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遊戲?時間已經不多,按照冷大少的效率估計最多十五分鐘就能趕來。”霍凱被她這樣看着,心跳更加亂起來,肚子裡的小鼓點變成哐哐做響的大鼓,平日裡的風流沉穩一下子不翼而飛。
白流蘇伸出柔軟溫熱的手,捧正他的臉,“老遊戲,老規矩,玩你最擅長的對視。誰先動,誰就輸。”
她的手白皙細膩,有種牛奶一般的觸感,久違的醉人氣息,還有獨屬於白流蘇的囂張眼眸,令霍凱有些承受不住。
撲通!
撲通!
撲通!
霍凱的心臟快速狂亂的跳到嗓子眼,血液滾燙沸騰到快要失控。
眼前分明還是米小雅的精緻五官,可是眉目之間偏生出了狂傲的不羈嫵媚,說不盡的撩人,說不盡的霸道,說不盡的銳利透徹。
白流蘇的視線,就像是一道電流,將霍凱隱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全部挖出來,一絲都不放過。
明明是霍凱經常用來撩妹的遊戲,這個時候反被流蘇這樣撩,他才真正體驗到什麼叫做過山車一般的失重感覺。
刺激,悸動,又狂亂的瘋狂想吻她。
“流蘇……”霍凱的肌膚像是被火燙傷,透着不同尋常的紅,煙嗓是低啞的沙沙聲,嗓子也着了火,喉結滾動着,桃花眼裡情愫翻涌。
“死鬼,是要認輸的意思?”白流蘇不動如山,依舊淡定。 Wшw ▪ttκΛ n ▪C○
霍凱臉上滾燙的火焰一路燎原燒到小腹,白色的純棉浴袍下,身體幾乎快有了反應,禍害內心苦,憋了半天,吐出兩個字,“禽獸!”
想讓他認輸,沒門!
真當他臉皮沒她厚,都是老油條,who怕who!
說時遲,那時快,門外傳來一陣躡手躡腳輕微的腳步聲,異常的齊整又非常小心翼翼,一聽就知道絕對不是一般的住戶。
“流蘇,有人追來了!”霍凱警惕的繃緊身子,條件反射的去拿地上褲子裡的槍。
“你輸了。”
“幫我預約一位懂地中海貧血的醫生,最好兩天內聯繫妥當,給我做手術。”
“這個孩子,你真不要了?!”霍凱大驚。
白流蘇沉默,手放在小腹上,嘴角的笑容帶着悲涼的氣息,有些複雜,“要,這個孩子是救瑾瑜的藥。”
霍凱聽得糊塗,正要詳細的問,卻聽見外面走道上的腳步聲幾乎已經到門口。刻不容緩,他快步走向門口,透過貓眼朝外看去,外面跟來的正是從出了車庫後就一路追蹤他們的三個中年男人。
“到底是哪個門?”帶頭的高個男人不耐煩的問,這一層樓一共有六戶,每個門都長得一模一樣,連門牌號都沒有。
“要不敲門問問,小區門口的保安被揍得半死,肯定不會撒謊。”緊隨其後的絡腮鬍一臉暴戾的建議。
“不行,那樣只會打草驚蛇,這裡樓層不高,就算帶着孕婦,他們也能安全離開,到時候沒辦法給安伯交代,死的是我們。”小矮個男人謹慎的說。
三個男人小心翼翼的繼續審視六個房間的情況,仔細的觀察地面上的薄毯尋找霍凱二人走過的蛛絲馬跡。可是,找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發現任何痕跡,對方反偵察的手段似乎比警察更專業,一點破綻都沒有。
於是,三個男人面色凝重的大眼瞪小眼,眼睜睜的看着長得一樣的六個門戶,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
“那個保安也說了,整個小區,就這一層樓沒有人住,六戶房子全部都簽訂了十五年的租約,可是他們很少看到租客回來。”
“呸!還大明星呢,真他孃的彆扭!故意顯擺有錢就該直接把這一層樓買了,籤十五年租約是什麼怪癖!”
“有錢人不都那個樣子,再說這個霍凱一看就小白臉靠走後門紅的,這一層房子說不定帶回來過多少的金主。”
“閉嘴!你們都沒發現不對勁嗎,老子總覺得有雙眼睛好像看着我們。”高個男人猛地擡頭,驀地發現頭頂上的天花板居然有一截燒了一半的菸頭,他不由得湊過去仔細看。
其他兩個男人也跟着湊過去,覺得這半截菸頭的確有些古怪。
房間裡,霍凱聳聳肩膀,風流帥氣的掰響手腕,“白爺,監控被發現了,接下來怎麼辦?”
白流蘇慵懶的重新躺回沙發裡,整個人窩在舒適的毛毯中,從容的發號施令,“給你五分鐘解決,動靜別太大,吵着樓下,影響鄰里和諧。”
“五分鐘!”霍凱一臉爲難,對方三個人身手都不錯,一個個撂倒沒有半把小時根本搞不定啊。
白流蘇扶額,“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準備自己動手?!”
霍凱恍然大悟,男人味十足的大叔臉露出一個無比性感魅惑的笑容,“白爺,等我好消息。”
“咔……”門把手轉動開的聲音。
門外三個男人立馬警惕的圍堵過來,猙獰的恐嚇“霍凱交出米小雅,饒你一條狗命!不然,你那張小白臉就等着被打得滿地找牙吧!”
門緩緩推開,米色的燈光傾瀉一地,三雙狠戾的目光下,沒有等到霍凱高大的身影,等來的卻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啊!”絡腮鬍男人嚇得叫出聲,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動真傢伙。
然而他的叫聲還沒喊出喉嚨,就已經被砰得一聲打中了膝蓋,幾乎來不及反應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驚變來得太突然,另外兩個男人嚇得傻眼。
砰砰砰!三聲消音過的槍聲悶聲炸響。一道黑影,快如鬼魅,第一時間用襪子堵住幾個男人的嘴!
“我的腿!唔——!”男人的嘴被粗暴堵上,緊跟着咔嚓一聲,手腕直接被反綁在身後,一系列拘押的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像是練習過無數遍已經成爲本能的節奏。
霍凱挨個把三個男人陸續踹進房間,順便瞥一眼時間,三分鐘。
桃花眼裡閃過一道喜滋滋的自豪,超速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