而她的脣畔也綻開了一抹血紅。
慕雅哲視線垂落,舌尖緩緩地撫過她不斷溢出血絲的血口,一絲腥甜味登時充斥口腔。
她即便是傷痕累累,也不願意接受他的進入。
就着這抹腥甜。
慕雅哲再次吻住她的脣。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