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竟然盡皆嘰嘰喳喳的抱怨起凌晨非人的一面來!
凌晨無語,知道這也許就是身體沒有改造完成留下來的後遺症,而且這個後遺症不除,自己也不可能跟幾女有後代,不過此事凌晨倒沒說出來,因爲自己的這個後遺症在找到三號以後肯定能治癒!
宛沚水身爲妙輕會會主,此時又是一年一度的大節,天光還沒亮就早已起來忙個不停了,也沒空理會凌晨這裡的事。
凌晨雖然是血霧幫幫主加寶國武林盟主,但一來他不懂血霧幫裡那些事物,二來也不太願理那些事情,全都由精明能幹的散霧堂堂主外加副幫主的白斷妄去辦了,白斷妄十分擅長處理此種事物,盡都辦的井井有條,一點差錯也未出,是以凌晨愈發的閒了。
凌晨低眉順目的非常無語的坐在凌芑的房間裡聽四女喋喋不休,頭幾乎大了一圈,但又無可奈何,恰好綠萍兒過來了,四女這才住了口。
綠萍兒雖然知道事情的原委,但這換情散當真神妙無比,凌晨在她心中已佔據了極大的一部分位置,原來十分傾心的冷秋子隨然未忘,但已變淡了許多!
凌晨在面對綠萍兒時感覺有些尷尬,不知該說什麼好,墨玉兒連忙把綠萍兒拉過去坐下,眼珠一轉,在葉冰幾人的耳邊悄悄地說了一陣,向凌晨笑道:“宛姐姐太也不像話了,大婚第二日就跑出去了,也不顧家,要知道,我們幾人中就數宛姐姐年紀最大,但就她還尚未跟夫君行過夫妻之禮,若是按常理來說,宛姐姐正是正室,這事其實應當她先打頭纔是!”
凌芑、葉冰幾人連連點頭。
墨玉兒又道:“所以,經過大家一致同意,今兒就是個好日子,無論如何此事也拖不得了,但我們去叫宛姐姐的話有點不太像話,綠姐姐,你就說冷寨裡有要事跟宛姐姐商量,讓她快回房間一趟,你在她房間裡等她,如何?”
綠萍兒亦笑着點了點頭,溫柔地看了凌晨一眼,道:“好,不過應該讓誰去叫纔好?託外人恐怕不太好!”
楊葦兒叫道:“我,我去叫!”
衆**笑,都讓葦兒先去了,然後幾女把凌晨和綠萍兒趕到了宛沚水的房間中,等宛沚水回來。
不過一頓飯的功夫,宛沚水便跟着葦兒回房來,她見凌晨也正坐在房中,大爲詫異的看了凌晨一眼,向綠萍兒問道:“冷寨裡出什麼事了麼?”
葦兒嘻嘻一笑,伸手拉着綠萍兒就走,邊走邊向宛沚水道:“宛姐姐,冷寨呢沒事,本來是綠姐姐找你有事,但現在已經沒事了,是凌哥哥找你有事呢!”
葦兒調皮的向宛沚水擠了擠眼,反手把屋門帶上了。
宛沚水見了這情景,心裡頓時隱隱有些明白了,螓首慢慢地低了下去。
凌晨本來是被衆女逼迫,心裡本有些不太情願,但此時見了宛沚水的模樣,又想起宛沚水面紗下那傾城傾國的絕世容顏,心陡地跳的快了起來。
宛沚水問道:“你……你找我有何事?沒事我先走了!”
宛沚水慢慢地站起了身來,輕移蓮步,想避出去。
凌晨腳下一動,已立在了宛沚水身前,笑道:“我給你摘了這面紗罷!”
凌晨輕輕一拉,把宛沚水臉上的面紗拉了下來,只見宛沚水宜嗔宜喜,直如春梅,如綻雪,膚若凝脂,彷彿從畫裡走出來的仙女一般,不對,仙女也不能有這般美貌!
凌晨越看越覺得美豔不可方物,雙眼一眨也敢不眨地盯着宛沚水,直怕自己一眨眼,如此美麗的女人便立刻不見了!
宛沚水潔白如玉的臉上慢慢地浮起了一朵紅雲,紅雲愈變愈紅,血直似要從皮膚裡泌出來一般。
宛沚水抵不過凌晨的眼神,低着頭問道:“你……你總看我做什麼?”
凌晨一愣神,大悟道:“啊……是,我忘記辦正事了!”
宛沚水奇道:“什麼正事?”
凌晨忍不住“噗嗤”一笑,道:“嗯……不要問,辦了便知。”
凌晨說到這裡,伸手便又去抱宛沚水。
宛沚水不滿意的哼了一聲,手指一點,凌晨登時又成了雙手環抱的姿勢,一動也不能動了!
凌晨急道:“這……這是什麼意思?娶了也碰不得麼?”
宛沚水突然一笑,把束着頭髮的簪子一支支拔了下來,用梳子梳着頭髮媚笑道:“別急,有些事情急不得!”
凌晨見了宛沚水這嫵媚的一笑,只覺得自己彷彿被勾去了魂魄一般,都不知自己在幹什麼了!
宛沚水輕輕地褪下了鞋襪,溫柔地把凌晨抱到了牀上,伸出柔荑替凌晨慢慢地脫下了黑色的外袍來。
凌晨訝然道:“你……你這是……!”
宛沚水眼角向屋裡的窗戶角去掃了一掃,嘻嘻一笑,輕解長袍,緩褪玉帶,自己傲人的身材全都在凌晨眼前展露了出來。
凌晨只覺得自己呼吸都快停止了,雙眼直愣愣地,不知該看下面還是上面,鼻子裡一熱,竟然不爭氣的流下了鼻血來!
