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的打鬥,看到這已經沒有在看下去的必要了。殷天正放棄了這次機會已經落入了下風。只見莫聲谷劍走龍蛇反手一收劍鋒沿着鐵棍平削殷天正的握棍的右手,而後得殷天正不得不棄棍後,緊接着劍尖直點眉心,瞬間幻化出三朵劍花。
這一招實爲狠辣,封住了殷天正前進的道路,緊接着這招後,莫聲谷腳步一閃,仗着劍鋒之銳趁機****,招招不離心口,咽喉等要害。殷天正此時只有左手還有一棍,原本那雖然毫無章法但渾然天成的,一力降十會的招式也顯得不足,只得節節後退。
場中變化之快,實在難以捉摸,短短片刻已過四十餘招。這時殷天正開始顯得氣息混亂,眼看離敗陣不願。殷天正卻面色一整,雙眼放射出如雄鷹般凌厲之極的目光,隨着氣質的變化,手中的招式也不再是以力破巧,而是毒辣非凡,一根鐵棍圍繞周身阻擋襲來的劍招,只守不攻等到莫聲谷換氣之時,便如蒼鷹撲兔一般的直攻莫聲谷死穴。
曲手成爪,緊隨棍招之後。盪開莫聲谷的劍,得他拳腳相對。此時二人皆是一心二用,兵刃對兵刃,拳腳對鷹爪。僅僅十餘招殷天正便以穩站上風,可就在殷天正的鷹爪功凌厲到巔峰的時候,招式每隔一段時間總有一瞬間的停頓,或多於的晃動。
一開始傲狂以爲是故意留情,可細看之下,不光招式如此,就連身形步伐也是失去了雄鷹剛猛迅捷的味道,顯得有些遲緩。就在傲狂疑惑之際,站在六大派陣營中的武當,宋遠橋便道:“殷老前輩,令女殷素素與我五弟翠山他結爲夫妻,說起來天鷹教與我武當派已是親家。此次前來圍剿光明頂只是針對明教,您以自創天鷹教何必來趟這趟渾水呢。殷老前輩不如就此收手吧,您以連敗華山、少林三名高手,又和四弟對耗內力,此時由於七弟對招已是相鬥的第五人了,內力早已不及。您這是何必呢。出來時家師曾言,定當要保天鷹教周全,您收手吧。”
宋遠橋一番話,語氣是勸殷天正到不如說是將給六大派聽得。自創天鷹教已經不能算是明教的人了,此次圍攻光明頂的旗號是剷除明教,自然沒天鷹教什麼事,最後又明言張三丰與殷天正是親家,當要保護其周全,擺明了告訴別人,想要動殷天正先要過了武當派這一關。
衆人聽了宋遠橋的話,表情各不相同。少林,峨眉等掌門只是皺皺眉頭,明教一滅以天鷹教的實力不能對自己有什麼傷害,誰也不願意爲了這件對自己門派爲什麼危險的天鷹教得罪張三丰,均是沉默的不答話表示默認。
而明教的衆人可就熱鬧了,坐在地上的明教衆人,楊逍率先開口道:“鷹王,宋遠橋說得有理。你就此收手吧。如今的局面時我等咎由自取,要不是首先在大殿中內鬥一場,也不至於造成如此局面。”
緊接着是周顛悔恨的大聲說道:“鷹王,楊左使說得對。都是我周顛的錯,以至於讓楊左使與韋蝠王還有我們四位散人身受重傷,就是向同歸於盡也沒了這個資本,你收手吧。犯不着爲了我等在搭上你的一條性命。”說着說着話語中已經帶着悔恨的哭腔。
周顛的話音剛落,韋一笑便道:“是啊,鷹王。你我同爲四王可別忘了還有獅王與龍王沒到。你已經打鬥了死人,這莫聲谷又不是泛泛之輩,你又在對招的時候手下留情,不忍傷了他的性命,落敗只是早晚的事情。看你現在的樣子是撐不到獅王與龍王的到來了。要我說還是收手吧,日後遇見獅王與龍王以及說不得的時候,告訴他們爲我們報仇就行了,留下一條性命啊。”
話音剛落,殷天正的氣勢更添一份憤怒,怒了此時殷天正徹底的怒了,手中的招式更爲迅捷,盪開莫聲谷心口的一劍。鷹爪瞬間自莫聲谷的左腰向上一抓,‘呲’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傳來,殷天正不光撕開了莫聲谷的道袍還在腰間留下了足足一釐米深的抓痕,剛纔那一招莫聲谷要不是反應夠開,一準被殷天正將腎臟扯出了。一招退莫聲谷後。
殷天正大聲的明教衆人怒道:“都給老夫閉嘴,我殷天正是明教四王的事實誰也改不了。我明教沒有偷生怕死的孬種,我殷天正更不是。不管最後謝獅王,龍王與說不得能不能趕到,我殷天正決不後退一步,直至到死。今日死我命,生我喜。”說完便及更佳迅捷的速度衝向莫聲谷。
