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達,你上,一羣廢物。”殷武昌命令身邊的侍衛道。
“奶奶的,昨天晚上就是你個小子,讓老子的寶貝蜈蚣死掉了一條,今天我就要讓你血債血償。”長鞭王在外圍大喊大叫道,揮舞着手中的鞭子就上了來。
荊堯手中明晃晃的心帝焱魔劍,這時候上面的花紋就好像是活了一般,周圍的許多人都受到了影響,陷入了精神恍惚之中。
荊堯一劍向那長鞭王刺去。
長鞭王一下子就好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中,這世界中的人讓他泛起了一股無力之感,那裡面的人每一個都有翻天覆地,移山倒海之力,他這時候才知道,自己原來是這樣的渺小。
荊堯這一劍,勢如雷霆,快如閃電,順順利利的削下來了長鞭王的頭顱,那紅如過大年的鮮血,是那樣的刺目。
這一下子衆人都有了防備,想要再次這樣殺人,可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當——”荊堯手中的劍與那侍衛阿達的刀相撞,荊堯後退半步,阿達後退七八步,高下立判,荊堯這一阻擋是倉促之間的阻擋,而那侍衛則是全力之下,這就足以說明,兩人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上面。
荊堯順手殺掉一個想要搞偷襲的士兵,隨後如流星劃過般的繼續朝殷武昌殺去。
殷武昌是真人之境,荊堯殺他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不過有那些侍衛的阻擋,效率就沒有那麼高了。
“快掩護公子逃走——”
“公子,快跑啊,我們來替你阻擋。”
這些士兵知道,一旦自己的主子死掉,他們家的妻兒都要陪喪,一旦殷武昌逃掉,他們就是英勇就義,他們家的妻兒下半輩子就不愁吃喝,能夠平平安安的過着一世了。
啾——
一聲清鳴響起,昨天晚上一鷹一人這奇異的組合又從新出現在了義墨城的上空。
“吩咐下去,只要是我們這方的人,全部都呆在原地,不要輕舉妄動,不然,因爲不聽我的話死掉的話也不要怨我,你們的家人最後連補貼都沒有。”高巧從車轎中下命令道。
她相信,他沒有對荊堯表達出惡意,相反,他還給荊堯了些許的幫助,荊堯應該是不會對付她的。
蓬蓬蓬——
玻璃碎裂般的聲音接連不斷的響起,這是荊堯的心帝焱魔劍太鋒利了,只要一碰到其他人的劍,其他人的劍就會直接四分五裂,荊堯每次的攻擊,都把所有的力量平均的分部到了每一處,一把劍,總會有那麼點地方是有缺陷的,打擊這劍,就如同打擊人一樣,要從弱點開始進攻。
荊堯的後方的人已經全部都躺下去了,周圍的圍觀者早就已經進入了周圍的建築之中,這次的打鬥動靜太大了,他們也怕誤傷了自己。
至於護城的巡邏兵,他們不是不知道這裡有打鬥事件,他們是知道了也不敢上去,只好避開了這一個晦氣的地方,去其他地方了,上面問起來,也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算了,他們可不敢保
證,那荊堯不敢殺他們,他們可是聽傳信者說,他先前殺那長鞭王可是絲毫都沒有波瀾和費力,這樣的人,顯然是一個殺人絕對不會手軟的人。
荊堯見到這麼多敵人上來,面無表情,就好像是天地崩滅他的心中都不會起一絲波瀾的樣子。
“殺,殺上去。”
“我們這麼多人,一人只要努力給他一點傷勢,我們還是有機會殺掉他的。”
“大二說的對,我們來個積少成多。”——
理想很豐滿,現實卻是很骨感。
他們手中的兵器會被荊堯砍斷,他們自己想要靠近荊堯,可是他們連摸到荊堯的衣袖都沒有可能,怎麼可能給他造成傷勢!
荊堯下手狠辣無情,只要是上來阻擋他的,他都會不論是誰。一劍殺掉。
殺掉這些實力弱小的人,他們手上大多說來說並沒有什麼罪惡,可是他們和荊堯的陣營不同,陣營不同,他們想要保護殷武昌,可是荊堯要殺殷武昌,他們想要阻擋,荊堯就只能殺掉他們,所以荊堯殺起來心中沒有任何的負擔。
阿達就好像一座萬年不化的冰山,總是給人冰冷異常的感覺,面對他,就如同面對一座冰山!
阿達手中的劍‘喀擦喀擦’的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冰棱在早晨的陽光折射之下顯得是那樣的華麗,瑰美!
