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至之所以要出來“方便方便”,主要還是爲了能夠讓沈夢有更多的“發揮空間”。甚至爲了能夠讓她更加“一展所長”,林夏至在外面多晃了一段時間。
雖然不能目睹沈夢吃癟讓林夏至稍微感到遺憾,不過她相信,有劉小詩和張樂樂兩個“實況轉播”,她一定能聽到有意思的消息。
在外面晃了十來分鐘,等到林夏至推門進入陸以衡定的包廂,原本恨不得黏在陸以衡身上的沈夢已經不知所蹤。
陸以衡老神在在喝着茶水,而劉小詩和張樂樂則笑得已經趴在了桌子上。
林夏至挑挑眉,看着陸以衡:“看來我不在的這一段時間,發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看着林夏至寫滿了好奇的小臉兒,陸以衡反而並不想那麼痛快地告訴她發生什麼了。
恰巧這時候,服務員開始上菜,於是陸以衡充分發揮東道主的身份優勢,一個勁兒的讓三個女孩多吃點,而他則一直用一種膩死人不償命的眼光盯着林夏至。
沐浴在這種灼熱的視線中,林夏至覺得食物下嚥,而身旁兩個小妮子則興奮的暗中推推她,意思很明白:你和你老公好甜蜜哦~~
林夏至心中咆哮:老公個大鬼頭,甜蜜個毛線啊!不明真相的羣衆,你們快點擦亮雙眼,不要被陸以衡這廝矇騙了啊!
於是,她愈發想要知道,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算了……反正回去之後問樂樂她們吧,林夏至心中盤算着,也把這件事暫且放在一邊,拿起筷子朝着自己看中的菜餚——下手!
要說不愧是海川市數一數二的中餐館,菜品美味的同時,還不會太油膩,簡直分外可口。連一向無辣不歡的林夏至都感覺即總也吃不夠一樣。
東西太過好吃的後果就是,除了陸以衡之外,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吃撐了。
眼見幾人吃的都彎不下腰,張樂樂和劉小詩都十分不好意思。在美男——即便已經是有主的——面前,怎麼可以如此不矜持呢?真是有損形象,太失策了!都是食物惹的禍!
相對而言最淡定的反而是林夏至了。反正她在陸以衡
面前做出有損形象也不是一次兩次,現在這種程度根本就不算什麼了!
……好吧,其實林夏至自己也知道,她只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破罐子破摔了而已。
酒足飯飽,天色已晚,因爲林夏天今晚不回家,而過兩天就是畢業典禮了,於是林夏至決定今天回寢室住。
陸以衡把三個女孩送到寢室樓下就離開了,而林夏至則和寢室的三個妮子洗漱乾淨,躺在寢室裡開“臥談會”。
“說起來沈夢那傢伙沒在?”劉小詩看了看沈夢的牀位,“之前她不是說要回寢室收拾東西嗎?”
張樂樂幸災樂禍地笑道:“當着我們兩個的面兒丟了那麼大的人,她也沒有臉回來住了吧?”
“所以說今天我不在的時間段內到底發生了什麼?”林夏至簡直好奇死了。
於是,劉小詩和張樂樂就從最開始眉飛色舞地講起。
不出林夏至所料,到達包房之後,沈夢見林夏至不在,而劉小詩和張樂樂又坐在桌子對面距離比較遠的位置,於是便旁若無人地對着陸以衡粘了過來。
平心而論,沈夢長得不錯,是那種嬌豔中帶着楚楚可憐意味的美麗。這樣的臉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只可惜,她不是陸以衡的菜;就算她是,陸以衡現階段也不會和林夏至以外的任何女人有曖昧。
所以不管怎麼說,沈夢的如意算盤算是白打了。
於是,陸以衡不着痕跡地坐遠了一點,說道:“沈小姐,你應該知道,夏至是我的女朋友,你身爲她的室友,和我這樣靠近是不是有些不恰當?”
陸以衡說的比較委婉,但基本上在場幾人都能聽出來,陸以衡這分明就是在說沈夢不知檢點不要臉了。
劉小詩和張樂樂聞言暗自好笑,可沈夢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有錯誤。她只是用特別委屈的目光看着陸以衡:“陸先生,我只是……只是覺得林夏至那樣的女人,實在配不上您,您值得一位更加全心全意愛着您的女人。”
陸以衡對沈夢這種白蓮花的姿態萬分厭惡,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問道:“哦?沈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
其實……”看了一眼劉小詩她們,沈夢輕輕在陸以衡耳邊說道,“林夏至她之前不是一直在學生會麼?她就用各種辦活動爲藉口,整天和不同的男生調情,整個一個交際花。”
女子輕柔的呼吸吹過男人的耳根,帶着若有似無的挑逗。不過陸以衡卻彷彿根本沒有感覺到,只是用眼神示意沈夢繼續說下去。
見陸以衡對自己的若有似無的挑逗無動於衷,沈夢暗自咬牙: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是不是男人!
而另一邊,張樂樂見沈夢竟然這樣在林夏至背後詆譭她,忍不住想要站起來和沈夢理論,卻被劉小詩按住,悄聲說道:“咱們先看看夏至男朋友的反應,再見機行事。”
張樂樂憤憤咬牙,最終點了點頭。
但是表面上,她卻一副“我都是爲你好”的表情,從手機中劃拉出好幾張相片。
從拍攝角度來看,這些照片應該都是偷拍。不過由於角度十分巧妙,這些照片上的林夏至和這些不同的男聲姿態曖昧。
如果不是陸以衡對林夏至本人的性格有幾分瞭解,恐怕真的會以爲,林夏至就是周旋在不同男人之間的交際花。
見到陸以衡盯着照片沉默不語,沈夢暗自得意:她可是憑着這些照片,先讓好幾個原本對林夏至有好感的男生疏遠了她,又讓吳天浩對林夏至起了疑心,最終和她分手,她就不信,眼前這個男人能免俗。
沈夢知道,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同別的男人曖昧不清——無論是從感情角度,或者純粹是爲了面子。
可是她這如意算盤註定是要打不響了,因爲沈夢根本沒有預料到,雖然林夏至和陸以衡看上去如膠似漆,但他們對彼此根本沒有什麼情感因素。
說白了,他們也不過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相互利用,再各取所需而已。
因此,陸以衡非但沒有表示憤怒,反而一臉深情不悔地說道:“我知道,夏至她心裡也許不止我一人,甚至可能根本沒有我。可是,誰讓我喜歡她呢?就算只能陪在她的身邊,這也就是我最大的滿足了。”
聽到這話,沈夢的臉色霎時間精彩萬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