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應該這樣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來,然後各自終老,就好!
原來,所有的奢望,只是成就了他的報復罷了。
施沫音看着他轉發回到了沙發上,再次優雅的舉杯喝起了紅酒。
他怎麼可以前一刻還在算計報復着她,這一刻卻又這麼開心的喝起酒來!
當然了,十年前他就恨她入骨,而現在她還愛他,並且心甘情願的任他利用,他能不開心嗎?
施沫音坐在了地上,看着他:“丁子洋,你做這一切,究竟是什麼意思?”
“明天你就會知道了!”丁子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起身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別試圖逃跑!非常時期我不介意用強的。”
施沫音的臉色瞬間煞白,她自然是知道的,憑她的力氣,是不可能走得出他的武力範圍。
可是,明天……明天過後,她真的還能走嗎?
……
鬱心桐家。
鬱心桐還在天台上聽着歌,然後哼着不成調的句子,摘了一串葡萄,正下來要洗了給自己吃時,她聽到了有急促的敲門聲。
並且,外面還有聲音,她打開了一個小孔,一看竟然是離小諾。
她馬上開了門:“小諾,怎麼來了?”
離小諾一進來門,就看着她:“心桐,你老實告訴我,你和顧總四年前就有故事了?”
鬱心桐的臉色一瞬間煞白,而手中的葡萄也跌落在了地上。
一粒、又一粒晶瑩的葡萄,就這樣滾落在了地面,然後四散開來。
離小諾知道,這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了!
“心桐,我只是擔心你,我不是來質問你的!”離小諾不想給她增加心理負擔,“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鬱心桐點了點頭,“對不起,一直沒有機會告訴你……”
離小諾看着她開始紅眼睛了,“心桐,心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看,我今天在sharlene那兒看到了這個,sharlene你知道嗎?”
鬱心桐當然知道,“她中文名叫施沫音,在十年前和丁子洋是同學關係,並且,她曾起訴過他強-暴未成年少女……”
“什麼?”離小諾傻眼了,難道施沫音回來,就是爲了丁子洋那個渣男?
“這不是重要的!”鬱心桐一看着這一張鑑定報告單,就生氣了,“丁子洋還真是處心積慮,他知道我不會相信他說的話,於是利用了施沫音轉達給你,而你再給我看,他以爲這樣我就會信了嗎?他發着他的春秋大夢吧!我纔不會相信這一張鑑定結果呢!”
離小諾着急的道:“我也不相信丁子洋那個渣男,可是,sharlene是我在紐約相交多年的好友,心桐,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鬱心桐凝視着她:“小諾,我本不該瞞你和傾傾的,四年前,我需要一筆錢時,曾找丁子洋借過,可是,他那時候恨我鳩佔鵲巢了他的婚姻,將我趕走,我爲了那筆錢,於是選擇了代孕……”
離小諾不敢相信的望着她,“難道,顧紀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