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傲狂的話音,無忌道:“沒錯。是韋一笑。當年就是他將我扔在山谷中的,要不是他,我也不能得到《九陽真經》治療我體內的寒氣,說起來還真的要謝謝他。”
聽見無忌如此說道,殷離便立即道:“哼,謝他幹嘛,他又不是故意要救你的。要我說應該找機會,狠狠的揍他一頓出出氣。哈哈,而後再點住他的穴道,把他倒過來掛在坐忘峰的懸崖上盪鞦韆的,那樣才向蝙蝠嗎。最後用刀在他臉上刻上‘我是壞蛋’四個字哈哈哈,這樣多有意思,看他以後怎麼見人呵呵呵。”殷離笑着說完後,發現傲狂與無忌一臉笑意的直勾勾看着自己。
於是繼續道:“看着我幹什麼,哥哥覺得這個辦法好嗎。反正都到了光明頂了,要不然我們明天就去找韋一笑好嗎。”說完殷離一臉期待的看着傲狂。
見她說完,傲狂仍是帶着好笑的眼神望着殷離,這時殷離感覺有些不對一邊掏出隨身帶着的小鏡子,一邊道:“這樣看着我做什麼,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瞧見殷離的作態,傲狂與無忌眼中的笑意更勝。果然,當殷離掏出鏡子放在自己面前時,一開始將鏡子很自然的放在眼前晃晃,而後一臉驚異的慌忙將小腦袋轉向右邊,最後嘴巴張得大大的正要大聲尖叫的時候,忽然被右邊那人點住穴道,將已到喉間得聲音壓下。
這時,那點住殷離穴道的中年男子張口好笑的說道:“老蝙蝠我好像跟你這女娃娃沒什麼仇吧,竟然張口決這麼損人的招數,要對付我。”
而被點住穴道的殷離,看着這眼前尖嘴猴腮,臉色蒼白如紙眼睛狹長細小,只在下巴處留一撮小鬍鬚的中年男子。頓時眼睛中流露出見到鬼了害怕的神情,而後眼睛一轉求救的看向傲狂與無忌二人。
見到殷離的作態,那男子繼續道:“不用看了,他們這兩個娃娃也被老蝙蝠我點住穴道了。”
話音一落,傲狂便好笑的說道:“是嗎?”這男子一聽見的傲狂的聲音頓時在眼中閃過一絲驚異,慌忙的要後退。
見到如此情形,傲狂豈容他退去。就在在身形一動的時候,傲狂左手迅速抓住這人的手腕,而後體內的火勁源源不斷的輸入過去。
在火勁剛剛接觸那人的手腕時,傲狂頓時感覺從那男子的經脈中傳來一股,陰寒綿柔的真氣。感受到這股真氣,傲狂一臉笑意的繼續輸送更爲龐大的火勁。
就這樣,傲狂與那男子互相拼起內力,以這人的經脈爲戰場,傲狂要侵佔,那男子要守護。一開始那男子頗爲擔心,擔心傲狂用火勁損毀自己的經脈,但經過一段時間後卻發現,傲狂的火勁不光沒有故意損害自己的經脈,並且一邊與自己互拼內力一邊控制火勁收斂不去傷害自己的經脈。感覺到這那男子還有什麼擔憂?當下明白傲狂沒有惡意,專心運轉真氣與傲狂的火勁抗拒。
一刻鐘後,這男子一頭汗水,而傲狂卻是呼吸均勻面色如常。見到此時傲狂的表現,那男子的嚴重更加的沮喪。這時傲狂開口小聲的笑道:“你的真氣已經完全被我壓制在丹田了,全身經脈中現在可都是我的火勁。這場比試還要繼續嗎?”
話音剛剛落下,傲狂頓時便感覺到,那人被火勁壓制的真氣再也沒了一絲一毫的反彈乖乖待在那人的丹田裡。這時傲狂瞬間將充斥在那人全身經脈中的火勁收回。右手迅速點住那人的穴道,使其動彈不得。而後臨空屈指連彈。解開無忌與殷離的穴道。
一解開穴道,殷離便向傲狂道:“哥哥,他是誰。剛纔漿染敢嚇唬本姑娘,哼。”說完將氣憤的小臉一轉,氣鼓鼓的看向這被傲狂點住穴道的男子。
殷離的話音一落,這中年男子便道:“女娃娃想報仇,儘管上前試試。”說完臉色一擺,表現出一副兇惡的摸樣對殷離呲呲牙。
果然殷離這,頓時往後挪動一分,而後求證的向傲狂詢問道:“哥哥,他不會忽然衝開被你點住的穴道吧。”
“不會。最快也要一個時辰。”傲狂迴應道。
聽完傲狂所說,殷離怪里怪氣長長的‘哦’了一聲,而後伸出手一把揪住,那男子下巴上唯一的一撮小呼氣,一會向前扯了扯,一回向左一會向右的,直吧那男子痛的呲牙咧嘴。盈利一邊扯一邊道:“讓你嚇唬我,哼,讓你嚇唬我。本姑娘就在你面前,有本事在嚇唬我一會啊。嘿嘿。”
“女娃娃,放手,放手。痛啊。”殷離此時正捉弄的開心,那裡會聽他的。那男子只好向傲狂道:“我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剛纔互拼內力的時候,你要殺我輕而易舉。有什麼事要說,要問的。只要不是危害我明教的老蝙蝠我知無不言。”
聽見這話,傲狂向玩的這開心的殷離道:“好了,小丫頭別玩了,先說正事。趕緊放開韋蝠王。”
話音一落,殷離有些不甘心的道:“哦。”說完而後驚訝的問道:“哥哥,你剛纔說什麼。韋蝠王,就他?他是明教的四王之一的韋一笑?”
