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審,無忌他有點~是我沒照顧好無忌。”傲狂慚愧的說道。
殷素素見到傲狂支支吾吾的說話,又聽到說沒照顧好無忌頓時急道:“傲狂,有什麼事你說啊。無忌怎麼了?”
看着殷素素眼中又積滿的淚水傲狂低下頭,碰碰無忌示意他自己說。無忌道:“娘,不是狂哥沒照顧好我。是這樣的那天我跟狂哥被人劫走後來他打昏了我們,當我們醒來時就被關在然後殷六叔就帶我們來武當山了。”無忌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包括自己身中‘玄冥神掌’怎麼逃出‘嘯月山莊’一路逃亡擊殺劉濤,遇見謝遜。
無忌說完,一屋子的人沉默了。良久張翠山向傲狂道:“傲狂,一路上辛苦你了。”轉頭對無忌道:“無忌,跪下向狂哥致謝。”
聽完張翠山的話無忌雙腿一彎便要下跪,傲狂連忙扶住向張翠山道:“二叔,這個使不得。無忌是我兄弟,你是我二叔。本就是一家人,我身爲兄長照顧無忌是應該的。二叔你快讓無忌起來、二叔。”
傲狂看着張翠山,片刻張翠山道:“無忌,你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勢。”
待無忌走到身前,張翠山讓其盤地而坐運轉真氣雙掌貼住無忌的背上。一炷香後,張翠山起身充滿恨意的說道:“玄冥二老當真歹毒,竟然如此對待一個孩子。那股寒氣纏繞在五臟六腑之上,倘若以師父的功力也不能將其化解,那也只有尋求全本的《九陽神功》才能就的無忌的性命了。”
話音剛落一旁的殷素素便哭道:“五哥,你別嚇我。張真人一定會有辦法的對不對?傲狂血液中的火勁還沒有着落,無忌又身中‘玄冥神掌’這可如何是好。”說完將無忌抱在懷中梗咽的哭泣。
張翠山落寞的道:“沒錯,師父他武功通玄,一定會有辦法的。”以張翠山的今日的功力,不難看出無忌受傷之重要化解是何等的麻煩。但現在也只能不確定的安慰着。
殷素素泣聲道:“五哥,你快去請張真人來化解無忌體內的寒毒和傲狂血液中的火勁。快去啊,五哥。”
張翠山接道:“素素,師父他老人家如今正在閉關,更何況明日就是師父的百歲壽宴。等到壽宴一過我便去求師父救傲狂,無忌。”
殷素素聽完此話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點點頭道:“這樣也好。只是苦了這兩孩子多受幾天罪。”
待衆人心情平靜下來。張翠山不願提起這事轉移話題道:“傲狂,剛纔無忌說你在穿越集市的時候就已放出消息,說‘武當張翠山之子,因別元兵追殺,望各位武林豪傑趕往武當報信。’可是真的?”
傲狂道:“是真的,我是這樣說的。”
聽完張翠山皺着眉頭道:“不應該啊,你放出消息後便獨自留下拖延元兵,兩天後遇見六弟,耽擱一晚,又用了兩天趕到武當。加起來自你放出消息道現在已經五六天了,按理說有足夠讓我武當收到消息。可直到今天我也沒有所聞。當真是很奇怪。”
話音剛落。一旁的殷素素便冷笑道:“那些人無非打着從元兵手中得到傲狂,無忌再從我們這換取三叔的下落罷了。武當沒收到消息有什麼好奇怪的。”
張翠山雖然明白殷素素所說的都是實話,但心裡難免有些不痛快繼而說道:“這些日子苦了這兩孩子了,我去讓人準備房間以及一些洗漱用品和食物。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恭迎師父出關。”
就這樣晚間張翠山帶着傲狂,無忌與其師兄弟打過照面。席間將自己與無忌這些天的遭遇從頭到尾的敘述了一遍,使得宋遠橋等人對傲狂讚歎不止,頗爲喜愛。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
張翠山夫婦帶着傲狂,無忌站在張三丰閉關的門外。傲狂就這麼站了一個時辰。無聊之極四處張望,最前面一排站着宋遠橋,俞蓮舟,張松溪,張翠山,殷梨亭,莫聲谷以及四肢被廢的俞岱巖。第二排便是殷素素,傲狂,無忌以及一名十四五歲得少年。在後面便是武當三代四代弟子。
望着旁邊十四五歲眉清目秀,略帶儒雅書生之氣的少年。傲狂默默的猜測此人的身份。片刻傲狂向那少年道:“閣下,可是宋青書。”
聽見傲狂的話宋青書囂張的道:“沒錯,我就是武當派未來掌門之子,也是現在武當派三代弟子的大師兄宋青書,你是誰,問這些不知有何見教。”
宋青書話音剛落,傲狂便暗自皺眉。怎麼看起來讓人覺得謙謙有禮,溫文爾雅,一說話就如此囂張跋扈,令人反感。隨即傲狂冷漠的道:“好奇,沒事。”說完不離宋青書因氣憤而顯得有些猙獰的臉。正當宋青書要說什麼的時候,一直緊閉的房門,隨着一陣‘吱吱~。’的聲音逐漸打開。
從裡走出一位身穿道袍鶴髮童顏,如雪銀鬚垂至胸前,渾身散發着自然友善氣息的老道。見到此人出來,張翠山等人趕忙跪下道:“弟子張翠山(宋遠橋,俞蓮舟,張松溪,殷梨亭,莫聲谷,俞岱巖。)恭迎師父出關。”
張三丰聽見張翠山聲音,尋音一望頓時愣住了,而後驚喜的道:“翠山,翠山回來了。好,好。好。”
這時張翠山膝行上前帶着哭腔的道:“弟子回來了,弟子不孝十年未歸,如今回來給您老人家祝壽。”說完便以頭觸地。不停的磕頭。
張三丰見張翠山如此,待三下已過慈愛的將張翠山扶起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哈~哈哈。回來就好。”隨後對跪着的衆人道:“你們也起來吧。”說完拉着張翠山向‘紫霄宮’走去。
一路上傲狂跟着衆人來到‘紫霄宮’門前廣場。只見廣場兩側各站一排武當弟子,留下一條通往‘紫霄宮’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