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狂逐一介紹完之後,小昭不悔率先開始將張翠山出聲見禮道:“小昭(不悔)見過張五俠。”
“明教韋一笑久仰武當張五俠的大名。”韋一笑抱拳說道。
“明教周顛······。”
就在周顛說完之後,站在一旁的殷素素向韋一笑與周顛二人道:“韋四叔,周前輩多年不見你們還是這副樣子啊。我爹爹可好。”
聽見殷素素的話,韋一笑與周顛頓時迴應道:“鷹王他可是威風不減當年,在光明頂上可是一連打敗六大派的三名高手。”
片刻之後待衆人互相客套完,張翠山便拉着傲狂向韋一笑等人道:“各位來我武當山,我張翠山本應該一敬地主之誼,但我們父子叔侄多年不見,要有招待不週的地方還請各位海涵。我這就去讓人收拾客房,各位一路舟車勞頓不妨先修習片刻。”
話音剛一落下,韋一笑便迴應道:“張五俠不必如此的客套,你跟狂少多年不見是應該好好的聊聊。我們也的確累了正好要去休息休息。”
韋一笑剛一說完,傲狂便對張翠山說道:“二叔,我們待會再聊。我想先去找俞岱巖三師伯。”
傲狂一說完這句,張翠山頓時皺了皺了眉頭,而一旁正與殷離說話的殷素素便立刻有些怒氣的說道:“好小子,剛一見面你就要放下你二叔二審去找別人。才幾年的時間啊你就變得這麼生分。是不是武功好了就不認我們夫婦了。”
聽見殷素素的話,傲狂看着張翠山夫婦二人臉上痛惜與生氣的面容不禁苦笑道:“二審,你在冰火島上看着我長到的,我是那種不念感情的人嗎?我真的有十分要緊的事要去找俞岱巖三師伯,”
這回傲狂的話音剛一說完,殷素素頓時眉頭一皺緊跟着說道:“那好,你說說看你到底有什麼要緊事比親人團聚還重要。你要說不出一個道理來看我不收拾你。”
此時傲狂臉上的苦笑更勝,拉過身邊的小昭向生氣中的張翠山夫婦道:“這是小昭,是紫衫龍王的女兒,在光明頂上義父與紫衫龍王已經爲我和小昭二人定下了婚約。可她現在身中七蟲七花膏這種毒。我去找俞岱巖三師伯就是爲了去求救的。”
話音落下,張翠山夫婦臉上的怒氣變得更加激烈的同時還有着一些震驚。此時殷素素脫口而出的向傲狂道:“誰這麼歹毒竟然能狠下心對這麼漂亮的姑娘用七蟲七花膏這種劇毒。實在太可恨了。”
相比殷素素的激烈反應,張翠山倒顯得沉穩一些,此時他詢問道:“狂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給小昭下毒的?”話語說完張翠山的眼眸中竟然透漏着一股殺意,完全沒有了當年的儒雅氣質。
看到殷素素二人的表情,傲狂心道:親人就是親人,不管何時都會幫着自己。二叔這回回來後變了好多,沒有了當年的文質彬彬變得果斷剛毅起來,真不知道這些年在西域到底經歷了些什麼,纔會使得二叔變成這樣。
就在傲狂思索的時候,面前的張翠山催促着再次重複一遍剛纔的話語道:“想什麼呢?趕緊告訴二叔到底是誰傷了我侄媳婦。”
此時的傲狂被張翠山的話語驚醒,先是看了看被張翠山一句‘侄媳婦’說的滿面羞紅的小昭。而後纔將小昭中毒的經過原原本本地敘述一遍:“是這樣的,我們在趕往武當山的路上······。”
話音落下,殷素素走到小昭的身邊,拉着小昭的手慈祥的說道:“侄媳婦,讓你受苦了。你放心我們一定將那個鹿杖客碎屍萬段給你報仇。這麼美麗的姑娘他都能下的去手,那種人真是死不足惜。”
聽着殷素素這一番話語傲狂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就在這時殷素素對小昭說完後立即轉頭向傲狂與張翠山說道:“你們兩個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去找俞岱巖三師兄。我跟小昭,還有韋四叔他們在客房等你們。”
殷素素一說完,傲狂與張翠山對視一眼後,立即轉身向一旁的道路上而去。見到傲狂二人的離去,韋一笑立即跟上。這個時候傲狂不由心想:四王比殷素素大了一個輩分,而自己跟無忌是兄弟,從張三丰哪裡來算張翠山又與四王平輩,殷離比······傲狂想了半天之後徹底的把自己弄糊塗了,越想越理不清這其中的輩分問題,最後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一點。
傲狂的舉動頓時讓走在前面帶路的張翠山回頭問道:“狂兒,在想什麼事,這麼心不在焉的?”
