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看着小雀斑,心裡一陣氣憤:“我希望你能管住你的嘴。”
此事不了了之,江暖便去辦公室給霍俊澤拿去了愛心盒飯。
兩個人在辦公室打打鬧鬧,好不溫馨。霍俊澤果然把盒飯吃的一乾二淨,還擦了擦嘴巴,滿意地說:“以後如果有空,我想一直吃你做的飯。”
江暖的臉一下子微紅起來,說道:“好。”
張鈺琪剛剛從錄音室回來,便看到江暖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從霍俊澤的辦公室出來,他一直望着她,直到上了電梯。這一幕被張鈺琪看在眼裡,她越想越氣:什麼時候他們兩個人的關係變得如此親密?自己對他快要溢出來的愛意難道他一點都沒有感受到嗎!
張鈺琪雖然還是面帶微笑,內心卻是恨透了江暖,之前的樁樁件件,都被她深深記在了心裡。
“江暖,我一定要毀掉你!”她心裡想着。
由於江暖在綜藝節目裡又成功吸了一波粉,雖然沒有開記者發佈會,但是對江暖自身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陳浩然見狀,心裡怒火熊熊燃燒:爲什麼這麼大的新聞卻沒有實質性傷害!他心裡想着,咬牙切齒地打了一通電話,自從陳浩然,安詩詩還有阮佩蘭三人聯合起來之後,便有了一股莫名團結的力量。
“是安詩詩嗎?想必你也看到了那條新聞了吧。”
安詩詩回答道:“嗯看到了。”她看着風口浪尖的江暖沒有受影響,心裡很是不平衡:“我搞不懂爲什麼江暖這樣的賤人還會如此風光!”
陳浩然眼睛一轉,心生一計:“對啊,我也真的搞不懂!像她這樣的人早就應該拖到大街遭人唾罵了!”
安詩詩此時坐在家裡,氣的跺腳。
陳浩然繼續說:“或許你可以去找阮佩蘭瞭解一下她有什麼把柄弱點,就此利用讓她不能翻身。”
當機立斷,安詩詩從阮佩蘭那裡瞭解到:江暖的助理安溪兒父親在外面欠了一大筆外債,而這些高利貸冠在安溪兒的頭上。
阮佩蘭還說:“我們可以去找張鈺琪,讓她威脅安溪兒,畢竟她和江暖關係那麼好,肯定有很多確鑿的證據的。”
於是幾個人便找到了張鈺琪,此時她也正在氣頭上,見不得江暖一點好,得到了這個消息後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一樣,眼睛泛光。
張鈺琪藉着自己助理犯錯誤,向安溪兒討教的緣由,把安溪兒叫到了單獨的辦公室談話。
她拿出了一沓資料,直接放到了辦公桌上,攤牌說:“我知道你爸爸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債,而且也不是小數目,我知道你的工資是多少,無論怎麼還都是還不起的。”
“你也知道你父親嗜賭成性,你也是個聰明人,如果這件事被爆出來,對你自身很不利,可能之後都失去了工作。”
安溪兒見此,眼神躲閃,聲音有些顫抖:“是的,我家裡確實出了狀況,我根本不知道我爸竟然欠了高利貸,是他們找到了我家門口才得知。”
張鈺琪繼續威脅着說:“我希望你能找到江暖私生活紊亂的確鑿證據,這對於你來說也不算是什麼難事吧。”
安溪兒默認地點頭了。
張鈺琪心想:人果然是以自身利益爲重的,不然趁機挑撥她們的關係,讓安溪兒之後爲自己所用。
安溪兒此時扶着額頭,低下身子微微哭泣着。
張鈺琪走到她的身旁,假意安慰道:“沒事的,我們兩個雖然平時沒有什麼工作交集,但是你的工作態度我是非常認可的,我會幫你處理這件事。”
安溪兒睜大眼睛,心裡還是覺得事情不簡單,嘴上卻說着:“我在這謝謝琪姐了!”
她撫摸着安溪兒的身體,輕聲說:“說實話,你對江暖的好我都看在眼裡,我也知道你對她的用心良苦。可是這件事爲什麼她沒有解決呢?”
“我沒有告訴她,她最近事情也很多,負面新聞也是鋪天蓋地的,我不想影響到她。”安溪兒留着眼淚,抽泣地說。
張鈺琪趁機說:“如果她真的把你當成好姐妹她怎麼會觀察不到你的煩惱呢?”
“而且這件事也不是小事,鬧嚴重了就會有生命危險,在你爲這件事煩惱的時候,她卻在和別人出去逍遙娛樂。我都替你不公。”
安溪兒彷彿聽進去了張鈺琪的這番話,心裡已經有了倒戈的想法。
張鈺琪一把抱住了她:“我希望你回去能好好想一想,而且你不用擔心以後助理的工作,我會多付五倍工資聘用你做我的助理,債務也一定幫你還清。”
安溪兒點了點頭答應了。
走出辦公室的安溪兒,心裡的天平一直搖晃不定,心裡有了兩個聲音,她皺着眉頭,心情跌到了谷底,不知道怎麼辦的她,踉踉蹌蹌地走出了辦公大樓。
隨手打了一個車,上車之後心思卻飄到了窗外。
她想起了這幾年江暖對她種種真心和百般的好,心裡過意不去,而且還覺得張鈺琪畢竟是和江暖有瓜葛鬱結的人,自然是帶有某種目的。
她用力點頭,好像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樣,隨後撥通了一起電話:“暖姐,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江暖此時正在家裡和萌萌玩積木,因爲綜藝節目錄制的原因。已經很久沒有如此難得的親子時光了,她聽見了安溪兒不尋常的語氣,聲音中還帶着抽泣,趕忙問:“怎麼回事?”
幾年的上下級甚至是好友的關係,讓安溪兒表面答應了張鈺琪,心裡糾結了一會還是決定義無反顧地站在了江暖這邊,她把事情原封不動一五一十地都和江暖在出租車上說了。
而安溪兒不知道的是,張鈺琪因爲不放心安溪兒是否能成功被自己所用,擔心她臨時變卦。於是讓自己的司機喬裝打扮成出租車司機,專門在樓底等安溪兒上車,沒想到安溪兒竟然會那麼快向江暖打報告……
張鈺琪的司機發來消息告知,她氣憤不已,攥着拳頭咬牙切齒地說:“對於維護江暖的人我也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