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呢?讓我們把鏡頭轉回二十分鐘前。
話說陸以衡刷了牙洗了臉颳了鬍子,正想要解決一下五穀輪迴之事,突然發覺自己下腹一熱,有了“那個”感覺。
男人麼,有了感覺以後如果身旁沒有女人——陸以衡已經把外面的林夏至給忽略了——那麼通常就是自己“來一發”。
於是陸以衡就站在馬桶邊上,準備就那麼“來一發”,於是開始脫褲子伸手開始“自給自足”。
陸以衡站在廁所裡自給自足非常嗨,正到了緊要關頭的時候,林夏至想要上廁所。
陸以衡通常自己在房間裡的時候沒有上廁所鎖門的習慣,於是乎,林夏至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長毛象一隻,然後……
然後就是林夏至那“驚天動地一聲吼”,接着就是前文出現的這一幕。
林夏至很鬱悶:啊啊啊!!她好想要把剛纔那一段從腦海中剪切刪除永遠毀屍滅跡啊啊啊!!看到了這種東西難道不會長針眼嗎?!關鍵又不是她自己想要看到的啊!
陸以衡也很鬱悶:擼管到正嗨的時候突然被打斷,而且是被硬生生的嚇【嗶——】了,MD,會不會以後留下什麼陰影啊?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半天之後,林夏至問:“要不,我搬出去住?”
“雖然我是求之不得,但這不是明擺着告訴別人咱們之間有有問題嗎?”陸以衡想了想,突然想到一個藉口,“不然就說我們現在還沒有結婚,覺得婚前睡在一起是對對方不負責任?”
林夏至皮笑肉不笑:“呵呵。”
“你那是什麼表情?”雖然陸以衡也覺得這種藉口實在是太矯情太不像是他的風格,但是有什麼辦法?如果繼續和這個女人同在一個房間內,估計不是林夏至發瘋就是他瘋。
林夏至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如果你這個說法是發生在你生病那一天之前,我相信李伯以及你父母一定會相信你的。”
陸以衡挑眉:“這是什麼意思?”
林夏至嘆了一口氣,然後把那天她因爲脫不
下來陸以衡的衣服,最後被逼無奈坐在他的身上把衣服剪開,被李伯抓了個正着的事情和陸以衡完完整整詳詳細細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沒錯,既然要生不如死,那麼就大家一起吧,作爲小夥伴,林夏至表示我就是這麼“有難同當”(雖然有哪裡不太對)。
果然,聽完了整件事情之後,陸以衡整個人也生不如死了:“也就是說,我的清白就這麼被你毀了?”
“說的你好像是黃花大閨女一樣,”林夏至不屑道,“而且之前我們不是也已經滾過牀單了嗎?事到如今你怎麼也開始矯情了?”
反正她已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陸以衡:“……騙你的。”
“什麼?”林夏至沒聽清楚。
“之前說我們睡了的事情,是我騙你的。看你起來的時候一驚一乍很有趣,於是想看看你如果知道被睡了是個什麼反應。”結果這女人唯一想到的就是“她被白睡了,沒有要錢”這種事情,果然,認爲林夏至因爲這種事就會哭天搶地痛哭流涕的他實在太甜了。
陸以衡嘆氣扶額:果然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以前他坑林夏至說把她給睡了,現在明明自己還沒把肉吃到嘴,就已經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林夏至:“……”剛纔害得這男人差一點【嗶——】了的罪孽感突然消失了腫麼破?而且她感覺自己有點想揍人。
現在到了這個局面,爲了不露出馬腳,林夏至自然不能搬出去,於是兩個人經過一系列協商,終於達成了一系列包括“進廁所之前一定要敲門”之類的三十幾條“合住協議”。
“既然意向初步達成一致,我們就睡覺吧。”撂下這麼一句話,陸以衡就率先躺在了“楚河漢界”中靠門的一側;而林夏至則選擇了靠窗戶的一側。
好在雖然牀只有一張,但足夠寬敞,被子枕頭也是兩套。因此兩人背對着背,各自爲政,互不干涉,一時之間倒也相安無事。
兩人都因爲各自的事情忙了一整天,現在都累得很了,所以躺下沒幾分鐘,兩人就先後熟睡了。
半夜,氣溫漸漸涼了下來。
原本林夏至已經適應了自己那個小窩夏天沒有風、沒有空調的悶熱睡眠環境,即便是氣溫很高,沒有一絲涼風,她也能睡得很香甜。
但是眼下身上的被子和在家時候的差不多,但因爲別墅裡面有中央空調控溫,將整個別墅的氣溫常年定格在二十三四度,這個溫度雖然十分舒適,但是對於睡眠中的林夏至來說,卻稍顯喲點兒低了。
於是林夏至就不知不覺地將身體蜷縮成了一個小蝦米。
漸漸地,將身體蜷縮成一團兒也似乎不能滿足林夏至對溫度的渴求,下意識地,她開始伸手四處劃拉。
然後,她抓住了另一張被子——恩,這條被子好,軟綿綿暖乎乎,似乎還會自動散發熱量。
於是一牀被子不夠蓋的林夏至乾脆雙手一抓,再用力一拽,把陸以衡的被子也拽了過去。
此時的陸以衡正在做夢,夢到他會到的軍隊,和他的戰友們在一起訓練。
訓練好啊,陸以衡心想,雖然累了一點,但是不用和一幫陽奉陰違,笑裡藏刀的老狐狸每天虛與委蛇地周旋,簡直太輕鬆了!
只是這訓練場地似乎有點冷?陸以衡縮了縮肩膀:難道要變天了?這麼想着,陸以衡往頭上看了看。
然後他就從夢中醒了過來。
“原來是夢啊……”有些遺憾地感嘆一句,陸以衡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我去,難怪一直覺得涼颼颼的,他身上的被子去哪裡了?!
然後,陸以衡一扭頭,就看到了他旁邊抱着兩條被子呼呼睡得正香的某女人。
陸以衡拽被子,拽不動。再拽,還是拽不動。他不敢太過用力,怕把被子拽壞了,可是林夏至似乎被搶被子搶的不耐煩了,一個咕嚕把被子整個壓倒了身體下面,而她自己也由牀的一側睡到了正中間。
陸以衡:“……”
得了,這下子除了被子,連牀位都沒有了。一瞬間,陸以衡感覺前途一片黑暗,簡直就是不能好了!
到底還能不能愉快滴睡覺了啊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