宛沚水嬌柔地伸了伸腰肢,拿起帕子替凌晨擦去血,傲人的胸脯在凌晨眼前晃來晃去,媚笑道:“我比葉冰的如何?”
凌晨嚥了一口吐沫,道:“大!”
窗外葉冰幾人正偷偷地想看好戲,沒想到屋裡竟然會突然演出這一出,葉冰聽到這話,登時又惱又無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脯,一頓足,回房去了。
墨玉兒、楊葦兒等人心中忍不住偷偷暗笑。
宛沚水緩緩地解開了凌晨的上衣,褪了下來,柔荑輕輕地撫着凌晨的胸膛,又問道:“比凌芑、葦兒如何?”
凌晨只得自己如飛雲端,幾乎要跳將起來,但奈何自己手足不能動,只能強忍,答道:“嗯,她倆個年紀太少了,沒這麼體貼,不懂這種事!”
凌芑和葦兒互相看了一眼,眉頭大皺,撇了撇嘴,凌芑心中暗忖:“好個宛姐姐,我就不信手段不如你,哼!”
凌芑用力咬着下脣,轉身就走,去找那個走路總是用力晃屁股的看起來十分水性揚花的謝揚去了。
葦兒大眼一轉,嘻嘻一笑,暗道:“宛姐姐神通驚人,恐怕早就發現我們在外面看她的好戲了,我還是走吧,等沒人時再找宛姐姐要好處!”
葦兒回房中叫葉冰去了。
窗外只剩下了溫柔如水的綠萍兒和笑嘻嘻地墨玉兒。
宛沚水此時已漸漸的把凌晨的褲子脫了下來,雖然她強自鎮定,但臉色仍舊變的十分滾燙,俯身下去吻了凌晨一口,輕輕揉着凌晨的頭髮,問道:“凌公子,你識得墨小姐最久,不知你跟她……跟她幾次?”
凌晨身上慾火大熾,只覺得十分難受,但四肢不能動,又不能說出口,勉強想了一下,道:“應該是……這個……這個怎麼說呢……十幾次吧!”
宛沚水一笑,低頭貼在了凌晨的身上,道:“嗯,這麼說來我恐怕無論如何也比不過她了!”
宛沚水只覺得下體劇痛,忍不住呻吟出聲音來。
凌晨如入極樂,大腦早已停住了。
窗外的墨玉兒和綠萍兒也看的全身發熱,轉身想走,但雙腿都已經酥麻,那裡走的動?
過了一頓飯的功夫,宛沚水已漸如佳境,慢慢的呻吟出聲音來。
凌晨直如同喝醉了一般,嘆道:“玉兒和萍兒不如你叫的好聽!”
墨玉兒和綠萍兒此時臉紅的已經如同一個大蘋果一般,連忙拉着綠萍兒急急的走了。
當天晚上,一臉媚意的凌芑強行把凌晨拉進自己房間裡去了,自此接連三天,凌晨都睡在了凌芑的房間裡。
時間如同驕陽下的積雪一樣,在快樂的時候總是融化的非常快,凌晨在六女牀間流連往返,享盡了豔福,渾然忘記了世界上還有其他的事情,整日價裡就是戲脂依粉,如身在天國,已入極樂了一般。
不論擁有快樂已經擁有了多長久,在失去了它的時候,總是會覺得太也短暫了!
符爲天親自送來了一封信突然打斷了凌晨的**的如同原始人一般的生活。
信是符中門老祖宗池清蓮寫的,這符中門老祖宗不愧是活了五百多年的老怪物,當真稱的上是惜字如金,只讓符爲天送來了一張空白的信紙!
凌晨嘆道:“池前輩真是高人啊!”
符爲天嘿嘿直笑,一臉的褶子差點擠到地上去,拍着凌晨的肩膀道:“盟主,飯要一口一口的吃,福呢要一口一口的享,正所謂多食則膩,多思則美,走吧!”
凌晨點了點頭,騎上赤宵馬,也不等符爲天了,策馬向符中門奔去。
晌午十分,已奔到了寒劍城,凌晨急匆匆地進了城,想找個飯店吃完飯,立刻動身,沒想到才接管的寒劍城的新任寒劍門門主慎謹早已在城門口等候凌晨多時了,一見凌晨到了,連忙引着凌晨進了新蓋的寒劍門總舵。
凌晨問道:“怎麼了?出事了?”
慎謹性格十分小心謹慎,生性最怕得罪人,連忙笑道:“沒有,池老前輩已經等你多時了?”
慎謹說着急領着凌晨進了總舵,池清蓮正在客廳裡不耐煩的踱着步,一見慎謹引着凌晨進來了,喜道:“凌盟主,你終於來了,把你的馬放在寒劍城中,我們快去吧,西門老怪物也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我真是老糊塗了,忘記了你還不會御器飛行,真不該讓符爲天去送信,我應該親自去接你!”
凌晨這才明白,原來這池清蓮怕清風道人等不及,到時候要是來個閉門不見,豈不是虧大了?
慎謹此時已命人把飯菜端了上來,讓凌晨洗手吃飯。
凌晨見池清蓮一臉急色,也沒再磨蹭,狼吞虎嚥的勉強吃的飽了,又喝了一大碗水,道:“池老前輩,走!”
池清蓮大喜,一拉凌晨的手,喝道:“起!”
一張金色的紙符陡地從凌晨和池清蓮的腳下出現,載着兩人如風一般,風馳電掣的向寶山飛去,只霎時間就馳出了寒劍城。
慎謹等人看了都傻了眼,大家都是修真一途,但自己不論再怎麼練,恐怕在修真上也不可能達到這種境界了,對池清蓮又是羨慕又是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