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塊石頭常遇春轉頭對傲狂道:“狂少,到了。一會見到我胡師伯的時候,狂少你跟無忌小兄弟別說話。一切交給我就行了。”
無忌好奇的問道:“常大哥,這時爲什麼?”
“那個,我胡師伯的脾氣有些怪異。”常遇春有些尷尬的說道。
就這樣常遇春帶着傲狂與無忌進入山谷直奔‘蝶谷醫仙’胡青牛的住處。
大約半個時辰後,常遇春在一處竹樓的正門前揚聲道:“胡師伯,常遇春求見。”
隨後從房中傳來一聲頗爲冷淡的聲音道:“你怎麼又來了,這回又是受的什麼傷。進來吧。”
傲狂三人進入主樓內只見,到處擺滿了瓶瓶罐罐以及一些藥材牆壁上沒有一處不是掛着人體經脈,穴道的醫學圖畫。整個房間充滿了一股清新淡雅的藥味。
這時原本背對着傲狂等人的胡青牛身着一件青色長衫,正擺弄這一些藥材。聽見傲狂,常遇春,無忌三人的腳步聲轉過身不悅的對常遇春說道:“他們是誰?”
“師伯,狂少與這位無忌小兄弟是來求醫的,還望師伯出手醫治這二人。”常遇春道。
聽完這話胡青牛道:“你說救就救,說醫就醫啊。他們二人可是我明教弟子?”
“現在還不是。不過這二人的長輩與我明教有很深的淵源。更何況師侄這回能活着來見師伯多虧了這二人出手相助。”常遇春道。
換音剛落胡青牛繼而冷淡的道:“他們救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淵源?與我明教有淵源的人多得是,要是每一個都像他們這樣來求我醫治,我還不被煩死。既然不是我明教中人,那就趕緊從這滾出去。”
胡青牛剛說完,常遇春便猛然跪下道:“師伯,這位狂少是我教‘金毛獅王’謝遜的兒子。而這位無忌小兄弟的外公正是‘白眉鷹王’殷天正的外孫。雖然這二人不在我明教名冊之上,但也不是外人啊。還望師伯你出手救救他們。”
聽完這話,胡青牛一直冷淡的聲音終於有了變化,有些驚訝的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這少年真的是謝遜那頭老獅子的兒子?”
“是真的,千真萬確。”常遇春急切的說道。
“好,好,好。這個人我救了、哈哈。那頭老獅子的兒子有病來找我求醫,哈哈。我先將你醫個半死,給你留一口氣然後再將你治好,最後再將你醫個半死。哈哈。”胡青牛怒道。
聽見這話傲狂忍不住的問道:“你跟我義父有仇?”
“有,怎麼沒有。就你父親那頭老獅子動不動的就用拳頭說話。整個明教除了教主還有‘紫衫龍王’以外誰沒被他打過。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他也下的去手。一句話不滿意就是拳腳相加。”胡青牛張狂的吼道。
傲狂走上前,看着這位相貌端正又平凡,有着一股世外高人氣質的胡青牛。平淡的道:“打架打不過,就找機會報復。這是沒錯的,有仇不報非君子嗎,可以理解。對了你剛纔說你手無縛雞之力對嗎?”
胡青牛被傲狂的一番話搞得迷迷糊糊的,當下自然而然的點點頭說道:“沒錯。有什麼問題嗎。”說完便立即反應過來,警戒的看着傲狂。
聽到胡青牛的回答傲狂笑了,很邪惡的笑了。猛然伸出左手抓住胡青牛的衣領將他拉到身前,而後用右手大拇指指了指自己道:“記住了,我老子可以打你,狂少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有其父必有其子。”話音剛落傲狂便一拳打在胡青牛的眼眶上。其後將他按倒在地就是一陣猛打。大約半柱香的時間後傲狂站起來不解氣的又踢了兩腳。看到旁邊的桌上放着一小壺茶,不顧一旁目瞪口呆的常遇春與無忌,自顧自的拿起紫砂茶壺,有一口沒一口休閒自得的品嚐起來。
而這時躺在地上的胡青牛緩緩的說道:“果然是又其父必有其子。剛纔打得痛快嗎。”看着傲狂有些驚訝的眼神,胡青牛繼續道:“我常年在衣服上撒一些毒粉。”
聽胡青牛說完,傲狂將手舉到面前看了看,只見手上的血管一個個如漆黑的蚯蚓一般攀附在皮膚上。看到如此情形傲狂不屑的笑了笑而後不慌不忙將衣袖扯起,這時將火勁按照《琉璃金身》的法門運至雙手上,一股深紅色的火焰瞬間在手臂上升起。在胡青牛與常遇春不可思議的眼神下將火勁重歸於丹田,只見雙手毫無異常,好像剛纔所見只是幻覺一般。
做完這些傲狂重新走到胡青牛身前。見傲狂走來胡青牛有些驚慌的說道:“剛纔是怎麼回事?你用的是什麼功夫,竟然可以在片刻間化解我下的毒?你現在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剛纔你打我的時候,我便發現你的血管中有一股極爲熾熱的精元,普天之下除了我沒人可以幫你醫治。你若是再敢對我怎麼樣,就別想讓我爲你醫治。”
聽完傲狂驚訝的說道:“‘蝶谷醫仙’的名號還真不是吹出來的,僅僅憑着剛纔的接觸就能看出我有什麼病。不得不說牛先生爲病人把脈的方式還真是特別。”
傲狂說完胡青牛不禁怒道:“我姓胡,還有‘蝶谷醫仙’的名號除了我天下誰還敢自稱醫仙。知道我能救你,還不快爲我賠禮道歉。”
傲狂聳聳肩毫不在意的說道:“賠禮?道歉?狂少我還從來沒向誰做過。再說誰知道你能不能將我的病治好。”說完擺明了我不相信的表情。
“你說什麼?天下有我胡青牛醫治不好的病人?好,好,好小子若是我沒看錯你這病已經有一年左右了。只是最近才發作的吧。只要給我時間最多四五年就可以完全根除。”傲狂不相信的表情簡直是玷污胡青牛‘蝶谷醫仙’的名號,從而使得胡青牛大聲的怒道。
聽完這些話傲狂讚賞的說道:“牛先生果然不愧是醫仙,完全說對了。我現在很想向你賠禮道歉可是狂少我從來沒做過,不知如何開口。”說完看着憤怒中的胡青牛,傲狂臉色一變道:“雖然你全說對了可是我還是不相信你能治好我的病。更何況狂少我剛纔還沒打過癮,要不,我再打你一頓若是日後你醫不好,就全當你浪費狂少我大好年華的補償了。”說完不給胡青牛說話的時間,繼而又是一頓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