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芙咯咯一笑道:“你呀,一見面就話這麼多,子山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晚上你來陪他好了。”張子山看着小藥的羞澀的容貌心裡一動暗道:“小藥沒有武功,萬一我不在她身邊,她連防身的本事都沒有,我不如將北冥神功教給她。”
想到這裡笑道:“好了,曉芙你不要笑小藥了,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吧,對了,紅繡去哪了,怎麼不見了。”小藥臉色一僵說道:“她去找無忌去了。”張子山臉色一變說道:“無忌現在怎麼樣,他的寒毒嚴重了?”
小藥臉色沉重道:“他現在的寒毒越來厲害,有時一天發做三次,尤其是你出事的三個月更加嚴重,先前楊叔叔通知我們,無忌不見了,我們怕他做傻事,所以叫紅繡去找了。”張子山急道:“那我們快去找,遲了無忌性命不保了。”
小藥忽然驚呼道:“他會不會去找何太沖替你報仇了!”張子山一怔說道:“我又沒死,他找他幹嗎?”
小藥低頭道:“他一看到你掉下懸崖,人象換了一個人,每天陰着臉說替你報仇,都偷偷出去幾次,好幾次在半路昏迷過去,被我們帶回來,如今他學會楊叔叔教他的武功,肯定去找何太沖報仇去了。‘張子山心裡一陣感動說道:“想不到他對我這麼好啊,那我們去找何太沖,遲了就晚了。”說着,抱住小藥的嬌軀要趕路,小藥羞澀道:“我自己走好了。”
紀曉芙一笑說道:好了,小藥別害羞了,看來他練了武功有點長進,所以帶你逛一下。小藥羞澀一笑,就不再掙扎,任由張子山抱着自己,張子山腳踏凌波微波,頓時化出個殘影,紀曉芙一呆小嘴開的大大的說道:“好快的身法啊!”紀曉芙喊道:“等等我啊!”
說着,忙施展娥眉輕功趕了上去,張子山帶着小藥跑了一段日程,早已氣喘吁吁暗道:“我的媽啊,這鬼身法怎麼那麼耗內力啊,我累死了。”之後只得拉着小藥走上去,紀曉芙看見他累個半死說道:我先輸點內力給你吧。張子山搖頭說道:“我不要,這北冥神功還不可以控制,萬一把你內力吸光就麻煩了。”紀曉芙驚道:“竟然可以吸取人呢內力,那好可怕啊!”
張子山點頭說道:“所以我不敢運用這武功,除非碰到象何太沖的那樣的混蛋。”小藥溫柔說道:“子山哥哥心腸正好。張子山嬉笑道:那你給我親一下吧。”小藥咬了咬嘴脣輕說道:“只可以親不可以摸知道嗎。”
說着,小嘴翹起,美目一閉,任君採摘的樣子,張子山賊笑一聲,在她小嘴上親一親說道:“小藥,你嘴巴好香,再讓我舔一下來啊!”小藥啊一聲,忙飛快跑上去,張子山哈哈一笑說道:“別跑小兔子,我要打你小!”紀曉芙看見他們一前一後追逐,不禁一笑,但隨即想到自己年齡相差那麼多,不禁幽幽一嘆,跟上前去,張子山回頭一看紀曉芙神色有點好,趕過來問道:曉芙你怎麼了?紀曉芙強笑道:沒什麼?
張子山神色一緊問道:“曉芙有什麼話要說,不要憋在心裡好嗎?”
紀曉芙神色一動說道:“我們的年齡,如果我老了你還會愛我嗎?”張子山忽然哈哈笑道:“我還以爲你怎麼了,原來是爲了這個,傻瓜,我其實更喜歡比我大的女人,你老了我也老了,難道我喜歡的是你的臉蛋嗎,傻瓜,我喜歡的是你那顆善良同情的心,其他都不重要的,真的。”
說着,將她抱在懷裡,小藥見他抱着紀曉芙微微一笑,轉身先走在前面,紀曉芙看在眼裡說道:“小藥是個好女孩你很有眼力啊。”張子山點頭道:“我最大的幸運就是遇見她還有你,她就象我認識很久女人一樣,那麼讓我想念她。”紀曉芙嘴脣一咬說道:“那麼我呢?”
張子山笑道:“你是那種讓人無時不刻想念的人。”
紀曉芙白眼道:“算你會說話,還不快去追。”
張子山哈哈一笑,趕緊跑上前去,紀曉芙暗道:“他是個好男人,永遠只會對別人好,永遠不想傷害任何人,這也許是他的優點卻又是他的缺點。”
三人終於到達懸崖之上,但見一白衣中年人仰首望着天空,他沉聲道:“你們來了,無忌可能去了崑崙派了,你們去吧。”
說着,他眼睛看了紀曉芙嘴角動了動,身影一閃,便消失了,張子山一怔說道:“我們走!”
紀曉芙點了點頭,但隨即想到什麼說道:“我有事情要跟他說,你們要不先去。”張子山點頭說道:“去吧,我們在崑崙派等你。”
紀曉芙輕聲道:“記得等我!”
說着,施展輕功,望北邊地方飛馳而去,張子山定了定神說道:“我們先去,小藥!”
小藥點了點頭說道:“你別擔心,她會回來的。張子山點頭笑道;我知道,你別擔心。”
小藥這才依偎在他身上,張子山內力有所恢復,十足運力,不一會,終於到了崑崙派山腳下,但見門口有一個白衣少年倒在血泊,張子山大驚,拉着小藥走進前去,裡面陸續有白衣少年的屍體躺在地上,各個死無全屍,不是缺胳膊就是斷腿,場面血腥嚇人,小藥嚇的臉都白了,張子山看的手腳都涼喃道:“難道這一切都無忌乾的。”
說着,拉着小藥,穿過幾個道路,馬上到了大廳,忽然聽到一陣打鬥聲,一個嬌脆的聲音哭道:別打了,無忌哥哥!
