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容澈雖然事前通知了沈柏瀾,但是還是不放心,就又把那一羣損友召集在一起,更是拿出了當初拍攝的luo照。
“看到沒,照片,如果這次的事辦好了,這些照片我就銷燬,我想你們不會想讓這些照片出現在宴會上吧?”容澈把一疊照片甩的嘩嘩響,眼神犀利的看着衆兄弟和死黨。
沈柏瀾首先表現出不快,容少的這句話已經說了無數次,也沒見把照片還給他們,雖然也沒讓這些照片流傳出去,可是,容少的脾氣,他們又是知道的,要是容澈真的在宴會上被逼急了,他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容澈一眼就瞥見了沈柏瀾,抽出了沈柏瀾的一張,甩給了他,“我知道你小子有些怨言,不過也不怪你們,誰讓我是容少呢,這張照片先還給你,剩下的事後絕對給你們。還有,你跟於菲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
“別!”沈柏瀾可是不想讓衆兄弟們知道他和於菲的事,可是已經晚了,大夥的眼神齊刷刷地看向了他。沈柏瀾痛恨地低下了頭,喋血啊。
“哈哈,沈柏瀾跟於菲還有一腿呢,哈哈,這個消息比那些照片可有意思多了,容少,這事就這麼定了,你瞧好吧。”
這些人裡面,最高興的就是龍灝東,他是唯一一個沒有被容澈拍luo照的,他只不過拉了幾天肚子,被打了一頓,可是這些都是不癢不痛的,事後就完事了,而且跟那些千金小姐周旋又是他所喜歡和擅長的,他可是樂得願意。
司少麒很有覺悟,自知之前得罪過容少很多次,這次是戴罪立功的機會,有龍灝東在前面打頭陣,他又不需要做什麼,何樂而不爲。只是擔心龍心蓓,他可是瞞着她的,萬一被她知道了,可是又要纏着他鬧幾天,但是,但是,龍心蓓的身份,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話不多說,做好了一切準備,宴會就開始了。
容老太爺作爲容家的一家之主,也不用什麼司儀,自己站出來主持婚禮,他是要給容澈找孫媳婦的,也就不在乎這些。
“歡迎各位前來容家賞光,今天呢,我辦這個宴會,也沒什麼目的,就是讓大家在一起熱鬧熱鬧,溝通溝通感情,哈哈,下面大家該吃吃該喝喝,宴會就開始啦!”
容老太爺笑容滿面地放下話筒,率先鼓掌,看到場面下衆多的年輕女孩子,心裡樂開了花,這麼多的女孩子,就不信容澈沒有一個能看上的。
場下一陣歡呼,在容老太爺的笑聲裡,宴會就開始了。
容澈坐在自己的那羣狐朋狗友之間,悠閒的喝着雞尾酒。
龍灝東四下打量了會場,會場佈置的一般漂亮,算不上多麼隆重的宴會,但是格調卻也是不低,最令他開心的是場上有很多的美女,一個比一個漂亮,尤其是那些沒見過的,除了漂亮,更有些新鮮感,讓龍灝東蠢蠢欲動。
就在龍灝東四下尋找目標的時候,幾個美女向容少這邊走了過來。
容澈一眼看見了,透過玻璃杯,向龍灝東和司少麒他們遞了個顏色。
龍灝東自然明白,這送上門的妞哪有不收的道理,龍灝東早就嘻哈着端着酒杯迎了上去。司少麒卻是不想,但是又不敢惹怒容少,也就端着酒杯站在龍灝東邊上,沈柏瀾穩坐泰山,他是容澈最後一道屏障。
那幾個美女自恃清高,根本就不堪龍灝東和司少麒一眼,徑直奔着容澈而來,她們在宴會之前早就得了口風,來宴會也是目的明確,宴會一開場,尋到了容澈的所在,便直奔主題。
龍灝東見這幾個人目中無他,立刻被惹怒了,一口喝乾了杯子裡的酒,攔腰摟住了最近的一個女生。
