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劍眉一聳怒道:你殺了她難道沒有給她安葬,如今纔想到這些麼?
柳氏秀冰冷的臉龐露出悽然之色,嘴角的黑血直流,喃喃道:櫻花盛開,是最美的,可是她永遠看不到了,這是我的錯!
說着她玉面忽然間發黑,輕輕吐了一口氣,雙腿一伸便氣絕而亡,張子山看了眼前的柳氏秀玉面的黑氣越來越重,隨後眼睛鼻子嘴巴黑血頓時洶涌而出,張子山面色微微一變驚呼道:這毒藥怎麼這麼猛,我怎麼好像聽誰說起過有這種毒的!
他看着那柳氏秀的本是雪白的臉蛋如今卻變成浮腫可怕的臉蛋時,眉頭不由的皺起來,他從她的身體走了過去,心裡疑惑道:無忌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毒藥,他是怎麼出手的,連一個先天后期高手也抵擋不了!
他腦袋如同漿糊一般,不自覺走到一個巨大的祠堂,上面擺放着各種靈牌一類的東西,那一塊塊牌子上刻着東瀛人的名字,其中包括東條,谷壽等等後世比較聞名的姓氏,張子山看着那一個個熟悉的姓氏,他大步走上前去,拿起其中東條姓氏的令牌一看,寫着死者的生前的住址,以及還有年份。
他劍眉不禁一展,隨後又拿起姓谷的姓氏同樣也是如此,張子山一一翻遍牌匾,臉色喜悅之色皆然,不禁暗道:真是天意助我,讓我知道二戰時期的戰犯前人的名單,哼,七十二個戰犯祖先無不在其中,只是,這些只是小部分而已,不過對我而言足夠了,殺遍七十二姓氏!
張子山默默記住那些牌匾的上七十二姓氏的詳細地址,他嘴角冷冷一笑,看了看巨大的祠堂,一掌拍在那祠堂的樑柱上,那樑柱不動分毫,張子山身影一閃便在數丈之外的空地上,許久聽到轟隆隆的聲音,那祠堂隨着重重的響聲倒塌了,張子山仰天長嘯,便消失在漫漫夜空中。
星夜漫漫,張子山想到柳氏心子那嬌俏且倔強的眼神,放佛依稀看到當年的趙敏,心裡頓時軟了下來,最終決定還是將柳氏心子的屍體擺放在西邊的富士山下,此刻富士山火山早已泯滅,只是還冒着陣陣濃煙,張子山依稀可以感到陣陣的炙熱感覺,可忽然想到柳氏秀曾經說過富士山下的有冰洞存在,不免狐疑道:難道,這富士山下還有寒冷之地,這怎麼可能?
他思索轉變之下,猛然想起當年朱九真屍體冰封在天山上,不知道如今怎麼樣,他不禁思緒萬千,想到與朱九真的種種經歷,放佛如在前日一般,張子山想到這裡看着眼前的柳氏心子,不禁苦澀一笑道:想不到你們都是被自己的父母所害,只是九真命運比較好,沒死在自己父親手上,而你卻死在自己母親手上。
張子山想到此處,嘴巴一陣苦澀,陣陣熱風吹拂在柳氏心子的嬌嫩的臉蛋上,她那臉蛋出現一絲絲暈紅之色,放佛害羞一樣,張子山看了不禁微微一愣,他幾乎懷疑眼前的柳氏心子早已經死去多時,怎麼可能出現這種現象,他用手探探柳氏心子的鼻息,依然是冰涼之極,不禁感到好笑,他搖頭自嘲的將柳氏心子抱在懷裡,尋找所謂的冰洞,他踏着火山灰,一步步尋找,那處寸草不生,只有地上乾裂的石頭,哪裡有什麼冰洞,他腦袋有個奇怪的想法暗道:爲什麼,柳氏秀會讓自己去給她女兒尋找什麼冰洞,莫非裡面有什麼詭異之處,還是那裡有陷阱之類的東西要謀害自己。
他一陣怔然,遙望着山下黑壓壓的黑石,一陣思索,他遙望遙遠的海域,忽然從北面忽然傳來一陣陣冰冷的寒風,張子山不免有點驚詫,轉身看去,卻見北方忽然出現一座冰山,張子山幾乎懷疑是自己看花眼,猛的擦了擦眼睛,卻見那龐大的冰山就如凌空出世一般屹立在北面的富士山的右側,張子山張大嘴巴驚呼道:我靠,你奶奶的富士山出現冰山了,真是稀奇事情啊,老子可真長眼了,不會是海市蜃樓吧,這也不可能,海對面哪裡有冰山呢,怪事!
