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一起不是一次兩次,而是二年多,換句話說,他們一訂婚,他的好二弟就跟她勾搭成奸了。
如果真有感情,他無話可說,但顯然各有目的。
所以說,他喜歡純粹的東西和人。
錢涼兒蒼白如紙,拼命搖頭,想去搶照片,但是,她連靠近保鏢的機會都沒有,被遠遠的隔開了,只能看着那些照片,“沒有的事……”
她不斷否認,眼淚譁拉拉的往下流,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楚楚可憐狀。
但是,沒有多少人同情她,好大一朵白蓮花。
她跟未婚夫的弟弟勾勾纏時,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她怎麼能心安理得的腳踏兩隻船?
錦季揚的目光在照片上拂過,眼神沉如深海,“我拿去驗過了,而且不止一處,結果只有一個,沒有經過半點PS,這是爲什麼?”
他行事向來滴水不漏,不會讓人抓住半點把柄。
底下嗡嗡聲大響,全都議論紛紛,甚至有人唾罵她的極品行徑,太不要臉了,怎麼有這種厚顏無恥的女人?
錢涼兒的臉色越來越白,白的快透明瞭。
她發現說什麼都沒用,但是,她不甘心啊。
“這對我不公平,錦季揚,你明知道是假的,你想違背長輩的意願,想解除婚約,我再委屈也會成全你,因爲我愛你啊,但你這樣的手段,太讓我寒心了。”
她沒辦法爲自己解釋,這是事實,但她巧妙的避開了,將責任都推到對方頭上,爲自己努力洗白白。
這是她唯一想到的辦法!
但是,錦季揚只用一句話就全然擊敗了她。
“我要解除婚約,不需要任何理由,也無需跟任何人交待,不是嗎?”
他語氣傲然,傲視天下的氣勢,高高在上凜然不可犯。
他是真正的王者,執掌天下最有名的家族,擁有無數的財富和滔天的權勢。
他的話立馬迎來一大波支持者,“說的對,堂堂錦家家主,高高在上,就算結了再離,就算左擁右抱,也沒人說什麼。”
有錢的男人就是佔便宜,再風流也沒人指責他,多玩幾個女人只當是消遣。
“也對,錦先生完全有這個資本。”
“這年頭解除婚約又不是大罪,需要理由嗎?”
“錢大小姐,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大家對錢涼兒的行爲深惡痛絕,簡直不能忍。
都這樣了,還死賴着不肯放手,臉皮厚的跟犀牛一樣。
衆人紛紛跳出來怒斥,“你是什麼人,錦大少又是什麼人?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人,哪需要別人費心陷害你呢?”
“自我感覺太好,你真的想太多了。”
衆人一面倒的指責,讓錢涼兒羞憤的同時,怒火沖天,勃然大怒。
“住口,你們全是趨炎附勢的小人,他有權有勢就幫着他,全都昧着良心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她的眼淚不知何時停了,反正也沒有什麼用,就不浪費眼淚了。
她一氣之下將所有來賓都得罪了,立馬引來羣轟。
“弱女子?笑死人了,殺人綁架偷情,你什麼都做了,怎麼好意思扮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