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可是當朝宰相,難道你真的不想活了?你想要與整個大羅帝國作對嗎?”殷武昌聲嘶力竭的喝道,面孔顯得是那樣的猙獰。
“你爹是當朝宰相,呵呵。”荊堯露出了一個嘲笑的表情,“就算你爹是當朝宰相,若是惹了我,我爲何不敢殺他,他是人,我也是人,同樣都是兩個肩膀扛的一個腦袋,誰也不見得就比誰尊貴!”
“你,你今天若是走的話,我可以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不然的話,我就是與你不死不休了。”殷武昌嚎叫道。
“哎呦,不死不休啊,你大爺的好怕啊,呵呵,那你來吧!”荊堯快如箭矢的疾奔出去,朝着殷武昌殺去,“我荊堯今天倒要看看,是怎麼個不休不休法!”
“你們全都給我上,若是今天我能夠活下去的話,我就讓你們享盡一輩子的榮華富貴,我殷武昌今天說到做到,”殷武昌他自己根本不學無術,整天都是在花街柳巷中度過,他能夠達到真人之境,這還是吃了許多的丹藥,但是就算是他吃了許多的丹藥,他也沒有達到坎坷之境,面對荊堯的實力,就如同成熟的蒼鷹與剛出生時的小雞仔的區別,兩者根本就是天壤之別,根本就是毫無反手之力,關鍵時刻,他還只能依靠那些炮灰去對付荊堯。
荊堯在空餘的時間看了一下街巷之中的一個偏僻角落,嘴角閃過一絲的譏笑。
用人員組成的壁壘也沒有阻擋荊堯多長時間,荊堯看着眼前的兩位坎坷之境的人,他知道,這是殷武昌最後的手段了,他已經沒有什麼可利用的能夠攔截於自己的了,。
劍光如流行劃過天際,轉瞬即逝,每一道的痕跡是那樣的渾然天成,都讓人生起無懈可擊的感覺。
兩位坎坷之境大喝一聲,“殺——”
他們也知道,這只不過是在給他們自己壯膽子罷了,荊堯絕對能夠輕易殺的了他們,他們估計,荊堯怎麼的也是開啓了一百五十多個竅穴的高手,不然怎麼殺戮他們這些人怎麼這樣的輕鬆,這個年紀開啓了一百五十多個竅穴,這讓他們都感覺到了無地自容的地步,他們現在到了這個年紀纔開啓了二十多個竅穴的。
荊堯對於身後倒下的兩位士兵只能說是立場不同。
殷武昌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城主府邸,啪啪啪——的敲着大門。
看門房今天早上起了個早,專門爲那個什麼殷公子整理行裝,開門,這些早就讓他感覺到了累了,他正在打盹,沒想到竟然有人在打攪他的好夢,這讓他感覺非常的不爽。
殷武昌身爲真人之境的人,在這一個逃命的時刻,他竟然忘了自己還會武功,他完全可以越過城主府邸的牆,去尋求庇佑的,只能夠說是,殷武昌已經完全失去了平靜,他,不配在這個修者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生活。
荊堯的表情非常的淡然,淡然的就好像在做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沒有過去多長時間,坎坷之境的兩位也死不瞑目的倒下去了
。
“你不要殺我,你不能殺我,我爹可是當朝宰相啊,殺了我之後你就會陷入無止境的追殺當中啊。”殷武昌面色蒼白道,語氣之中已經有了哀求之色。
荊堯沒有直接殺掉他,就是爲了給他壓力,讓他的神經崩潰,讓他在恐懼中死亡,當初他折磨自己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這一天。
荊堯的人生格言就是傷害了我的,想要對付我的,我只能夠加十倍、百倍的奉還。
“誰啊,大早上的就來敲門。”看門房的正打開了門,就看到了他終身不能忘掉的一幕,他面前這個男人,不能說是男人,那男孩的神色之中還帶着點稚嫩,拿着手中的劍,一劍就刺向了他今天早上纔剛剛送出去的宰相之子殷武昌——
“殺人——”接下去看門房的就不敢在繼續喊下去了,他突然想到,這男孩會不會也會殺掉自己——
荊堯看了一眼給義墨城城主府看門房的老頭,隨即劍一反轉,刺向了後方——
後方赫然是昨天晚上在城門口那裡伏擊荊堯如鐵甲戰神般的身影的人。
這一擊,趙三天原以爲這人就算是在老熟,再殺掉自己的大敵的時候也會瞬間高興那一剎那,那一剎那就是他出手的時機。
趙三天想的很好,可是他出手的時機不太好,因爲荊堯根本對於殺掉殷武昌心中根本沒有多少的波瀾,而且他自以爲隱藏的很好,也早已經被荊堯發現了。
趙三天看到那劍反轉刺來,趕緊調轉方向再次攻擊。
趙三天的職業是一名刺客,但是刺客穿戴着鎧甲,這種刺客,許多人可是第一次見到。
荊堯身體這時候已經不在是背對趙三天,面對面的攻擊,趙三天根本沒有把握對敵荊堯,所以他選擇了避讓——
可是荊堯哪裡有那麼容易就讓他逃走,若是昨天晚上他的實力不強的話,早就已經被這四人的聯手給殺掉了。
趙三天急速後退,荊堯與趙三天的距離越拉越近。
一個刺客,他的力氣方面能有多大?他們一般來說講究的是速度,一擊不中,遠遁千里,速度不及荊堯,力量荊堯剛纔已經給趙三天演示過了,他的力量根本遠遠不如荊堯。
力量不如他人,速度不如他人,刺客的攻擊技巧在這個時刻好像完全就發揮不出來,這場戰鬥,怎辦打?
