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怎麼可能讓您受苦？恐怕就算一分一秒都不願意！”
林凡的表情很平靜，甚至帶着些許不解：“其實我從未見過四爺這樣……他是那麼驕傲，那麼強勢。就算再強權的東西也無法讓他屈服，但他今天居然會拍一個小警察的馬屁。他明明那麼高高在上，可他卻願意爲夫人做這些。”
林凡笑了下，搖搖頭。
“就像那花瓶，上億的價格，是四爺最喜歡的藏品，但他卻毫不猶豫地把它放在夫人的**頭！沒有精心保養，只是爲了讓夫人能看到美好的東西。可夫人卻因爲四爺的幾句話而不高興。”
季小念怔怔地看着林凡，憤怒的表情漸漸消散。
心裡，卻是有些愧疚。
“對不起，我……”
“夫人需要說對不起的人不是我！”
林凡笑笑，很是無所謂地歪了下頭。“我又沒做什麼。”
“那，謝謝你。”
季小念笑了，心裡的煩亂感徹底消失。
今天要不是顧敘，恐怕她確實不會這麼快從審訊室出來。
有個男人爲了她的安慰，甚至不惜犧牲形象……季小念突然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可抱怨的。
但該算的賬還是要算！
“林凡，你跟顧敘很久了嗎？”
“昂，我爺爺是老爺子的副官，從小我就知道我的使命是做四爺的小跟班！”林凡說得特別驕傲，“四爺是個好領導！”
“也就是說，你知道顧敘是第一集團老總露？”
“當然！我可是第一集團的……元老？”林凡越說越小聲，遲疑不定地看着季小念，都有些嚇傻了！“夫，夫人，你，你剛剛，說了什麼？”
結結巴巴的聲音讓季小念莫名的愉悅。
刻意板起臉，盯着林凡的鳳眸微眯，充滿了危險感。
“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顧敘故意讓我到第一集團工作的吧？他一直瞞着我，而我很好奇在這件事情中，林凡你處於什麼樣的角色……”彷彿還嫌不夠嚇人，季小念冷冷地笑了。“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被欺騙！”
好，可怕！
林凡雙腿一軟，差點跪了！
他早就知道四爺的身份瞞不住，但被揭穿的一天也來得太突然了！
在這危機的時刻，林凡作爲一個高級行政人員的素質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四爺跟夫人，明顯是夫人跟強！
只猶豫了一秒鐘，林凡便化身小太監，笑得諂媚：“夫人，小林子我不過是個小卒子，只做了一點小小的事情。”
“例如？”
“把財務部唯二的兩個男同事調走，嘿……”
看着季小念微揚的秀眉，林凡笑得特別虛！
最後乾脆一咬牙，把顧敘那段時間暗中做的一些事情都告訴了季小念！
死道友不死貧道，林凡可不想成爲女王陛下的出氣筒！
至於四爺……只能自求多福了。
聽着林凡的訴說，季小念的臉色變了又變。
她還真是太小看顧敘了！
這個老狐狸，根本就不是好人！
深呼吸幾口氣，季小念好歹把怒氣給壓下去。“小林子，剛剛我們的談話，我不想顧敘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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