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一呆問道:什麼本派也有增進功力的丹藥,我還以爲只有少林的大還丹纔有。心裡一陣竊喜暗道:這樣也好,我還可以給小藥她們提升些功力。鐵道人嘆息道:有是有,只是這種藥材非常昂貴。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錢不是問題,我舅舅如今在武當,只要多少藥材,去訂一些就是了。
鐵道人微微一喜說道:若是如此就好辦了,藥門弟子可在?這時四大劍婢已經退了下去,臺下走上一個青衫少年,他面貌普通朝張子山一禮說道:藥門弟子薛恆參見尊主!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不必多禮,薛兄弟起來吧,這能增加功力的叫什麼丹藥,需要多少藥材。
薛恆沉思一會說道:啓稟尊主,這藥丸叫七轉金丹是當年先祖研究出來,這種藥非常難煉,在下煉了十年多總共只不過五顆藥丸,其中四粒已經被四大劍婢服下去,也就剩下一粒。
張子山眉頭一皺道:就這麼難煉啊,十年纔出來五顆。薛恆點頭道:正是,這種藥物需要不少奇珍藥材,本派雖然勢力龐大,但支大於出,所以沒有多少餘錢去買這些藥物。張子山點頭說道:你說的有理,你到時開張藥方,我去叫人去提錢,到時你煉製出多點的藥丸,給七十二島主和三十六洞主分下去。
薛恆點頭說道:是屬下遵命,只要有足夠多的藥材,屬下還是可以做到得。張子山點頭道:好,下去吧。
薛恆點頭說道:是,尊主,屬下還有一事請教於你。張子山微微一怔問道:什麼事情?薛恆嘆息道:前些日子我們藥門弟子在採藥時候遇到一個瘋女人,她什麼都不知道卻惟獨喊着尊主的名字和小昭的名字,我們當時見她可憐就把她帶上天山治療,發現她中的是千日丹。
張子山一呆暗道:難道會是黛綺絲,當日中毒竟然沒死,還被人給救了。他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好照顧她吧,那這個毒有救嗎。薛恆點頭說道:屬下已經配置藥物給她服下,如今她已經恢復正常,只是神智方面還不太清楚,想來是藥物在體內太久緣故。張子山不禁眼睛一亮笑道:薛兄弟的醫術果然高明啊,居然可以治療這個毒藥,當初我那張兄弟也對此束手無策。鐵道人微微一笑說道:薛兄弟是當年本派神醫薛慕華的後代,醫術遠遠超過乃祖了。
張子山聽了一陣欣喜說道:原來是名家之後啊。薛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多謝尊主,那屬下便把那女子帶上來見尊主。張子山沉默一會說道:在你再治療一陣子,再說吧。薛恆點頭稱是,之後退了下去,之後鐵道人將七十二島主跟三十六洞洞主名冊給張子山,張子山一一對名,衆人紛紛走出來,手持令牌,張子山暗暗點頭說道:各位遠道而來,極爲辛苦,如今明教下面義軍紛紛起義,而我天山靈鷲宮也不應示弱,加強訓練,推翻元朝也是我等願望,只是本派長期羣龍無首所以屢受元狗欺凌,如今我靈鷲宮百廢待興,正當幹一番大事,諸位來乾一杯。說着拿出一杯酒,衆人紛紛拿出酒,紛紛一陣牛飲,頓時地上酒杯丟在地上響成一片,叮叮噹噹,張子山哈哈笑道:大家盡情吃喝吧哈哈!
說着,衆弟子一陣歡呼,狂飲酒水,張子山笑吟吟喝着酒,鐵道人走上前去笑道:尊主,看來您的到來,衆弟子極爲開心啊,幾十年了,本派沒有這麼熱鬧過了。張子山點了點頭笑道:不錯,鐵長老,這裡交給你了,我還有點私事,先去了。
鐵道長哈哈笑道:尊主去吧。張子山微微一笑,轉身朝臺下走去,頓時引起衆弟子的側目,紛紛讓開路來,張子山微笑頷首,便離去。
一晃眼,四年過去了,天山靈鷲宮冰雪飄蕩,頗爲美麗,如今已是春季,這四年來天山靈鷲宮實力大增,特別是各海上倭寇被七十二島主消滅殆盡,江南一帶百姓無不歡喜不已,各島主紛紛將珍貴的藥材和鐵器帶到總部,宮中的藥門此時已經從區區數十人發展到三百人,將這些藥物提煉成七轉金丹,已經紛紛發往各島主各洞主,餘下十粒張子山分給六位妻子和自己的娘,張子山本以爲九陽神功已經無法練個大成,不禁氣餒,後來聽薛恆說吃一種藥可以重補先天元陽,可以將九陽神功提到最高層,說的容易,張子山足足練了三年,還沒有練到九陽神功最高層,不過體內的原有的內功此時已經相當精純,令張子山鬱悶的是吃了還陽丹以後不可以入洞房,否則九陽神功最高層是無法練成了,張子山三年來做了三年和尚,只敢抱各位老婆卻不敢做最高層的舉動,相當無奈,這天已經是三月初三,冰霧瀰漫,張子山盤坐在陡峭的山峰上修煉九陽神功,九陽神功的真氣碰到陣陣霧氣散發出耀眼光芒,張子山只覺元陽之氣越來越濃,下身忽然變得金黃色,不禁納悶暗道:奇怪難道這就是九陽神功的最高境界金剛不壞!
