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退去,夏洛克興奮的問道:‘你是《希瑞經》還是《希瑞克真傳》?’
謊言王子希瑞克曾今創造了一本《希瑞經》,這本蘊藏巨大力量的典籍宣稱他是唯一的真神,並會讓所有閱讀過此書的人相信書中的內容(甚至可以影響神祇)。
然而,希瑞克竟愚蠢到讀了他自己編織出的謊言,此一錯誤讓他陷入瘋狂,並讓克蘭沃奪走了他的死亡神職。
之後,知識之神歐格瑪與影王麥斯克也共謀創造了另一本名爲《希瑞克真傳》的典籍(此書記載了希瑞克尚爲凡人之時種種事蹟的真相)以抵抗希瑞克的邪書。
暗日的計劃因而終歸全盤失敗,散塔林堡(當時希瑞克的主要聖地)也大部分毀於這次戰火之下。
然而,麥斯克也被自己的陰謀反噬。
他最後也讀了“希瑞經”,因此希瑞克乘此奪走了他的陰謀神職,以及這位盜賊之王的部分神力。
《希瑞經》和《希瑞克真傳》已經涉及到費倫神祗的密辛,夏洛克也只是偶爾聽麥哲提過兩句。
無字筆記可以讓人變得瘋狂,這與《希瑞經》的能力十分相似。
只不過《詩翁彼豆故事集》中,可以封印他人想象力的泰瑞德又是歐格瑪的信徒。
所以,他也不太清楚這本筆記到底是什麼。
但無論是《希瑞經》還是《希瑞克真傳》,都絕對是遠超神器的強大道具,得到其中任何一樣都足以讓他睥睨整個費倫了。
‘《希瑞經》,《希瑞克真傳》都是隻是我的一部分’
筆記的回答比夏洛克的猜測還要恐怖,那兩本書竟然都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他倒是沒有很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說實話,歐格瑪能夠寫出《希瑞克真傳》,麥斯克一個盜賊之王在其中起到的作用真的很讓人起疑。
夏洛克十分懷疑就是麥斯克偷取了《希瑞經》,或者說是其中的一部風,然後歐格瑪再將其改造成了《希瑞克真傳》。
這麼說來,兩者本是一體的倒也說得通。
‘你有那麼強大的力量,怎麼會遺落在阿特拉斯城這麼長時間’夏洛克繼續問道。
‘因爲,我在等你’
‘等我?’
‘是的,我在等一個新的主人,一個可以洞察世界真理的人’
‘爲什麼會是我?’
‘這是命運的選擇’
‘那需要我做什麼’
筆記本的話,夏洛克並沒有完全的相信。
‘命運的選擇啊’這種套路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說的好像神神道道的,實際上換誰來都一樣。
但無論真假,對他來說,只有有好處就行了。
‘現在的你還遠沒有驅使我的能力,甚至連和我交談都沒資格,等你達到了所有的條件,我們再見吧’
寫完最後一行字,這筆記本就再沒有任何反應了。
一本筆記本,牌面都這麼大的嗎?夏洛克心中吐槽,注意力卻全都集中在了自己的任務列表之上。
真理之書的認可——達到以下條件,獲得真理之書的認可
1.十個職業技能達到滿級
2.三個生活技能達到宗師
3.收穫完整的求知慾
額,看着羅列出來的三個條件,夏洛克也不知道是該哭呢,還是該哭呢,還是該哭呢。
要不,他還是直接哭算了。
十個職業技能達到滿級,應該算是其中最簡單的了,但是也要花費無數的時間經歷去專門練習。
三項生活技能達到宗師就麻煩的多了,除了費時間,還得捨得花錢買材料,最後還得完成一個進階宗師的任務。
不過,真正讓他欲哭無淚的還是第三條。
麻煩你告訴我求知慾是個啥玩意,還完整的求知慾,我從哪裡給你整去啊。
當然,再麻煩,他也是不會放棄這個任務的。
……
五天之後,夏洛克手持一張車票來到了威普林塔拉的馬車行。
復活了嵐,掌握了紅龍之力,完成了第二環選民任務,他眼下就只剩下了二階職業這一件事。
真理之書的前兩個條件都不是能一蹴而就的,第三個條件更是毫無頭緒。
悶在這威普林塔拉天天練習技能也是無聊的緊,索性就出去走走散散心。
來帶威普林塔拉這麼久,夏洛克還沒有好好逛過這個繁華的都市。
而之所以要來車馬行,則是因爲他前兩天整理空間戒指的時候突然翻出了一張車票。
當時在維尼鎮吸收閃電之心的力量時,雷薩斯夥同一個德魯伊和一個遊吟詩人來襲擊他。
最後在米爾露的掩護下被他殺退,其中那個德魯伊就正好爆了這一張車票。
出發點是威普林塔拉十字車站9?月臺,終點是遠鄉,時間是褪逝一號(九月一號),也就是今天。
漫步到車站,根據箭頭的指示,他從第1月臺一路走到了第9月臺。
只是後面就直接是第10月臺了,兩個月臺的交界處只有空蕩蕩的一面牆壁,並沒有車票上顯示的9?月臺。
“有意思!”夏洛克看着厚實的牆壁微微一笑,並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而是加速撞了上去。
探險家稱號的結界感知可以讓他看穿絕大多數結界的僞裝,而眼前的牆壁正是一處結界的入口。
在撞上牆壁的那一瞬間,他手上的車票就突然激發出了一股魔力,爲他開啓了結界的大門。
跨過結界,四頭巨大的雷獸就出現了在他的眼前,後面則是由二十五節車廂連接而成的加長版車廂。
夏洛克上了馬車,發現車廂中全是十多歲的少男少女,而且職業不是法師就是術士。
他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不是聊天下棋,就是炫耀着自己剛學會的法術,臉上都洋溢着一種只屬於少年的天真與快樂。
一節車廂只能坐四個人,前幾節車廂都已經擠得滿滿噹噹了。
夏洛克不想從一羣孩子中間擠過去,直接下車走到了最後一節車廂。
只是沒想到這最後一節車廂,竟然也早早的有人坐着了。
一個穿着青色長裙的女生正坐在靠窗的位置。
夏風吹拂着她黑色的長髮,晨曦映照着她清冷的面龐,她就那樣靜靜的低着頭,看着手上的書,時而蹙眉,時而淺笑。
與周圍的嘈雜混亂格格不入,彷彿身處一個獨特的區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