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沫音不由咬了咬脣角,自己爲了健健,真的要取悅他嗎?
她的心裡負擔還是很重,父輩之間的仇恨,讓她不願意再和丁子洋有任何的關係。
可是,這是見到健健和跟健健過生日的唯一機會。
她也知道,這個男人一向是言出必行!
她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當一眼看到了他的房間有紅酒時,她不由走了過去,打開了一瓶。
丁子洋以爲她會喝下去。
可是,她卻是一下倒在了她的身上,從頸間開始,全部淋了下來……
這一刻,她是最柔美的女子,也是一個最會迷惑男人的妖精!
紅酒的汁液從她的身上從上至下,一滴一滴的掉在了地板上,她光着腳丫踩在了紅酒上,然後向他走過來。
丁子洋則是坐在了沙發上,她走到了他的身邊時,白色的衣服全部粘在了身上,映出了美好的身材來。
她站着,居高臨下的凝視着他。
她看到了他的雙眸裡燃起了火苗,她並不急於除掉自己染了酒液的衣服,反而是蹲低了身子,和他平望。
丁子洋發現自己的喉結都在上下的動作,一股火就這樣的竄了出來。
他正要伸出手來,將這個女人摁倒。
可是,施沫音卻是阻止了他。
“子洋,我來……”她輕聲說,她這時纔將身上的薄薄的衣衫給丟在了地上。
然後,她伸出了小手,抱上了他的脖子。
可能是閒她太慢了,丁子洋已經是整個人都燃燒了。
他一手將她拉到了他的身上坐下來,此刻抱着這具軟玉溫香的身子,他根本不控制自己。
對於他向來都是野獸般的行爲,施沫音還是叫了起來,“子洋,別這樣,疼……”
丁子洋惱怒的吼道:“你不懂先取悅自己嗎?”
“我……我……我不會……”施沫音被他一吼,委屈不已,剛纔倒酒往自己身上淋的行爲,已經是超越她的極限了。
丁子洋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樣子,身上拿過酒瓶,帶着幾分邪肆的笑容,“你不懂往這處兒也淋一些?”
他是醉的,施沫音可是清醒的。
她不敢相信的望着這個男人,臉紅心跳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來……”丁子洋將酒瓶給了她,“我可不怕你浪費我幾十萬塊錢一支的酒……”
施沫音方知自己的行爲有多瘋狂了,她對酒類的並不知曉,哪知道他家裡隨便一支酒就是幾十萬呢!
“我……”她不由有些不好意思了,浪費並不是她一慣的行爲。
丁子洋見她不肯接,於是道:“你不酒也行,自己用手,會吧!”
施沫音雖然不是小姑娘,她沒好氣的道:“你以爲女人是男人,都會用手解決的嗎?”
她好歹也是上生理課,男人們還沒有成年就會用手來輔助解決生理上的渴望。
哪節生理課上講了女人也會這樣?
“不想疼的話,二選一!”丁子洋勢在必得說道。
施沫音知道這個男人不會放過自己,她於是拿過了他手上的酒,反正也不是她的,她心疼什麼呢!
於是,拔掉了酒瓶木塞,然後倒在了自己的身上,一瞬間,紅酒的香味瀰漫在了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