一聲尖叫,周圍的幾個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但是一見是龍灝東,龍家的人,跟容家是世交,摟摟抱抱算什麼,立刻轉回了身。
龍灝東更是不把別人放在眼裡,摟着那個女生徑直向他們自己的地盤走去。那個女生被突然一抱,也不敢大聲喊叫,徒惹的別人看自己笑話,那她精心裝扮的淑女形象可就白費了。
司少麒看着這個大膽的龍灝東,自愧不如,什麼也沒敢,偷偷地坐了回去,這會兒大家的目光都被龍灝東吸引了過去,更是無人注意到他。
“你放手!”待到了容澈的面前,那個女生才脫口說出一句話。
龍灝東放開手,卻轉身扳過她的肩膀,手指一勾,勾上她的下巴,嘴便湊了過。那個女子一見竟然有這麼膽大無恥的人,使勁兒一推,身子向後一倒,想借此倒入容澈的懷裡。
容澈哪能不知道她的意圖,一個轉身躲開,她便摔在了沙發上,很是狼狽。她掙扎着站起身,立在一邊,幽怨地看了一眼容澈,便恨恨地瞪着龍灝東。
“容少,剛纔我那一摟一勾,那個舒服啊,滑滑的,軟軟的,很是不錯呢!怎麼,容少不笑納了嗎?你要是不要,那可就歸我了!”龍灝東調一戲着滿臉緋紅的那個女生,其他的幾個女生更是嚇得不敢動彈,雖然知道龍家的媳婦不好做,但是也不知道竟會有這樣的無賴。
容澈眼都沒擡,毫無表情,淡淡地說了一句:“被人碰過的女人,不要。”
“我沒有!”那個女生一看容澈乾脆利落地拒絕了,頓覺臉上掛不住,一着急,就脫口分辨。
“哈哈,你沒有,那剛纔摟上你的腰那不算碰?這要是都不算的話,還不知道你被多少人摟摟抱抱過呢,我容少可不要這樣的煙花女子!”
那個女生被頂了回去,臉上像火燒一樣,但是還想再掙扎一下,畢竟,能嫁給容澈,是每一個女人的夢想,她來之前又做了那麼多的準備,怎麼能就這麼敗下陣來。
“容少,之前我從來沒有碰過男人,就連手都沒有碰過一下,只不過剛纔被那個流氓佔了便宜,容少,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你不能因爲那個混蛋就一掌把我拍死在沙灘上吧?”那個女子急了,上前就要拉容澈的手,再次被躲了回去。
“從來沒碰過男人?連手都沒碰過?這麼不知性的女人我容少更不要了,天天守着這麼一個女人,又不能幹嘛,還不如買個充氣娃娃!”容澈的嘴什麼惡毒的話都能說出來,讓坐在一旁的沈柏瀾和司少麒都大吃一驚,就是龍灝東都豎起了大拇指,自嘆不如。
那個女生徹底被擊敗了,被人說成連充氣娃娃都不如,誰不知道充氣娃娃是做什麼用的,淚水立刻從眼裡流了下來。這些千金小姐,每天在家裡都是被當成掌上明珠一樣供奉,哪受過這等氣。
旁邊的幾個女生張張嘴,想說什麼,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只是拉住了姐妹的手。
容澈見這幾個人還不走,更遠處還有好多女生注意着這邊的動靜,再看一眼像豬一樣的沈柏瀾和司少麒,氣不打一處來,踹了沈柏瀾一腳,“是不是啊,柏瀾,你半天沒說話了,也發表下意見,你不是最瞭解我了嗎?”容澈凌厲的眼神登過去,嚇得沈柏瀾一個激靈,立刻順着容澈說道。
“就是,你們一羣弱女子,哪配的上容少,再說了,容少現在都已經領證訂婚了,哪還有你們的份!”
沈柏瀾一張嘴就把秦悠悠扯了進來,這是容澈最不願意聽到的,恨得咬牙切齒。
那個女子倒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涌上嘲笑的神色。
“哦,你是說那個離婚的女子嗎?她跟侯家結了婚又離婚,可是沒被男人碰過!”