他看了看腿部,竟然也是金黃色,他不敢大意,再次運行真氣,那金黃色的光芒沒有消散,而上身卻還是原來的顏色,張子山嘆了一口氣,將真氣收回丹田,下身那金黃色頓時消失了,暗道:難道這最高層當真那麼難練不成,就差一步就可以練成最高層,可是卻偏偏不行,這是什麼道理呢。
他正百思不得其解,這時聽到一陣腳步聲,張子山眼睛一眨問道:什麼事情!他轉身一看,但見一個青衣少年抱拳道:啓稟尊主,大夫人有事找你。
張子山一怔說道:曉芙,什麼事情,難道段玉有惹什麼事情了?青衣少年點頭說道:好像是小尊主要跟不悔小姐下山,小姐不讓去,小尊主一個人要下山去。張子山眉頭一皺說道:這孩子,你們去把他給我架上來!
青衣少年苦笑道:我們是想把小尊主帶上來,可是小夫人不忍心,所以我們只好稟報尊主了。張子山眉頭一皺說道:我去見見她們。說着,走下去,走了數個彎口,終於到了山門,但見一個穿着白衣的小男孩清秀可愛正坐在地上大哭大鬧,幾名弟子都束手無策,小藥跟他好好說話,但那小男孩愣是不起來,張子山輕咳兩聲,那小男孩頓時眼睛一亮嘿嘿笑道:爹你來了,寶寶要跟不悔姐姐一起玩。
說着一下子撲在張子山懷裡,小藥搖頭嘆息道:子山哥哥,我都沒辦法了。張子山輕笑的將段玉抱在懷裡說道:臭小子居然學會耍賴啊,小心爹打你。
段玉咯咯一笑說道:娘說爹是鐵嘴巴豆腐心,你可不敢打我,不然我的六個娘非把你丟到外面去喂狼,還有我的奶奶呢哼!
張子山臉色一僵看了看偷笑的弟子,乾笑道:乖兒子,爹給你糖吃好不好,你姐姐有事情去,你去湊什麼熱鬧啊。小藥擔憂說道:子山哥哥,其實我也比較擔心的不悔,她沒帶多少人就去崑崙山了。張子山一怔問道:去崑崙山幹嗎,明教有事?小藥白眼說道:你練功練得什麼都不知道了,在三個月前,各派弟子紛紛被人殺死,都留着明教火焰標記,這下好了,六大派人都紛紛找明教人報仇去了,明教各大分舵都差不多受到各派弟子打擊,傷亡極爲慘重,我想不悔得知這個消息纔去光明頂。
張子山抓了抓頭皮喃喃道:我費盡一切心思,到底還是躲不過這件事情啊,可是楊逍怎麼連消息也沒給我啊,真是奇怪,好歹我也是五行旗旗主。小藥嘆息道:那是因爲楊左使不想打亂你的生活,還沒到這個嚴重地步他是不會打攪你的。張子山點了點頭嘆息道:這天遲早還是要來的。
說着,一陣若有所思,小藥輕哦一聲說道:對了子山哥哥,黛前輩好像有點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你要不要見她。張子山眉頭一皺說道:還是不要,等她清醒再說。他忽然想起那日黛綺絲纏住自己的清形,至今還有點害怕自己犯錯誤。段玉這時靜靜躺在張子山懷裡居然睡覺了,張子山悄悄將孩子遞給其中一個女弟子說道:抱好他。那女弟子點頭將孩子抱着,走掉了,小藥輕聲道:子山哥哥,如果楊左使要你重出武林,你會去嗎。
張子山嘆息道:肯定是要去的,誰叫我是明教五行旗旗主呢,只不過他沒叫我,我就懶的去哈哈!
小藥噗嗤道:你這個懶蟲就會偷懶。張子山哈哈笑起來,抱着小藥苦道:我的好妹妹,我那裡漲的可以,卻又不可以破身,煩惱死了。說着,一雙手摸向小藥已經成熟的嬌軀,小藥的小饅頭此時已經是大饅頭,又圓又有彈性,張子山不禁欣喜不已,把它捏的變了形,小藥嬌嗔道:不可以弄,別來惹我哼。張子山苦笑一聲,看着她離開,看了看下面嚴重抗議的兄弟,不禁嘆口氣,走了幾個岔口,終於到了紀曉芙的房間,但見紀曉芙正氣喘吁吁低着頭,不知道再幹什麼,他笑道:曉芙你在幹嗎啊!說着,正要進去,紀曉芙玉臉暈紅驚呼道:你不要進來!
張子山走進來一看,紀曉芙居然是着,下面還有一絲絲水跡,她手中拿的竟然是木瓜,張子山苦笑道:曉芙你這又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