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傲狂愣住了,在這種緊張的比鬥中愣住了。隨着帽子的掉落。那一頭烏黑秀髮。如瀑布般的落下。清風吹動點點的髮梢在風中盪漾。趙敏此時臉上閃過,慌亂,無助,不知所措的神色。傲狂看的癡了。趙敏此時的表情,讓人忍不住的憐惜,呵護。烏黑光亮柔美而散落的秀髮遮擋了一些面容有種霧裡看花,欲觀全貌而不能,勾起了人極大的好奇心。秀髮與那瑩白勝玉,白裡泛紅,嫩若凝脂,皓如美玉的肌膚形成了明顯的對比。兩者的反差清晰明顯的印入傲狂的眼中。
有些散落的秀髮,被微風吹動的更添一份慵懶,隨意的感覺,讓人忍不住的聯想。
傲狂看的癡迷,但趙敏可沒有。趁着傲狂出神之際。打向心口的一掌避開前方的倚天劍。按在傲狂的胸膛之上。隨之而來的便是趙敏源源不斷的‘玄冥神掌’的真氣。
真氣一入體,傲狂不由自主的打了寒戰。這‘玄冥神掌’的真氣是在太過陰柔寒冷。這一刻傲狂才發現,趙敏的真氣比玄冥二老苦修幾十年的還爲之精純。
看着此時別有一番韻味的趙敏。傲狂輕微一笑。想要互拼內力,那就拼吧。
一念至此,傲狂立即催動體內的火勁運至趙敏貼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掌處。此時趙敏貼在傲狂胸膛的手掌邊緣處已經泛起了點點白霜。陰柔冰冷的寒氣,透過衣物直接向傲狂的體內而去。
體內的火勁順着經脈與趙敏傳遞過來的真氣碰撞之後,在明白真氣的不凡之處。‘玄冥神掌’的真氣,不同於自己火勁的熾熱。恰是相反的冰寒。冰凍一切的寒冷。在經脈中只要趙敏真氣所過之處,經脈就隱隱作痛,便的麻木最後漸漸的失去知覺。不單單只是如此,原本液化的火勁在趙敏的真氣之下,竟然有些遲緩冰凍的跡象。
感受到這些,傲狂又不禁加大一些火勁的輸入與其對抗。此時以傲狂的經脈爲戰場,二人做着對拼內力的舉動。
隨着二人的舉動。場外的氣氛也緊張萬分。場中傲狂與趙敏的互拼內力。二人一動不動的全心應付。而場外看到二人如此,明教與六大派,冷玄冥等人也是警戒的看着對方。
此時的傲狂完全有可能憑藉着比趙敏雄厚的火勁,將趙敏震開。但如此一來必定會傷到趙敏。如此傲狂也是頭疼萬分,趙敏是算準了自己不會傷害她,纔在明知道功力不如傲狂的情況下,對拼內力。
傲狂仗着火勁的雄厚,將趙敏的‘玄冥神掌’真氣阻擋在外。恰到好處的維持不傷害趙敏的前提下又能讓自己不受損傷。情況就此僵持下來,傲狂不敢將火勁在往前推動一步,趙敏也休想將真氣再侵入傲狂的身體經脈中。
可是趙敏絕不甘心就此罷休,明知道不會有什麼成果,但是仍然將自身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過來。感受到趙敏的變化,傲狂一陣的無奈,自己不願傷害趙敏,那只有等趙敏的真氣耗盡的時候,才能在不傷害她的前提下襬脫現在的局面。
想法雖然可行,但趙敏畢竟是頂尖的高手。要是按照如此的消耗速度,沒有四五個時辰是萬萬不能消耗殆盡的。場外的情況,傲狂看在眼裡就這種氣氛,只要稍有一場大戰就不可避免了。此時六大派與明教的人在這種緊張,凝重的氣氛壓迫下一些心性不濟的人,已經不由自主的將手搭在兵刃上了,好像在這種環境下,只有並然才能帶來一些安全的感覺。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來的人將手放在兵刃上。看到這傲狂更加的焦急。趙敏帶來的人可是有與張三丰同一時代的絕世高手冷玄冥啊。現在打起來吃虧的必定是明教一方。
看到這,傲狂分心的向趙敏道:“收手吧,你不可能贏過我的。”
聽見傲狂的話,趙敏卻道:“我的確贏不了你,也沒想過可以打贏你。現在六大派與明教只見的氣氛你也看到了。說是千鈞一髮也是毫不爲過。只要我將你拖住,當六大派與明教混戰起來。有冷師傅出手明教必定是順勢慘重。”說到這趙敏停下來,半響後繼續道:“豈是你可以直接用內力將我真開的,你爲什麼不這樣做。有你在至少可以拖住冷師傅的。”
看到趙敏說完,傲狂頓時沉默下來不在言語。而趙敏卻是緊追着剛纔的問題不放一遍遍的追問。當趙敏在此重複一遍剛纔的問題時,傲狂有些無奈的迴應道:“以你的聰明,你會不知道?”語氣中充滿了無奈的沮喪。
一語既出,趙敏的神色也沉靜下來。這時傲狂道:“你一開始就已經算計好了,算計了每一步,算準了我不會對你動手。所以直接就與我交手,將我纏住好讓明教接下來的換戰中有所損傷。你算計的很對。一切都沒有出乎你的預料。”說到這傲狂停下來,看着趙敏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堅定的說道:“你知道,你這樣做是在我嗎。我對你動手。”
話音落下,趙敏低着頭避開傲狂的目光小聲道:“我知道,可我是朝廷的邵敏郡主,汝陽王的女兒。有這樣的機會我絕不能放手,絕對不能。”
聽見這話,傲狂看着趙敏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對你,狠不下心。但是我能對自己狠下心。”話音落下傲狂在趙敏疑惑的目光中,猛然收回阻擋寒氣入侵的火勁。
傲狂的行爲瞬間使得趙敏眼中的疑惑變成震驚。先前趙敏的真氣一直想進入傲狂的體內,此時傲狂忽然撤離阻擋的火勁。趙敏的真氣不可控制的直接攻入傲狂的體內。
正如傲狂所說對趙敏狠不下心,對自己卻可以。場外的戰鬥一觸即發。沒時間慢慢的消耗盡趙敏的真氣,又不忍震傷她。只好出此下策將趙敏的真氣引進體內煉化。此番傲狂的行爲頗爲冒險,一個不慎,便會有損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