張子山拉着小藥跑進大廳,怒喝道:“都給我住手!”當他看見張無忌身上全是血,臉上變成青紫色,驚道:“無忌,你怎麼傷成這樣啊!”
他只看到張無忌卻未顧到一旁的臉色鐵青的何太沖拿着劍,血一滴一滴望下滴,他看到張子山驚道:你,你竟然沒死!
張子山抱着張無忌,只覺的他全身發冷,身上的血竟然變成黑色,張無忌哭道:大哥我沒用我殺不了他,我不可以給你報仇了,不過這也好,我可以到陰間跟你再做兄弟還可以看到我爹孃,我死了也甘心了,大哥你是不是不放心我來接我吧。張子山眼淚流了下來滴在張無忌的臉上,說道:傻小子,大哥根本沒死,大哥怎麼會這麼快死了呢。
張無忌摸了摸張子山的臉忽然哈哈笑道:原來大哥沒死太好了,大哥我好冷,我快要死了。隨即臉色變的青紅色,頓時吐出一口冰狀黑血,頓時昏迷過去,張子山臉色一變,說道:小藥快過來看看啊。小藥搭了搭他脈搏,黯然道:他的寒毒已經進入他的五臟六腑,無藥可救了。
張子山搖頭道:怎麼可能,他不會這麼快死的,他沒那麼快死的。小藥哭道:大哥你清醒點,無忌本來就已經寒毒入侵,再加上他每日修煉武功加速寒毒運行,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所以他纔會不顧一切爲你報仇。張子山咬牙道:這傻小子,盡做傻事,我要爲他吸毒!
小藥臉色一變說道:大哥你要把他的寒毒吸到你體內,這樣你會死的!說着哇的哭了起來,這時傅紅繡也哭了說道:都怪我不好,我拉不住他來尋仇。小藥擦了擦眼淚說道:別說了,大哥你要死了,我也不活了,555!張子山強笑道:不要怕傻瓜!
說着,抱着張無忌縱身一躍,便消失了,小藥和傅紅繡臉色一變,也急忙跑了出去,只剩下呆若木雞的何太沖,喃道:我難道看見鬼了,從幾千丈懸崖掉下居然還活着。擦了擦眼睛,但見人已經跑光,看了看地上門派弟子不禁狠狠道:張無忌總有一天我要向你算這帳!
張子山將張無忌放在前面,說道:小藥紅繡你給我把風,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我要將無忌的毒吸出來。小藥哭道:你當真要這麼做麼。張子山點頭說道:這是唯一可以救無忌的辦法!小藥正待說什麼,紅繡驚道:不好了,曉芙姐姐受傷了。張子山臉色一變說道:什麼?但想到無忌命懸一線,咬牙道:小藥你給曉芙看看到底怎麼樣,我給無忌吸完毒馬上出來。
小藥點頭說道:那我先出去了。這時,紀曉芙臉色蒼白的說道:快走我師傅來了。說着昏迷過去了,張子山怒道:可惡老賊尼現在湊什麼熱鬧,將紀曉芙扶起來說道:小藥,你先照看他們,我去會會滅絕老尼姑。
說着,氣沖沖的走了出去,剛到門外,忽然聽到一陣打鬥聲,一看白衣中年人跟長眉尼姑打鬥着,張子山一怔道:“楊逍!”再看那尼姑不正是滅絕老尼,楊逍看到張子山喊道:還不帶他們離開這裡,這裡有我。他忽然長嘯一聲,忽然周圍多出白衣教衆將老尼姑圍住,張子山暗道:“現在不是逞能時候,無忌命懸一線,得趕快治療才行。”想到這裡喊道:“那就有勞了。”
說到這裡也不管楊逍是否聽到,匆匆揹着張無忌說道:“小藥,曉芙怎麼樣?”小藥說道:“還好,只是小腹受傷,並無大礙。”
張子山道:那她醒了沒有。忽然聽到清脆的聲音說道:我沒事,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裡。紀曉芙走了出來,張子山一喜正待說話,這時來了一個白衣少年,他身上還有火焰標記,他說道:楊左使已經吩咐在下來接各位。
說着,手一仰,頓時三個少年拉來三匹馬,張子山帶着張無忌躍上馬,小藥和傅紅繡一匹,紀曉芙一匹,三匹馬嘶叫一聲,往西北方向,張子山問道:“小藥,你們這是去哪啊?”小藥說道:“前面十里有個叫紅梅山莊,那個莊主很好客,他應該會接見我們的。”
張子山幾乎差點暈倒說道:“什麼紅梅山莊很好客!”但隨即一想,也許可以拿到九陽真經也說不定啊。想到這裡也不再說什麼,紀曉芙忽然說道:“子山我剛纔去見不悔了,我想把她帶到我這裡來好那麼?”
張子山一怔說道:“你剛纔去見她了,你放心好了,我會好好對她的。”紀曉芙疑惑道:“你真的願意。”張子山哈哈一笑道;“有什麼好不願意的,不過我有一個要求!”紀曉芙問道:“什麼要求?”
張子山輕聲道:“晚上陪我睡覺。”紀曉芙玉臉一紅,薄怒道;“不正經!”說着,撲哧一笑,一腳踢在張子山的馬上,那馬吃痛清哮一聲,跑的特別快,張子山半生不熟的馬術可想而知了,抱着馬頭不放,差點沒把馬給嗆死,張子山差點沒忘記還有一個病員在馬上,死命將馬拉住喊道:你想謀殺親夫啊!
小藥和傅紅繡聽了不禁咯咯笑了起來,紀曉芙也笑了說道: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