趙三天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不忍,可是不忍歸不忍,可是關於自己的生命,在不忍的話,自己死掉了,再忍,又有什麼意思?
趙三天的速度徒然加快,就好像一條火焰流星般的劃過空間,留下了最璀璨美麗的一幕,留在衆人的心間——
刺客,他們本就是在黑暗之中活動的,若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那就不叫刺客了。
趙三天這個時候,根本沒有殺掉荊堯的心思了,若是他暴漏在衆人的眼下,他就算是殺掉了荊堯,自己也是絕對會引起一些人的窺視的,刺客每次殺人的酬
勞可是非常的豐厚的,那些酬勞,可是會引起一些人窺探的。
趙三天想走,他便能夠走得了嗎?答案是否定的,趙三天想走,荊堯不可能讓他走,對於自己動了殺唸的,荊堯絕對不會放過的,不然等到以後他們報復的話,那可是麻煩。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斬草就得除根,不能給他們留下餘地,讓他們死而復生,不然一時的仁慈,就是以後永久的後悔!這是許多人都經歷過的血與淚的教訓。
腳踏蒼鷹身上的斗篷人這時候也驅使着蒼鷹飛撲了下來,這蒼鷹是把荊堯當成弱小無力的小白兔了。
荊堯聽到後方的清鳴,沒有回頭,在他看來,這蒼鷹的攻擊根本算不得厲害,真正防備的還是需要防禦這身穿斗篷的斗篷人,他們很有可能是因爲上次殺掉他們另一個活人傀儡才重新尋找到了他。
血儡門已經和妖族達成協議,妖族的實力也算的上是遍佈整個清風大陸,他們的耳目絕對是遍佈四野,若真是因爲上次的事情,這另一個活人傀儡想要殺死他,那麼這血儡門還真是睚眥必報了。
唐怡送他重新來到地面上,中間出現了些許的意外,但是與那剛開始既定的地理位置也是絕對差不了多久的,荊堯在這段時間內,可是仔細的打聽過了的。
大羅帝國與青國中間隔着一個宗門,還有一個學院、宗門的體系與這帝國制度是兩種不同的制度。
學院,勉強也是與宗門帝國兩種不同的體系,這些體系,都有自己獨特的好處與弊端。
荊堯想道,“若真是這樣的話,他們這些聯手,還真是有可能侵佔下來整個大陸。
荊堯轉身,劍破空氣,積蓄起來三層空氣炮,轟的一聲就朝蒼鷹砸去。
蒼鷹雙翅猛地煽動,頓時颳起了一陣龍捲風,朝着荊堯的空氣炮捲去。
蓬——
在空中雙方就已經碰撞開來,一陣陣的風波席捲八方。
趙三天趁此機會,與荊堯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在房頂之上躍了幾下之後,就消失在了人羣中。
看那刺客趙三天身上的鎧甲沒有對趙三天的行動造成任何的影響,相反,還讓趙三天的防禦更爲了強大。
荊堯雙手持劍,今天他就要把這蒼鷹的爪子給砍掉,讓他變爲蒼鷹!
荊堯面前的這種蒼鷹,顯然是經過了特殊的培育與馴化,這種蒼鷹的攻擊力與飛行的耐久力,早就已經不是普通的蒼鷹可以比擬的了。
啾——
蒼鷹猛烈的撲了下來,那寬大的翅膀煽動幾下,好像就會扇飛一大羣人,端的是厲害。
“三、二、一、就是是這一刻。”荊堯心中默唸,看準時機,眼中爆發出一陣精光,手中的心帝焱魔劍巧妙的輪了一個半圓。
最終蒼鷹的爪子還是沒有膨大荊堯,等到他的爪子快要抓住荊堯的時候,荊堯就已經快速出手,把蒼鷹的爪子砍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