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全雲城最高貴美麗的未婚妻怎麼會看上我?肖宇,你太高估我了,我還懷疑是你故意把我送上佔北辰的牀呢!”連翹一激動也和肖宇直言不諱了。
她激動地掙扎了下肖宇的禁錮,感覺胳膊上的傷口要被他捏的裂開了似的痛,如果讓她斷一條胳膊,肖宇和肖家肯放過她,那麼她寧願斷臂殘軀。
“放屁。”肖宇被連翹的話刺激的神經處於極端的癲狂階段,一聲冷冽的狂吼,道:“連翹,你以爲你這一句話就可以幫佔北辰把我打垮嗎?嗯?”說着,一臉扭曲的肖宇捏的更加用力了。
連翹終是忍不住那種鑽心的疼痛,哭喊道:“肖宇,你捏疼我了,你就這麼恨我嗎?嗚嗚~”
肖宇並沒有在意她的哭泣而是變本加厲的頹狠,道:“你以爲和我退婚了就和我沒有任何瓜葛了嗎?你們家這幾年在肖家拿走的少嗎?除了用你來抵消這一切還有別的辦法,嗯?”說着,他開始在連翹的衣服上探索,捏着她胳膊的手稍微鬆了一點勁兒。
連翹眼睛一閉,道:“這些年都是我媽媽在你家做工掙得辛苦錢,如果你覺得那也是我們家白拿你們肖家的,那你就現在從我的身上拿走,從此你我不相欠,我們一家和你們肖家的一切就在今天抵消了,你開始吧!”說完,連翹閉着眼睛跟個死人一樣等着肖宇動手。
連翹的態度使肖宇徹底失去理智,他眉心鄒成了川字一把提起連翹,“啪”一個響亮的耳光,連翹被打得眼冒金星,她感覺耳朵嗡嗡作響,眼前一黑倒在了牆角。
“賤人,和他睡了我都不嫌棄你,你他媽的矯情什麼?”肖宇此刻是瘋了般的發飆。
這一系列的動作使剛剛進來給連翹送藥的護士看見,嚇得護士一聲尖叫撒腿跑出了病房大喊醫生。
等一羣醫生護士跑進連翹的病房時,肖宇赤紅着眼睛站在病房裡,而連翹臉上五根手指印已經紅腫了起來,脣角和鼻孔都流着血。
被肖宇抓的胳膊上的傷口也裂開了,整個胳膊一片紫紅色的淤青,傷口上點點血漬泵了出來,整個人處於昏迷狀態。
同時趕進來的也有剛剛聽完專家的彙報會議的佔北辰,他今天沒穿那件裝模作樣的白大褂,而是一件深色襯衣深色褲子也沒打領帶,看上去沒有平時的嚴謹和冷硬,有點隨和感。
“先救人。”佔北辰吩咐了一聲,衆多醫生護士紛紛行動將連翹擡進了搶救室。
衆人擡着連翹離開後,病房就剩下肖宇和佔北辰兩個人。
“肖大少爺需要去神經科檢查檢查嗎?”佔北辰不疾不徐道。
肖宇擡頭看着佔北辰,不屑,道:“佔北辰,你什麼時候纔可以改掉霸佔有夫之婦的毛病?這個愛好怎麼就和我槓上了。”
“男人對女人有興趣是正常的,問題是你現在不正常,所以我有權力強行讓你離開這裡。”說完,佔北辰對門外道:“進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