看着殷天正在場中說的這番話與誓死的決心。傲狂卻是在問自己明教到底有什麼魅力,竟然讓人如此捨生赴死的效力。
再次出手的殷天正,已經沒了一絲的留情,除了冷酷毒辣便只剩下凌厲的殺意了。一根鐵棍上下翻騰,鷹爪尾隨其後招招欲取其性命。場中的變化瞬間緊張起來。起了殺心的殷天正纔是真正的鷹王,片刻間便在莫聲谷的身上留下了數到傷痕。
看懂這,傲狂明白勝負只在一招之間,甚至可以說是半招,誰先露出破綻誰就得死。論武功殷天正雖然勝過莫聲谷但連番征戰下來此時完全是憑藉着一口怒氣在作戰,雖然殺意凌然但不可長久。而莫聲谷卻是恰恰相反,只要再撐過十餘招,勝利便十拿九穩。
眼看着一招快似一招,瞬間便將九招一氣練成,殷天正在此時漏個破綻,門戶大開。顯然是準備了結這場戰鬥了。
莫聲谷雖然知道殷天正是故意的,但此時哪管這麼多。就在剛纔九招當中,就有三招足以要了自己的性命,一招在喉嚨處留下了道痕跡,一招在心口上抓出了三個一釐米深的指洞,一招在後頸部印出了五道傷痕。照這樣發展下去死士早晚的事,就是不知道殷天正的心頭怒氣能堅持到什麼時候能停頓一下,此時見到破綻哪還有不攻之力,沒想過打勝只求都得以自保。
此時殷天正門戶大開,莫聲谷一劍直刺心口。而殷天正此時卻,猛然向前,微微避開心臟,是的長劍當胸而過。竟是用身體硬生生的卡住莫聲谷的長劍。
左手成鷹爪,直徑探向莫聲谷的右肩,鎖住此處的琵琶骨。此時勝負已分,莫聲谷雖然先勝了一招,但殷天正只要將鷹爪一握,便可抓碎莫聲谷的琵琶骨,其中的內力一吐,莫聲谷就是不死也穩打穩的是個殘廢。
時間在這一刻停住了,莫聲谷望了望殷天正,驚疑未定的說道:“多謝殷老前輩手下留情。”
而後,一邊的宋遠橋趕忙從環中掏出一瓶丹藥跑到場中央向殷天正道:“這時我武當派秘製的金瘡藥,殷老前輩趕緊附上止住傷口。”
看着眼前的宋遠橋,殷天正一步步的後退,隨着步伐,胸膛的長劍一寸寸的拔出。鮮血止不住的噴了出來。
順手接過宋遠橋手中的金瘡藥,殷天正立即揚聲道:“‘白眉鷹王’殷天正在此,那位上來賜教。”
看到殷天正的作態,宋遠橋與莫聲谷欲言又止,有心勸解但最後張張口只道:“殷老前輩既然執意如此,還望多加小心,萬一有所不及我武當誓死也要保護您的安全。”
“多謝。”殷天正虛弱的迴應道。
看着宋遠橋與莫聲谷從新回到六大派陣營後,這時崑崙派的何太沖卻趁機出來向殷天正道:“白眉鷹王,我敬重你是個漢子,誓死不退。接下來就由我出戰。你現在認輸,我可留你一條性命。”
此時站才山峰上的傲狂聽着何太沖的這話,心裡暗罵,誓死不退,還認輸,這話說得真不要臉。
看到底下殷天正聽完何太沖的這話,氣得一口鮮血噴出。傲狂轉頭向一旁焦急的無忌道:“何太沖交給你了,記住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我趁機跟楊逍,韋一笑他們傳送真氣。明白了嗎。”
“恩。”無忌一臉怒意的看着何太沖向傲狂迴應道。
就在傲狂拉着小昭準備下去的時候,小昭卻指着對面的山峰對傲狂道:“公子,對面的山峰上有人。”
順着小昭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對面山峰上站着我五個人,此時傲狂沒時間思索着五個人是誰,來這到底是幹什麼的,是什麼人?
這時,底下殷天正被何太沖的氣得吐血,而後虛弱的道:“少廢話,老夫倒要看看你是怎麼饒過我一條命的。”
聽完,何太沖眼神中閃過喜悅的神色道:“你冥頑不靈,我何太沖今天就要剷除你這明教妖魔。”
話音剛落,從四面八方傳來傲狂的聲音:“哈哈,好不要臉啊。你現在的對手可不是殷天正老爺子了。”傲狂的這番話,是運用謝遜交給傲狂的‘獅子吼’說出的。以傲狂的內力,這‘獅子吼’此時發揮出了莫大的威力,聲音深沉狂放,聲音震的周圍的山壁‘嗡嗡’作響,地上也激起了一層層的灰塵。聲音直接傳遞到衆人的腦海中,一些功力不濟的人,抱頭捂住耳朵如無頭蒼蠅腳步無序的亂轉,想要躲避這直接轟在腦海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