張子山心裡一陣疑惑暗道:難道前面會是什麼陣法之類的玩意,這麼玄乎,這也太假了吧,陣法也沒那麼厲害,難道可以把山給搬來不成麼。
張子山看了懷裡僵硬的屍體,大步走上前去,穿過狹小的山縫,終於看到那龐大的冰山,若非親眼看見,張子山真會認爲自己在做夢,剛走到那龐大的山峰不到十米處,隱隱感覺有寒氣飄來,張子山劍眉微微一皺,凝視那巨大的山峰,只見那冰山高達一百丈之高,寬約數百丈寬,呈三角形站立,只是那冰山看上去並沒有明顯的裂縫,張子山不免有點驚愕,暗道:照理說這冰山應該是柳氏秀所說的冰洞所在冰山,可是卻爲何沒有洞口呢!
他凝神細細想着柳氏秀的話,忽然眼睛一亮低聲說道;櫻花,難道這山洞跟櫻花有關?
張子山神色一動將懷中僵硬的屍體抱着,他縱身躍上冰山一個落腳處,一陣滑溜溜的感覺,只是張子山不受雪滑得影響,身影如游龍一般,不一會上了冰山之上,卻見下方一目瞭然,只是讓張子山失望的發現下面根本沒有櫻花存在,張子山緊緊皺眉道:難道我猜錯了,櫻花怎麼可能長在這裡呢?或許我想錯了,即便沒有所謂的冰洞,我同樣可以將她埋葬纔是。
他四處張望看了雪白一片,尋找泥土稍微鬆弛的地方,只是那冰塊似乎非常堅硬,張子山用掌劈也只是將那冰塊切成一道深深的痕跡,這讓張子山大爲驚訝,他用手摸了摸那冰塊的邊緣,依稀發現上面有凹凸的痕跡,張子山指力直透那冰層處,真元凝聚成一團熱氣將那冰層逐漸融化,那冰層消除之後出現一個玄鐵一類的物體,上面隱隱寫着“櫻花之山”,張子山雖然對日文不太懂,但是看見那“櫻花之山”還是可以明白的,他低頭將冰層一點點消去,終於出現三丈之寬的玄鐵板塊,上面還有一個凸出的石塊,凸顯於中間,張子山見那玄鐵並無異樣之處,惟獨那櫻花之山四字跟柳氏秀所說有點吻合,他目光凝視在那凸出的石塊,卻見那石塊露出一點奇異的光彩,讓人情不自禁想去摸一下的,張子山自然沒有想那麼多,他被那石塊所吸引,他好奇的按了那石塊一下,忽然只覺地動山搖,那冰山如火車一般急速下滑,不一會整座山峰望下面滑動,張子山不動聲色站在鐵板之上,如同像是坐電梯一般下去,不禁驚疑的想到:這鐵塊這設置簡直如同後世的電梯一樣,這古代人的智慧當真了得,居然想到這個。
他思索之間,忽然感到腳下蓬的一聲,同時發出嗤嗤的聲音,放佛固定下來一般,他驚詫的看了看腳下,卻見自己已經到了下面的洞穴之內,陣陣寒氣迎面撲來,這寒氣當真了得,他懷裡的柳氏心子的兩道秀眉出現冰霜,雪白的臉蛋變得更加雪白,他定了定神抱着柳氏心子的屍體,走下鐵板。
走到狹小的冰山道口,只可以容納一人行走,張子山只好將柳氏心子豎着抱,她那僵硬的嬌軀那兩團嬌柔的依舊堅挺如斯,彈性十足,在張子山身上磨蹭不已,不覺張子山生理反應便出現,不禁暗罵自己變態,居然會對屍體發生這種怪異感覺,只好硬是忍着自己的弟弟挺翹頂在她的小腹處的酥麻的感覺,抱着她的嬌軀終於到了寬闊的洞口處,卻見洞口擺放着一張寒氣人的石牀,張子山驚呼道:怪了,這好像古墓派裡的寒冰牀一樣啊,難道要我將柳氏心子擺放在那石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