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今天要吃西瓜,是不是先要種西瓜種子呢?如果我們種紅豆、綠豆,長得出西瓜嗎!所以人世間爲什麼這麼多善行呢,當然是在人的本性中就有着善的種子嘛。那人世中爲什麼有惡的表象呢?很簡單嘛,我們都知道我們種西瓜只要丟西瓜種子就好了嗎?我們還要施肥,還要澆水啊,而且一不小心,萬一再下了十幾天的大雨,那麼西瓜不僅長不好,而且還會爛掉。所以同樣的嘛,我們在人類充滿污染的環境中,我們承認有些人他雖然有善根,但是呢他長不出善果。他是長得不好,但是這並不是說他的人性中沒有善的種子啊!所以我們發現很多犯罪人到最後他都良心發現。我們說他是良心未泯,那麼想想看,如果人的良心自始就不存在於人的本性中的話,那麼我們怎樣去解釋人有後悔的行爲呢?大家不都曾經後悔過嗎?
好的,宰相又指出了另外一點,說人的惡是因爲人有慾望,人有這樣的本質,那我就不懂了,爲什麼慾望一定帶來惡呢?我今天喜歡一個女生,這個女生也喜歡,我們都想跟對方結婚,我們組成美好家庭,這是惡嗎?再說吧,人有本能,人肚子餓了就想吃飯,那人跟獅子不就是一樣了嗎?對方同學您如何解釋呢?另外我們再想一想吧,對方同學說人的本性可以教育,所以惡的本性可以教育成善,我們就來想一想,爲什麼人的本性可以被教育成善呢?我們說小鳥會飛,它只要學了飛就可以飛,爲什麼我們人怎麼教,我們都不會自己飛呢?因爲我們本性中沒有飛的本性嘛,那麼人爲什麼被教成行善呢?就是因爲我們相信人的本性中有善性嘛。如果說人的本性是惡的而能夠教成善的,那我們就覺得很奇怪了。如果人的本性沒有善性爲什麼我們一學就知道什麼是善,一教就知道怎麼行善,而教怎麼飛再怎麼教你都不會呢?就算如果本性是惡,那到底誰來教我們,是本惡的人來教我們本惡的人嗎?他們爲什麼要教我們呢?他們到底有什麼動機,我們能夠信任他嗎?他們教育我們行善,孔夫子要教育我們行善,他們背後是不是有一個更大的惡的動機呢?我們覺得很奇怪,對不對?比如說吧,一個老人跌倒了,我們把他扶起來;我們來都城,交這麼多朋友,以辯會友,我們情意真摯;我們看到敵國饑民,人人心中都有孤拯、悲哀、憫天地不憫的心情,如果說扶老人就是沽名釣譽;交朋友這是虛僞矯情??”荊堯說道。
一場辯論下來,時間就已經成爲了深夜。
當高-潮越來越激烈的時候,戰爭終於被荊堯的博聞強記取得了上風。
這讓文官的許多人都是唏噓不已。
“怎麼樣?”荊堯淡淡的說道,這一場辯論下來,讓宰相突然像是蒼老了十幾歲一樣,剛開始的時候的精神抖擻,到現在的灰心喪氣,根本沒有用多長的時間就完成了其中的轉變。
“我輸了,今日老夫輸的是心服口服,甘拜下風。”宰相雙眼黯淡的說道,兩日的時間,文臣在期間竟然沒有贏過一場,這讓文官這一大勢力全部都像是擡不起頭來一般。
武將的一方,許多人都已經在期待荊堯明天在武者修爲方面的實力了,希望荊堯不會讓他們失望。
“今日文官一方已經承認荊堯爲鎮國大將軍,明日進行武將一方面的考覈。”那太監尖叫着說道,“散朝。”
太監一說這話,文官們一個個的都是低壓着頭,渾身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般的彎着身子就回了去。
宰相
鼠眼之中閃過一絲的陰狠,不過他也是低着頭,眯着眼走的路,許多人並沒有發現。
許多人雖然都被這一次的比賽打擊了自信心,可是日子還是要過的,宰相位高權重,那宰相剛在想着些什麼的陰謀,就有人過來交談巴結而來了。
荊堯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之後,然後派人去問問那皇帝趙天文,他是不是能夠去皇室的書房去看。
被派去的侍衛很快就回來了,說是可以,給了荊堯一個令牌,說這令牌就是通行證了。
荊堯跟隨那侍衛去了皇室的書房之後,看到那滿目琳琅的書籍,也有些滿意,他相信這些書籍之中肯定有他想要的東西。
這皇室書房佔地幾十多畝地,書籍不下百萬本,一本本的書籍之中許多都是孤本,各方面的書籍都有涉獵,古老的算卦看相,棋琴書畫、武學雜學,怪事雜談、歷史真記——裡面都包含着。
荊堯詢問了那看守圖書閣的老頭,問了問他怪事雜談與歷史真記在哪邊,自己就過去看了起來。
修者之人,開發全身潛能,腦域也要比平常的人開發度要高,所以也要比平常的人要聰明許多,荊堯現在的實力,簡直可以說是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看書一眼就是一頁,而且翻書的速度也是極快,不用一分鐘的時間,一本書就過去了。
整個書房之中都是荊堯翻書的沙沙沙之聲,不知不覺之間,荊堯就已經看了一夜的書籍,待到天明之時,皇帝趙天文讓人傳話,說是讓荊堯去休息一會兒。
荊堯讓那太監回話,說是一會兒就去休息,他自己如何能不知道,這皇帝趙天文是想讓他以最佳的狀態迎接今天的戰鬥!