傲狂還沒說話,這男子便道:“怎麼,不像嗎。老蝙蝠我就是明教的‘青翼蝠王’韋一笑。‘見到韋一笑如此,殷離頓時抓住那一撮小鬍子狠狠的一扯。而後‘哼’的一聲別過頭。
這時,傲狂對痛的臉上肌肉不停抽搐韋一笑道:“韋蝠王,不知道明教的高手來多少了,‘蝴蝶谷’的那幾位來了沒有?”
聽見傲狂的詢問,韋一笑警惕的看着傲狂道:“你問這個做什麼?你是誰?以你的功夫看不是峨眉派的,你怎麼會與峨眉派的在一起?上光明頂想做什麼?”
見到自己的一句話引來了,引來了韋一笑的一連串的問題。傲狂無奈的一笑道:“來光明頂,自然是爲了幫助明教了。與峨眉派在一起那是因爲以前沒來過光明頂不知道路,峨眉派願意帶路,那自然是跟着錢來了。至於我嘛,叫做傲狂。”
話一說完,傲狂看到,韋一笑還是不信的看着自己,只好繼續道:“我義父謝遜,與‘紫衫龍王’夫婦一起住在‘蝴蝶谷’的消息你知不知道?”
“知道。”韋一笑迴音道。
聽完韋一笑的回答,傲狂道:“那不就得了,相信了吧。”
話一說完,韋一笑便繼續道:“你怎麼證明,有什麼證據說你就是謝遜的兒子。”
一聽這話,傲狂頓時啞然,這事自己還真沒辦法證明。傲狂沉默半響後無奈的對韋一笑道:“沒辦法證明。”話音剛剛說完,傲狂猛然想起一件事,轉頭對無忌道:“無忌,把楊逍給你的火焰令給我。”
聽見傲狂的話,無忌立即從包裹中拿出火焰令交到傲狂手中。傲狂拿着火焰令放在韋一笑的面前,而後解開他的穴道。做完這些傲狂指着無忌對韋一笑道:“他叫張無忌,就是武當張翠山與天鷹教殷素素的兒子。也就是當年在無忌把楊逍的女兒送到他身邊時,在返回的路上被你扔下山崖的那個身中‘玄冥神掌’的小子。”說完傲狂將火焰令往韋一笑的懷裡一扔。
此時,韋一笑翻來覆去的將火焰令看了半響後,向傲狂道:“是真的,我相信你剛纔所說的話了。本來你說的話我信了大半,只是事關我明教的安危不敢確定而以。”說完這些,韋一笑繼而轉頭對無忌尷尬的說道:“那個,當年確實是老蝙蝠我的不對,那個,恩。”
不等韋一笑說完,無忌便道:“韋蝠王不必如此。要不是當年你將我扔下山崖,我張無忌說不定早就身死了。說起來你也是無意之中救了我的性命。”
看到話題說道這裡了,傲狂道:“好了韋蝠王,無忌他宅心仁厚,也的確是受到你的幫助纔在山谷中找到《九陽真經》化解了‘玄冥神掌’的寒氣。不光保住了性命,還得到一身深厚的真氣。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吧,趕緊說說正事。”
聽見傲狂的話,韋一笑頓時道:“前段時間我明教洛陽分壇的壇主朱元璋身受重傷,被手下名叫常遇春的教衆帶去‘蝴蝶谷’求醫。當返回光明頂的時候我才知道,謝獅王與‘紫衫龍王’夫婦一起住在‘蝴蝶谷’的。這不,在得到六大派要圍攻光明頂的時候,我趕忙去了‘蝴蝶谷’通知謝獅王,剛回來便碰到了峨眉派的人馬,才與你們相見的。現如今算算時間,我明教除了不知蹤跡的範右使與‘蝴蝶谷’的兩位法王與說不得外。應該都到齊了。”
見韋一笑說完,傲狂追問道:“那我義父應該什麼時候能到光明頂?”
“最多,四天時間。謝法王是與我一起前來的。只是在快到崑崙山的時候,帶着那些叫做血刃的人馬多了些,所以行程慢了點,我便先行上山了。”韋一笑道。
聽完韋一笑的話,傲狂沉迷半響後道:“這樣說來,我明教除了範右使外,其餘的四王,五散人,五行旗都可以到齊,在加上武功與黛綺絲姑姑齊平的韓千葉,已經可以與明教鼎盛時期相比了。而你所說的血刃人馬有多少?武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