操,這逼這話都敢說,也不怕死在容少的手裡。
果然,容澈已經攥緊了拳頭,一雙眼睛裡噴着火,馬上就要發作。
司少麒一看不好,這要是在容老太爺的宴會上幹起來,那可就丟人,趕忙站了起來。
“容少你別聽她胡亂說話,嫂子你還不信任嗎?這個女人也真是,真是不知好歹,能讓你來宴會上就是給你們家面子,獻媚不成反咬一口,真是無恥,灝東,趕緊把她送走。”司少麒招了招手,就回頭去安撫容澈了。
龍灝東一見,這小子也真他媽會跟風,現在倒是指揮起他來了,要不是礙於容少正在火頭上,早就把司少麒乾死在沙發上了。
龍灝東瞥了一眼,對那幾個女子做了個請的手勢,她們便知趣的走了,再不走,可就真不知道容少會怎樣了。
容澈漸漸鬆開了拳頭,睨了一眼沈柏瀾,沈柏瀾知道說錯了話,趕着去給幾個人拿吃的,就偷偷地溜走了。雖然吃了一肚子的氣,不過這幾個人的表現還可以,可圈可點,也算是給他幫了忙。
遠處那些女人看着這邊灰頭土臉地走了幾個,都被震懾住了,無人再敢打容澈的注意。
容澈和一幫人又說有笑地調侃了一會兒之後,又有幾個女人過來獻殷勤,都被容澈無敵的毒舌攻給擋了回去,將一個個狂蜂浪蝶的千金們打擊的體無完膚。容澈很滿意這個結果,接連跟他們碰了幾次杯。
容澈在幹了一杯酒之後,便大步地走向場中央,高調地宣佈:“各位,我作爲容家的子孫,也是龍門的繼承人,我很高興大家能來給容老太爺捧場,我感激不盡,在這裡呢,我還有個消息告訴大家,就是我已經訂婚了!等結婚那天,定會大宴賓客,到時候還望大家能多多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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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下響起鬨亂的掌聲,容澈等掌聲差不多平息之後,又接着說道:“若是諸位千金想嫁入容家,我是不介意多一個小奶奶的!”
言下之意,若是有千金女想的話,可以嫁給容老太爺,真是對她們極端的諷刺。
容澈偷偷地瞄了一眼容老太爺,容老太爺眼一瞪,看口型好像是罵了一句:你這個小兔崽子!
容澈哈哈一笑,就融入了人羣中。
容澈一些話後引起了軒然大波,會場一陣騷動,人流向容澈這裡,爭着恭喜容少。容老太爺坐在另一邊,看着這邊熱鬧的場景,也甚是欣慰,只是,想起容澈的未婚妻是秦悠悠,那個出身低微的人,心裡還是不舒服。他辦這次宴會本來是要給容澈找媳婦的,可是被他這麼一宣佈,誰還敢在出來說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一旁的容玥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趕緊在一邊好話說盡。
“爸,你看你皺什麼眉頭,澈兒就算不說,大家也都是知道的。而且,澈兒找了什麼樣的女朋友,大家更是心知肚明。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誰還講究那些門第的規矩,這不是大家都趕着慶賀嗎,都歡喜的很呢!”
容玥的一席話說到了容老太爺的心坎兒,他就是擔心澈兒找了個卑微的女朋友,出身不好,家境不好,還是個二婚,就怕大家瞧不起,但是看起來,似乎也沒什麼,也就放心了下來。
“你說的是啊,我那些觀念確實有些過時了,但就是改不了,只要大家看得起咱們,那就放心了。”容老太爺感嘆的一句話,惹得他自己眼角蒙上一層水霧。
“爸,您就放心吧,有我們呢,我們全家人把關,看上的女孩,不會差,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
“是啊,呵呵。”
袁素素和容飛也站在一邊,心裡卻是極度的不平衡。容飛倒是沒什麼,容飛是容家人,來參加宴會,本就是應該的,女兒容琳雖然跟秦悠悠不合,但是也多次對秦悠悠不利,他對女兒容琳看的清楚,雖然也知道容琳不對,但是畢竟是他的女兒,而且袁素素又極力維護她,他也就不便說什麼。
袁素素氣的不行,本想着這次宴會上秦悠悠會出醜,一個出身低微的草根是無法和大家閨秀們相比的,在她們的襯托下,肯定會大失顏色。但是,她卻沒看到該看到的一幕,相反,容老太爺竟然對秦悠悠也鬆了口。
“太爺,我覺得還是那些豪門貴族家的女孩有教養,哪像秦悠悠,本來已經離婚了,還纏着侯韜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