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南清楚就目前的情況,孩子什麼的確實不該有,但是袁亦欽這樣毫不猶豫的做出來,她心寒,更加痛恨的是他的態度。[書庫].[4].★精~彩`東'方’'學 df99.○m手打★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你要害怕我會懷~孕,那你就別碰我!”
“你好像忘了是你先主動勾引我,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拒絕,你呢?”他捏起她的下巴,讓她對視着自己的目光。
那一字一句的是那麼諷刺,嘴角噙着的冷笑是那麼刺痛她的心,在那一刻她感覺自己好賤。
“袁亦欽,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她狠狠咬着脣,雙手早已因爲憤怒握成了拳頭。
“再讓我睡你一次的機會?”袁亦欽輕笑着問道,語氣滿是輕浮。
‘啪’清脆的一巴掌夾雜了她全部的憤怒,袁亦欽的身子輕晃了下,他手臂撐在牀~上穩住了身子。
臉上火辣辣的疼讓他心中更加清楚自己是在做什麼。
“呵……”他低着頭笑了幾聲,然後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避~孕藥,拿過牀頭櫃上的茶杯,起身去換杯水,那架勢貝南不吃下那藥他誓不罷休。
看着他出去倒水,貝南含~着淚扯過自己的衣服穿上,在袁亦欽進來的那刻,召喚出諾米,帶着她直接從窗口跳了下去。
身子緩緩飄落,貝南仰頭失望的看着窗口那道越來越遠的人影。
她不知道袁亦欽到底有沒有追出來,她很清楚,以他的力量,要想找到她輕而易舉。
這深更半夜的無處可去,貝南並沒有打算回山間別墅,這麼晚回去米雲無疑會多疑,更何況她的情緒還沒有穩定下來。
貝南坐在公園的臺階上,抱着膝蓋,整個人抱成一團。
“不打算回去了?”諾米蹲在貝南身邊,看着她暗淡失神的神情不忍的問道。
貝南只是輕輕搖搖頭,沒有吭聲。
秋夜的冷風吹在身上不出的冰冷,心裡,更是冷。
“你,他到底怎麼了?”她呢喃了問了一句。
至少她的左眼並不能看出任何異常,肯定袁亦欽沒有被~操控。
她實在想不出他和狐妖到底想做什麼,到底有什麼事情讓他這樣忽冷忽熱對待她。
“袁亦欽不是那樣冷血的人,可能……他這麼做有他的理由吧。”諾米猶豫了下道,他心翼翼的看着貝南的神情。
“是嗎?但願吧。”貝南擡眸盯着遠處的黑暗神情渙散,臉上的悲傷之意是那麼濃郁。
就算他這麼做都有他的理由,就算他這麼做是爲了她好,她還是接受不了,明明好了要傾心相對,現在這樣算是怎樣?
不管出於什麼理由,她現在很寒心是真的。
“夠了,我想好好靜一靜。”她無力的吐出話,整個人提不起任何力氣,諾米難過的看着她,不再什麼,就這樣安靜的陪在她身邊。
貝南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睡着了,一直到凌晨,陸陸續續的人過來公園鍛鍊,稀疏的吵擾聲把她從淺夢中驚醒。
她緩緩站起身,雙~腿的發麻讓她身子一軟摔在了諾米的懷中。
“我不希望主人爲了袁亦欽變的這樣失魂落魄,不然我會有想殺了他的念頭。”諾米不滿的挑眉,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
貝南就好像沒有聽見一樣,開口道:“肚子有點餓,找個地方吃飯去。”
米識相的應了聲,帶着貝南去附近的鋪子裡吃早餐。
諾米藏起了耳朵和尾巴,混在人羣中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年,沒人會懷疑他是妖怪,他心翼翼的照顧着貝南,吃完早餐後,他問盯着面前空盤子發呆的貝南:“接下來要去哪裡?”
“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感到好累,但是……好像還不能休息。”貝南半眯着眼眸顯得很疲憊。
“袁亦欽的事情不是重點,你不該爲了他影響自己的心情,你難道忘了自己身上的擔子,你忘了那些血海深仇了嗎?”諾米緩慢的問道,一字一句敲在貝南的心中,讓她疲乏的心猛然涌起仇恨的火苗。
是啊,大仇未報,她怎麼可以分心失意了。
貝南狠狠一咬脣,還是強行把各種關於袁亦欽的事情甩出腦海中,那副傷心的神情頓時不復存在,有的只是不可動搖的堅定。
“我們走。”她面無表情的起身,諾米立馬跟上。
“主人,我們去哪裡?”走在已經喧鬧起來的大街上,諾米不解的問道。
“約見下老朋友。”貝南掏出手機撥通了凌雅藍的號碼。
“9點在綠林公園見面。”凌雅藍接起電話就了這麼一句,似乎對於貝南的來電她已經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貝南也不拐彎抹角,應了聲:掛了電話了,看了看時間,現在8點不到,她就和諾米慢悠悠的步行前往綠林公園。
“主人……”看着貝南精神不濟的樣子,諾米欲言又止,她現在這樣的狀態不適合和凌雅藍見面,萬一動起手來怎麼辦。
“我沒事。”貝南輕擰着眉頭很果斷的吐出三個字,諾米只得把後邊的話咽回去了,想想畢竟現在大白天的,凌雅藍也不至於在大庭廣衆之下對貝南做出點什麼。
貝南現在是恢復了一貫的嚴謹,但是諾米清楚她心裡還在爲袁亦欽的事情難受,擔心的是萬一凌雅藍他們有詐,對貝南做點什麼,以貝南現在這樣的狀態很危險。
貝老爺子的魂魄在凌雅藍的手中,她們之間的談判是必須的,擇日不如撞日,那就直接自己找上門去。
綠林公園那麼大,她們沒有約定好具體的位置,貝南下意識的走向之前凌雅藍和駱凌相約的地方。
遠遠就看到凌雅藍等候在那,估計是想到之前沒有和貝南約具體的位置,她正拿着手機準備給貝南打電話。
擡眸不經意看了一眼,看到貝南過來,凌雅藍這才收起了手機,看着那個神色很憔悴的女孩走近。
貝南站在凌雅藍面前,這個享受錦衣玉食的貴太太此刻面容蒼白憔悴,貝氏集團的失去讓她徹底從高高在上的位置跌落到最底層。
貝南不知道這些時間他們幾個是怎麼過的,不過看凌雅藍的樣子是過得不太好。
“你一個人?”
只有凌雅藍一個人,這讓她有些驚訝了,還以爲貝延華和貝涵延也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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