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兵不厭詐,喬芝初並沒有離開,她估計得到,喬旭堯是想趕她離開!
所以,她在等那位鍾小姐走了之後,才進來他的房間,然後知道他在二樓洗澡,於是毫不客氣的踢開了門。
喬旭堯凝視着她,並不避諱自己的身體給她看到!
他依然是淡定的洗着澡,對於她諷刺,他也不給予理會。
喬芝初的重拳出擊,就彷彿是打在了棉花上。
她怒氣衝衝的跑向了他的浴室門口,瞪着這個男人,花灑上面的水,全噴灑在了他的健美的身上。
看着這樣的他,她還是忍不住的會臉紅了。
可是,她依然是要等他洗好了澡出來。
於是,喬芝初就在他房間的沙發上坐下來,看着他的房間,一如既往的單調……和冷酷。
不過,她既然是再次回來,就不怕他有多冷酷了。
喬旭堯洗好了走出來,穿着一件浴袍,頭髮上還有水珠在不斷的滴落下來。
他看着喬芝初這麼好耐心的等他,於是說道:“怎麼?羞辱得還不夠?不肯走?”
“我確實是覺得受了侮辱。”喬芝初看着他,生氣的說道:“可是,既然你只是用那一個女人來氣我,來刺激我走,我爲什麼要真的走?哥,姐姐和我們始終都是一家人,你爲什麼不肯幫她一次?”
喬旭堯見他的計謀,被喬芝初看穿,他才冷聲道:“你先問她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她做了什麼事情?”喬芝初有些茫然,“我只知道,她得罪了顧逸擎……”
喬旭堯點燃了一雲煙,不屑一顧的說道:“她有沒有得罪顧逸擎,我一點也不關心這個問題,她傷害了心桐,這是我不會出手的唯一原因。”
喬芝初的臉色瞬間蒼白,如果喬旭堯利用了別的女人來刺激她離開,這樣的羞辱,她可以忍受。
可是,喬旭堯對鬱心桐的感情,這是喬芝初永遠也沒有辦法釋懷的。
在喬旭堯的心裡,住着一個女人,她的名字就叫做鬱心桐。
喬芝初含淚凝視着他:“我們三姐弟,畢竟是一起長大的,而且鬱心桐已經是顧逸擎的未婚妻了,你還想着她?”
“那是我的事!”喬旭堯雙手背在了身後中,神情一片冷漠和嚴肅。
“可是,我姐姐呢?”喬芝初衝到了他的面前來,“你也叫過她姐姐的,對不對?我們之間的親情,卻是比不過你的愛情嗎?”
喬旭堯輕哼了一聲:“她有今天,是自找的。我不會出手!”
喬芝初看着他,伸手捶打着他的胸膛,“喬旭堯,你怎麼可以這麼冷漠無情?你可知道,下一個要對付的可能是你……”
“你不是一直喜歡着顧逸擎嗎?你不是一直恨着我嗎?這樣的話,他對付我,你應該是高興的纔對!”喬旭堯殘忍的一笑,“否則我在的話,我叫你脫你就得脫,我叫你滾你就得滾!”
喬芝初伸出手,就是一巴掌打向了喬旭堯。
只是,她的巴掌還沒有到時,結果就是被喬旭堯一手握住了手腕,他看着她,雙眸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