話一說完,傲狂立即迴應道:“我在想這些輩分問題,可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
傲狂的話音一落,張翠山與韋一笑互相看一眼而後不約而同的回頭看了看身後正在向另一邊而去的殷素素,小昭等人。同時說道:“這輩分,的確是夠亂的。”
看到二人同樣的動作,傲狂不禁笑了出來。隨着笑聲張翠山二人各自想起剛纔的行爲頓時緊跟着朗聲大笑起來。
如此一路上傲狂爲張翠山詳細的敘述着趙敏首次現身光明頂與囚禁六大派一直到剿滅少林來到武當派的種種事情。兩盞茶的時間後在張翠山的帶領下傲狂與韋一笑終於見到了躺在靠椅上的俞岱巖。
而後傲狂便對着面色蠟黃四肢殘廢的俞岱巖說明自己的來意,希望通過他可以藉助武當的情報網用來追查趙敏的下落。有張翠山在一旁說着好話,傲狂又擡出是按照張三丰的指示而來。最後更是將如今朝廷的目的與現在中原武林的局勢一一的描述一遍後,才最終讓俞岱巖點頭同意幫傲狂追查趙敏的行蹤。
等出了俞岱巖的房間,傲狂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向一旁的張翠山道:“俞岱巖三師伯真的不好說話啊。”
緊接着傲狂的話音,張翠山便迴應道:“四肢動彈不得的在牀上躺了二十多年,這事換到誰身上誰都會性情大變的。只是沒想到清風竟然先一步到達三師兄這裡,將你在山下殺了近百名武當弟子的事情告訴了三師兄。”
這時韋一笑道:“幸好他最後還是同意了,他要是決心不幫我們那我們就真的難辦了。”
聽見韋一笑的話,傲狂點點頭看着天空中已經升起的明月不由苦笑道:“天色都這麼晚了,我們剛纔在屋裡至少呆了三個時辰。找他辦事真不容易啊。”
說完這些傲狂轉頭向張翠山與韋一笑二人道:“二叔,韋蝠王我們回去吧。二審,小昭他們應該等急了。”
“好,我們這就回去。”
傲狂一行三人便在月色下由張翠山帶路奔往客房而去。一開始傲狂三人不緩不慢的行走,可是後來當傲狂看着天空中的月亮向張翠山二人提議到用輕功趕路節省些時間後,三人的速度立刻飛奔起來,在月夜下三人由一開始只是想加快趕路漸漸的有了比試之心。論輕功武林之人都知道這是韋一笑的強項,可是在比試之後才發現張翠山的輕功雖然不如韋一笑但也只是慢了三四成而以。見到張翠山的輕功如此卓越傲狂與韋一笑相視一眼,二人在確定張翠山能跟得上之後,便立即將腳下的步伐加快幾分。
片刻之間比韋一笑,比傲狂與韋一笑慢了一步的張翠山向二人道:“不要再走了,前面就是。”
聽見張翠山的話,傲狂二人看着前方亮着燈的別院立即停下自己的身形。等張翠山來到身前的時候,傲狂打趣的說道:“二叔,想不到你的輕功這麼好。當初在冰火島的時候怎麼不傳授給我,莫不是想藏私。”
見到傲狂此時帶着笑容的模樣,張翠山無奈的笑道:“這輕功我也是偶然得到的。這些年來我一直在西域,這套輕功步伐就是五年前在西域得到的。你想學回頭我就交給你,不過我看你的輕功比我高出太多,學了這個《流雲步》也沒什麼作用。”
張翠山的話語一落,傲狂便笑道:“這麼說二叔你在西域得到不少好處啊,真可謂是沒白在西域那貧苦地方,”話還沒說完,傲狂卻突然想到了張翠山剛纔的話語,頓時驚訝的呼聲說道:“《流雲步》?二叔你的輕功步法叫做《流雲步》?”
看到傲狂驚訝的神色,張翠山頓時疑惑的迴應道:“怎麼了?這套輕功的確是叫做《流雲步》。”
此時傲狂在張翠山說完半響後,才緩緩的張口道:“流雲千載橫萬虛,輕靈百變任風梳。雲層暗裡雷光隱,剛若蛟龍若似空。四海天涯咫尺現,九州無限有盡頭。乾坤雖大一沙粒,足步山川踏日月。二叔上面四句話可是《流雲步》開篇總綱上二十八句中的四句。”
傲狂的話音一落,張翠山便迴應道:“你說的四句話的確是《流雲步》總綱上的,但沒有二十八句只有十七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