荊堯手上的心帝焱魔劍劍面上面刻畫着的圖案就好像要呼之欲出一樣,不停的閃爍着詭異的光芒。
蓬——
強強相對,四周颳起強烈的勁風,許多前赴後繼上來的人都被這一記給吹的搖搖欲墜。
砰——
連續八聲如同戰鼓擂響的聲音響起,每一聲,都是阿達後退一步腳踏大地的聲音,阿達對於荊堯來說,還是弱了很多!
荊堯今天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殺那殷武昌,所有的阻擋着都要面對他的劍,他的劍所指向的地方,除非俯首稱臣,不然那就血流成河。
許多人見到殷武昌手下的第而大將都敗下陣來,都在考慮自己到底還是上還是不上,雖然他們愛護自己的生命,但是殷武昌手上還握着他們妻兒的性命,這讓他們很糾結。
殷武昌被衆人如同衆星捧月般的維護着,向城主府的地方狼狽的如同喪家之犬般的跑去,他們現在唯一的救星就是這義墨城的城主孟天一了,孟天一可是開啓了差不多一百個竅穴的高手!
荊堯每走一步,都會有一朵生命之花的凋零,這一切,在晨光的照耀下,顯得是那樣的融洽,一切顯得是那樣的和諧,這一幕。就如同藝術家最美麗的畫作。
荊堯的每一次劍出,就如同那畫家用筆在紙上描繪着這一切。
場面慢慢的靜了下來,從最開始的喧譁到現在的寂靜根本沒有過去多長時間。
“這人,是魔鬼嗎?竟然這樣的殘忍——”
“高手,絕對的高手,這劍出的角度,力度,每一擊都是非常的不錯。”
“
這長鞭王死的也太無奈了吧?竟然傻傻的站在那裡,就被那荊堯給殺了,賞金獵人排行第九,真實丟賞金獵人這個排行的臉啊。”——
阿達雖然受傷頗重,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燃燒自己,換取短時間強大的力量,讓殷武昌脫離這裡。
“啊——”阿達獻祭的情況就與吳默的上次差不多,不過他是全身血氣散發與天地之間,在天地之間能夠進行一番變化,在融入進身軀之中。
阿達本以爲這次能夠就算是殺不掉荊堯,怎麼樣也能夠與荊堯相互交纏一會,沒想到,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這樣一個結果,荊堯突然加速的一劍,就這一劍,就要了他的小命,他死不瞑目,他若是在小心點,他或許真的能夠多糾纏荊堯一會,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如果,但是每一個如果只不過是給自己徒增悲傷罷了!
蓬——
阿達的身軀倒下,這羣人就好像是失去了支柱一樣,紛紛的無了動力,根本連靠近荊堯也做不到。
荊堯不再理會這羣已經被自己嚇破了膽子的護衛,直奔殷武昌跑去,唐怡的戒指,他是絕對要拿回來的,殷武昌的命,他是絕對要要的,這一切,就算是老天也來一場從九天之上降下來的洪水也擊不垮他的決心,也淹沒不了他如磐石般的內心。
荊堯一路上,根本沒有人再敢於阻擋,如那浴血戰神般的身影已經深深的刻在了衆人的腦海之中,久久揮之不去,迴盪在他們的腦海中那雖然血腥但卻如如藝術的一幕幕。
荊堯路過高巧的隊伍中之時,一句話沒有說,只是那老李大叔滿臉的苦澀,眼眸之中也是呆着欣慰與震驚!
殷武昌一邊跑着一邊嘀咕着,“這次我一定要給父親傳信,殺掉這一個敢於冒犯我的混蛋,我一定要讓他五馬分屍,嚐盡世間總總的酷刑,我一定是說到做到的。”
荊堯擡頭望了一下那人鷹組合,他能夠感覺的到,這上面斗篷人的目光給他的感覺就像是那活人傀儡,沒錯,就是活人傀儡!
他與那‘血儡門’之間絕對算不得友好,他也是在小心翼翼的防備着他的突然襲擊!
寬達七八米的街道就這樣被血染紅,這一切顯得是那麼的突兀與自然。
終於有人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掉頭就跑,他們不顧自己的妻兒老小了——
有一個、就有第二個,接連陸續不斷的有人逃走,兵敗如山倒——
雖然在隱蔽的地方看熱鬧的有些不恥他們的行爲,但是他們也不得不承認,在那樣看不到光明的情況下,他們誰也會崩潰的!
荊堯很快就追上了殷武昌等人,看着前方的殷武昌,他的表情依舊是那樣的淡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殷武昌也感覺到了煞氣沖天的殺氣,這讓他回頭一看,頓時嚇得魂都飛到了九天之外。
荊堯依舊是昨天的一身普通黑衣,但是他站在那裡,就像地獄中的冥主一樣,說他死,他就不能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