可是荊堯現在能夠不眠不休的一個月都不會感覺到困,只有經歷過大戰之後纔會有疲憊的感覺,現在的他可以說是精神飽滿,狀態最佳。
當荊堯看到了一本萬年大事記錄之後,眼神一亮,這麼半天多的時間,他已經看了不少的書籍,可是其中許多都沒有他想要看的。
這本萬年大事記錄中,應該是有他想看的關於天屍的那一場浩劫之戰。
荊堯沙沙沙的就已經翻閱到了最中間的部分,這時候,荊堯慢慢的看了起來,裡面確實是有關於天屍一戰的資料,而且在其中還註明了一些低級天屍的畏懼之物。
低級的天屍怕那熾烈的陽光,血氣旺盛的血液,一些修煉浩然正氣功法的人——
他們那毫無理智的頭腦,不畏生死的特性,被傳染之後身體的變強,可怕的傳染性,遇人就上前撲,註定了他們就是一場滅世浩劫。
低級的天屍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大量的低級天屍,如山如海密密麻麻的天屍,他們用屍海戰術都可以消耗死一位開啓了上萬穴道的高手。
一羣龐大的低級天屍在一起,當他們的氣機聯合在一起,就連陽光龐大的氣血都是奈何不了他們,對於他們的影響都是微乎其微的。
中級天屍,他們本身的抵抗性就可以抗衡早上或者遲暮的陽光,他們的身體的強壯與速度是那低級天屍的十倍左右,呈現了一個爆發式的增長,他們的數量沒有低級天屍的那般多,可是他們的實力強大,並且已經擁有了四歲小孩子那般的智商。
高級天屍,他們憑藉着自身的氣機都可以感染普通的人羣,除了在陽光最爲強烈的時刻不能夠出現太陽底下,其餘時間都可以在外遊蕩,他們的數量沒有中級天屍的那般多,但是他們的
實力可是比那中級天屍的實力要強大二十倍!這是一個巨大的分水嶺,而且他們的智慧也達到了普通七八歲小孩子的智商。
頂級天屍,表面看起來與常人一般無二,但是他們的實力要比高級天屍要強大十二倍!而且智慧也有普通人十五歲的智商,這是一個可怕的物種!
一個低級天屍被感染之後實力差不多是開啓了一個穴道的坎坷之境的實力,中級天屍就是開啓了十個穴道的坎坷之境的高手了,高級天屍就已經達到了坎坷之境開啓到了二百個竅穴的地步,頂級的天屍就已經是二千四百個竅穴的地步!
至於那母體,在成長期,實力一般就會達到上萬個竅穴的地步!
荊堯看到這裡,也不得不佩服這天屍這個種族,竟然可以隨着手下的大軍增長而增長自己的實力,這就是感染的人越多,這天屍也就越厲害,真是變態!
後面在記述了一些大戰的初始,到了後面,這本書竟然被人給撕了幾頁,這樣荊堯就不知道這天屍到底是如何的被消滅的,只聽那傳言說是數大巔峰門派、學院、宗門才消滅掉他的,不過荊堯一直以爲這事情沒那麼簡單,當初那天屍已經把這片大陸上面的一半的人口差不多都感染了,那麼他的實力應該就可以達到了三萬多的穴道,按照這個大陸上的物資來看的話,雖然說是物資比平常的大陸物資要豐富許多,可是那是多方面的物資,不止是藥材、其他的大部分還是在材料這一方面的物資,還是不會出現超越四萬個穴道的人的,所以這天屍,絕對沒有那麼好消滅的,這也是荊堯認爲這事情沒那麼的簡單的緣由。
荊堯看了看這一個萬年大事記錄之後就沒心情在繼續看其他的書籍了,掉頭就回了自己的房屋裡面,打坐了起來。
皇帝趙天文聽手下的人說荊堯剛開始還沒有離去的興趣,但是之後看了一會書籍就回去了,他就讓手下把荊堯看的最後一本書給拿了過來,當他看到萬年大事記錄的時候,他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荊堯早上與中午吃了點那皇帝趙天文送來的飯,就一直都在修煉之中度過,期間蕭桐來找荊堯問了幾點修煉上的問題,荊堯一一解答之後,蕭桐也回了自己的房屋之內。
傍晚,今天是武將之間的考覈,比賽場地移到了平時守衛龍堡的龍衛軍的訓練場地之中。
龍衛軍的訓練場地佔地六千多畝地,裡面的一切設施齊全,四周隨處可見刀槍劍斧,棍鞭箭鐗、——並且多種多樣,每一件武器看起來都是精品,冷光四溢。
文武百官們圍着皇帝趙天文,皇帝趙天文在主場的椅子上面,看着四下的臣子,有些冷笑。
待皇帝趙天文的一聲令下之後,那太監也就宣佈起今天的比賽正式開始的話語,並且宣讀了一遍比試之中的諸多規矩、
當衆人聽的不耐煩了之後,那太監的話語也終於落下了。
“今天我就和荊公子來比試射箭如何?”一位約莫三十左右的武將說道。
“好,我們就先比箭。”荊堯面無表情的說道。
“來人,上靶子,上箭!”荊堯聽見聲音很熟悉,一看,正是那天在龍堡外圍遇到的那位將軍!
那將軍同時也看到了荊堯,對荊堯一笑。
荊堯同時也回以一笑。
嘩嘩譁——
一羣將士三下五除二的擡着靶子,從演武場的其他地方之中拿來了弓箭,就給了荊堯與那武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