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傲狂站在來時乘坐的船隻上,雙腳踩在厚厚的灰塵上。不由的暗道自己糊塗,怎麼就沒讓人常來打掃一遍呢,光看到甲板上的情形就可想而知船艙中是怎麼樣的糟糕情況。
看着正在推船的血刃衆人,傲狂揚聲道:“快點,趁着現在正在漲潮,動作快點。”
就這樣,感受到船隻一點點的向大海移動,傲狂轉身到船艙中收拾自己原先的房間。當收拾完房間,在來到甲板的時候,便只能看到遠處縮成一點的冰火島。看着七十二名血刃人員,一個個忙碌着的控制船隻航行。傲狂揚聲對正在船帆上端觀察方向的血一道:“血一,來時收購的酒,還有沒有?”
聽見傲狂的話,血一大聲迴應道:“狂少,酒早就沒有了。沒到一年的時間,就喝光了那幾百罈子的酒。”
一聽這話,傲狂當即苦笑開來,無奈的想到,從中原到冰火島將近做了三個月的船,那四個月的時間都快把自己悶瘋了。最後的一段時間全靠着酒纔沒感覺到那麼無趣。得了,這回回中原,連酒也沒了,接下來幾個月該怎麼過啊。
第一個月,傲狂做了幾個骰子,每日賭博,誰輸了誰就蹲下護住要害讓贏得的人暴打一頓,當然以傲狂的功力要在擲骰子做些有些是沒人可以發現的。傲狂就這樣只贏不敗的抓住輸的人就是一頓暴打的過了一個月。第二個月實在感覺這樣沒意思,玩膩之後。整天穿着大褲衩躺在椅子上在甲板上曬太陽,曬了一個月的日光浴後,傲狂悶的發慌。終於在第三個月的時候找到一件比較有意思的事情。找到一節繩子,一端綁在船隻上,一端握在手中,而後跳下海踩着海面練習輕功。
還別說這個方法還真的不錯,除了傲狂沒覺得有多大用處外,血刃人員的輕功,用這種方法練了一個多月,使得輕功足足精進了一大截。此時傲狂在甲板上躺在椅子上曬着日光浴,看着海面上拉着繩子踏波而行的幾十名血刃人員。有氣無力毫無精神的嘆了口氣。
此時傲狂心中盤算着,已經四個月了,期間又有幾天順風而行,有風勢相助速度自然開了不少,爲什麼還沒看到中原,該到了啊。
如此傲狂無聊的度過了兩個時辰,這時站在高處的一名血刃人員大聲道:“有船,前方有船。”
一聽這話,傲狂立即睜開半眯着的眼睛,迅速的拿起脫在一旁的衣服,穿戴整齊。運轉輕功躍上高端,順着那名血刃人員所指向的方向望去。
果然,朦朦朧朧只見有一艘大船的影子,看到這傲狂是打定了主意不管他們是幹什麼的,一定要找些麻煩,來結束這無聊的生活。
許久,傲狂漸漸發現,隨着距離的越來越近,傲狂看到這船身後竟然還有一艘,兩艘船相連慎密直到此時纔看清。見如此情形,傲狂頓時奇怪的想到,在沒特殊必要的情況下,誰會將在海上航行的船隻靠的這麼近?一定有問題。
想到這,傲狂立即揚聲道:“快點,加快速度。看看前面是什麼事情。別錯過了什麼打發無聊的事情。”
話音落下,便可見船隻的速度便快了幾分。近了,傲狂看到最前面的船上掛着一番旗子,所繪製的團是一隻展翅高飛的雄鷹。而另一艘沒有絲毫的特徵。如此距離只能看到船上人影晃動,看不真切到底在做什麼。
看到那面旗子,傲狂心道,還真是有緣,上一會遇到天鷹教的,這一會同樣還是。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呢?
再進一些的時候,傲狂總算看清了,原來是天鷹教正在與另一幫人馬對戰呢。難怪在遠方看時,見到混雜的人影晃動。看到這種情況,傲狂雖不知與天鷹教對戰的是哪路人馬,但並不妨礙傲狂幫忙的心思,更何況傲狂本來就是準備前來找事的。
剛開始傲狂只看到天鷹教的旗幟,還考慮是不是再忍受一段無聊的日子,並經二審殷素素可是應天正的女兒,而應天正還是明教的四王之一。萬一要是把殷天正惹毛了在六大派圍攻光明頂的時候,借題發揮,那多不好,要是再嚴重點一怒之下不去了,那豈不是少了一些混亂,多沒意思,再者就是自己以後也不好意思去見二審。
這時,看清了狀況,傲狂早就把剛纔的想法扔到九霄雲外去了。看到這傲狂對血刃道:“你們繼續駕駛船隻,我與血一就先過去看看。”
說完,傲狂直接運轉輕功從船帆最高處,跳向海面。此時與天鷹教的船隻相隔三百米左後,對傲狂來說不過是借幾次力的事情而已。
見到傲狂跳到海面上,血一緊跟其後。自船帆上落下,傲狂悠閒的用腳尖在海面上一點,便如雲一般飄飄蕩蕩的臨空向前而去。反觀血一就沒了這份飄逸,只見血一,如在陸地上奔跑一般,每一次落腳都將腳掌陷入海面中半寸深。就這樣,傲狂比血一高半個身子凌空飄蕩,而血一緊跟其後,踏波而行的奔跑。這時傲狂在空中長嘯一聲,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三百米的距離片刻即到。
在距離天鷹教的船隻還有二十米的時候,傲狂腳尖在海面上一點身體頓時上升,在空中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線落在甲板上,在傲狂站好,血一也緊跟着自海面上跳了上來。
傲狂見到,面前的衆人,皆是被自己剛纔施展的輕功鎮住了,一個個驚異的望着自己。
這時,‘咳’傲狂乾咳一聲,對衆人說道:“沒事,沒事。你們繼續。剛纔在幹什麼現在依然幹什麼。”說完傲狂的身子輕輕的往後一傾靠在欄杆上,一副悠閒的摸樣,擺明了告訴衆人,我是來看戲的,你們別停下。繼續表演。
傲狂如此模樣,瞬間激怒了一些脾氣暴躁的人,這時只見一三十餘歲的大漢跳了出來,指着傲狂道:“小子,你別以爲武功高強,就可以在我武林正道面前囂張。”他的話音剛落,頓時驚醒了一些還震驚在傲狂所展示輕功時候的衆人。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的符合聲‘對,說的沒錯。’‘不要囂張的以爲,可以再我武林正道面前放肆。’等等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