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三丰話說到一半,傲狂趕忙道:“叔父,我是習得師父所創的《狂炎烈焰心經》,可除了師父叫什麼以及這種武學外,我對別的真的是一無所知。”
張三丰驚訝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瞭解?”
聽完傲狂道:“是真的。我實在冰火島一處火山中找到師傅留下的《狂炎烈焰心經》以及師傅的枯骨。”
話音剛落張三丰便驚叫而出,道:“這不可能,那枯骨絕不會是大哥的。以我的功力都可以活到一百歲,更何況是功力通玄的大哥。”
這時張翠山好奇的問道:“師傅,功力高深雖然可以強身健體,但您爲什麼這麼肯定司徒鎮天前輩一定沒死。”
過了半響,張三丰緩緩說道:“若是一般武學自然只能做到強身健體。但當年大哥卻創出一種很奇妙的武學,這種武學雖然並沒有什麼攻擊力但卻可以淬鍊軀體延緩衰老。我如今已有百歲但身體依然健壯,一來是因爲擁有近百年的功力維持生機,二來是因爲大哥當年將那種奇妙武學傳與我,使得我以百歲之齡卻擁有五六十歲的軀體。”
聽完張松溪緊接着道:“這麼說,司徒前輩還真的有可能沒死。”
“那是自然,修習這種功夫功力越深所得到的效果越好。”張三丰道。
張松溪又道:“功力越深效果越高,那麼這樣一來,豈不是可以長生不老了。”
“生老病死乃是天數,人又怎麼可能逃脫呢。這種功夫只是延遲而以。”張三丰笑着說道,而後又向傲狂問道:“賢侄,你發現的那句枯骨可有什麼異常之處?”
聽見張三丰的話,傲狂幾經思索最後迴應道:“沒有,與常人無疑。很正常。”
說完就聽見很堅定的說道:“那就對了,與常人無疑的枯骨據不會是大哥的。”見到傲狂等人一臉疑惑的表情張三丰接着說道:“那年自大哥出道以來便不停的邀戰江湖上小有名氣或者是成名已久以及一些已經退出江湖的高手。最後當這些人一一敗在大哥手上後,大哥便整日鬱鬱寡歡長嘆道‘尋一對手而不得。’就這樣一連過了數年。在那幾年中我因爲有大哥指點武學,使得我的功夫突飛猛進。而同一時期有個曾經敗在大哥手上名爲冷玄冥的青年才俊,因一番奇遇不知從何處得來一身極陰極寒極毒的真氣更是在終年不化的冰山中悟出一套名爲《玄冥神掌》的武學,上門挑戰大哥。雖然最後還是敗了,但大哥還是將他留下來,毫無保留的指點他的武學。
再往後兩年中對我與冷玄冥當真是傾囊相授,知道有一天大哥對我與冷玄冥二人說道‘你們經過這些年的潛心苦修,武功都有極大的進步,若是你們其中一人與我打鬥只會是有輸無贏,但若是兩人合力便會勝負難料。一年後我很期待你們與我一戰。’在往後一年當中我與冷玄冥互相瞭解對方的武學,更是不管做什麼事都不離開對方五丈之外,以求培養默契好在一年後與大哥交戰中而大哥可以毫無保留的發揮出自己最強的招式。終於一年後我們三人大戰了一場。在那一戰剛開始的時候大哥只是試探性的攻擊,而我們卻在大哥試探性的攻擊中顯得很輕鬆,暗自心想這一年所花費的心血沒有白費,有很大的自信可以勝過大哥。所以催促大哥不用擔心我們的會受傷,儘管放開手腳便是。當大哥真正的放開手腳的時候,我們緊緊之堅持了一炷香的時間。敗了,毫無懸念的慘敗。”說到這張三丰靜而不語出神的望着別處好似在回憶着什麼。
良久張三丰無奈同時有些無力的說道:“後來,大哥看我們如此不堪。竟然打斷自己一節肋骨,而後硬生生的將斷裂的肋骨從體內抽了出來。最後對我與冷玄冥說道‘天下能傷到我的人,還沒有遇見過,如今少了一節肋骨現在最多可以發揮出六七成的功夫。你們站起來,我們繼續。’見到大哥如此瘋狂,爲了可以有全力一戰的對手竟然如此摧殘自己。我與冷玄冥皆是隻攻不守一副不要命的打法盡情的施展生平所學。而大哥根本不顧我們露出的破綻,硬碰硬的與我們硬拼。這一戰我們從夕陽漸落打到明月懸空。知道我與冷玄冥在也沒有一絲力氣發動攻擊。而大哥只是有些略顯疲憊而以。這一戰之後我們才明白與大哥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那是雖有些心灰意冷但更多卻是愧疚。大哥對我們傾囊享受而我們卻連與大哥公平一戰的資格都沒有。枉費大哥毫無保留的指點我們的武學。”
聽完張三丰的敘述衆人皆是沉迷在司徒鎮天的過往當中,對這位奇男子從滿了敬仰。
良久傲狂向張三丰問道:“叔父,您剛纔說師傅抽出自己一節肋骨而我看到的枯骨卻是完整的。那也就是說那具枯骨並不是師傅的。那這樣以來那句枯骨又是誰?爲什麼在師傅隱居的洞穴之中呢。”
聽見傲狂的話,張三丰也是疑惑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但不管怎麼樣只要大哥還活着就一定會與你相見的。”
見張三丰如此肯定的說道傲狂不由疑惑的問道:“爲什麼?難道只是因爲我修習的《狂炎烈焰心經》。”
張三丰一聽,有些奇怪的看着傲狂道:“沒錯,有這一個理由不就夠了嗎,還需要什麼。”
傲狂卻道:“我雖修習《狂炎烈焰心經》但並不是師傅親傳與我的。到時恐怕會讓師傅怪罪的。”
這話說完張三丰不由的笑了,指着傲狂笑道:“你啊真是當局者迷,想的太多了。你張口師傅閉口師傅,徒弟修習師傅的武學這時天經地義的事情。再說了,大哥要是真的知道自己的武學有了傳人高興都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怪罪。大哥隱居之前便有收徒的念頭可是一直沒找到可以修行大哥功法的人。”
這時傲狂道:“沒找到?怎麼可能,狂炎烈焰雖然霸道,但以師傅的功力想要助其修行應該不難。”
說完張三丰便道:“這是真的,大哥的武學所修煉出的火勁太過霸道,就連我與冷玄冥也無法承受。冷玄冥的真氣極陰極寒極毒他修煉不成還可以說是陰陽相沖的原因。但我修煉的可是《九陽神功》中的一部分心法,同樣都屬於陽剛武學但偏偏就是無法承受火勁霸道的熾熱。”
傲狂道:“《九陽神功》可是號稱九陽乃是至剛至猛的武學,有《九陽神功》打基礎也無法接受火勁的熾熱嗎。”
聽傲狂這麼說張三丰笑道:“你身懷大哥所創的《狂炎烈焰心經》竟然還在我面前誇讚《九陽神功》是至剛至猛的武學,當真是成心消遣我。我雖不知道你所說的《狂炎烈焰心經》具有什麼樣的威力,但以我對大哥的瞭解你所學的功法一定比大哥原先所修習的《烈火焚炎》更具有威力,大哥當年便想着創出一門更具有威力的武學想來就是你所說的《狂炎烈焰心經》了。我真的不相信你會不知道江湖上所謂的至剛至猛的武學在《烈火焚炎》面前都只不過是個笑話罷了。更何況你修習的是更具有威力的《狂炎烈焰心經》。”
聽張三丰這樣說傲狂尷尬只能的笑着。這時張三丰又道:“說說你那《狂炎烈焰心經》,讓我聽聽與大哥原先的《烈火焚炎》相比會如何。”
“好,《狂炎烈焰心經》乃是,下取地底狂炎,上聚真陽烈焰,爲己用的無上玄功。此功法。”傲狂一口氣將《狂炎烈焰心經》總綱背了一遍,隨後看到張三丰就這麼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傲狂被張三丰看得很不自在,猶豫不決的問道:“叔父,你爲什麼這樣看着我。”
張三丰立即迴應道:“你是怎麼可以修習《狂炎烈焰心經》的,以上你背的總綱之中有一些明明是需要運用自身小經脈纔可以做到的。你別告訴我以你十餘歲的年紀就將奇經八脈完全打通,然後緊跟着將小經脈也打通了。還有下取地底狂炎,上聚真陽烈焰,承受狂炎烈焰你竟然沒有被燒成灰燼。真是奇怪。”
聽見這話傲狂立即到:“有什麼好奇怪的,我不就是按照《狂炎烈焰心經》上所記載的方法修習的嗎,雖然有被燒成灰的危險,但總不能所有修習的人都化成飛灰吧。至於爲什麼可以修習,那是因爲我天生小經脈就是通着的。”
剛說完,傲狂便看見張三丰抓住自己的手,同時一箇中正平和的真氣不停地在自己渾身小經脈中游走。
片刻張三丰鬆開傲狂,驚奇又不可思議的看着傲狂。半響‘哈哈。’大笑的對傲狂說道:“不得不說你真是命好,你沒死真是命大。你真當以爲按照《狂炎烈焰心經。》上所記載的修習就會減少風險了?我告訴你,按照你這樣的練法,十人練,十人死,百人練,百人死,千人練,千人死。可偏偏你好端端的站在這《狂炎烈焰心經》竟然被你稀裡糊塗的就被你練成了《狂炎烈焰心經》。不得不說你真是命大。”
聽見張三丰這麼說傲狂驚的一身冷汗,不禁脫口而出的問道:“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