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鄰居?”李素問峨眉一條,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亮着屏幕的手機。
“是啊。長得太漂亮了,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歡。而且……他們兩個還是認識的。”
“紅顏知己?”李素問託着腮,盯着手機,在問另一頭的男人。
“我不知道。上次吃飯,盧希悅帶過來的女人,薛仲揚只說是朋友。”
李素問一副婦女之友,情感專家的調調,“男人和女人能做朋友嗎?特別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和一個好看的男人。如果他們不弄出點事情來,都對不住愛八卦的大衆。”
“仲揚不是那種人!”宋得之尚存的理智替薛仲揚澄清道。
“男人和女人的腦回路不一樣的。男人永遠都理解不了女人,女人也永遠都理解不了男人。當男人和女人腦回路在一個波段上,就不會戀愛了,只會做同性了。”
宋得之想了想,隔着桌子,身體前傾,湊近了李素問,“你是說薛仲揚可能和那個美女有一腿?”
“你不是說是美女嗎?那你的提高警惕了,這年頭,防火防盜放小三!”
宋得之一聽垮了臉,心裡把自己和隔壁美女比較了以下,發現自己在外貌上完敗,內在修養?人家一看就比她有內涵。
她有啥呢?
哦對了,她比她能吃,如果這也算是優點的話!
“你說,薛仲揚要是和別的女人睡了,我要不要離婚?”喝了酒,思維發散開,宋得之開始假設起來很多事情。
“拿出你對李強的魄力來!他敢不老實,先閹後離!”
“這是違法的!我會坐牢的。”
“那你就狠狠的踢他下面!把他老二踢爆了,就像是踢爆牛肉丸!”
薛仲揚表示很蛋疼!
在讓這兩個女人說下去,薛仲揚會被活活氣死,他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宋得之,回家收拾你!”
宋得之眨巴眨巴眼睛,四下看了看,沒有看到薛仲揚,遲疑的問道,“你剛纔有沒有聽到薛仲揚的聲音?”喝了酒,腦子有點昏沉沉的,“我剛纔怎麼聽到仲揚的聲音了。”
“……”
“素問,我好像喝多了,都出現幻聽了。”
李素問拿起了手機,對薛仲揚說道,“都聽明白了嗎?你老婆已經對你很有意見了。你再不履行你作爲老公的義務,你老婆就要和你離婚了。別忘了你老婆是幹什麼的?律師,離婚律師!離婚,她絕對能扒你一層皮下去!”
“是薛仲揚的電話?”
“是。”
冷汗一激,酒順着毛孔會發出去,宋得之覺得自己徹底的酒醒了。剛纔她好像說了很多百無禁忌的話,薛仲揚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聽的?
剛纔那些話,接着酒勁和好友說沒事,可是說給薛仲揚聽,她在薛仲揚心目中的形象不徹底的毀了。
神啊,你劈死我吧!
“薛仲揚,之之讓我問你,你和隔壁的美女鄰居沒有曖昧關係吧?是陌生人,還是曖昧,曖昧到什麼程度?牽手,接吻,擁抱,還是上牀了。”
“李素問,把手機給我!”
宋得之過來搶手機,隔着桌子,半個身子橫了過來。
“掛了。”李素問把黑掉的手機屏幕遞給宋得之看,宋得之看了看手機,想了想剛纔那些丟人的話,她想一頭撞死有木有。
“李素問,你幹了什麼!”
“你別激動啊,我不是爲了你們夫妻和諧,幫你煽風點火嗎?男人刺激一下,就硬了,你放心,今天晚上回去,你絕對能夠‘姓’福!”
“你讓我丟臉丟大了。”
宋得之的臉擱在桌子上,就差挖個地洞鑽進去了。
“哎呀,你在薛仲揚面前,也不是第一次丟人了。哈哈……再說了,夫妻之間性生活不和諧是導致感情破裂的一大致命因素,你們說開了,牀上和諧了,婚姻就幸福美滿了。”
“……”
“我看薛仲揚和你那個美女鄰居沒什麼姦情,你放心了。薛仲揚對我這種美女都沒啥興趣,何況是其他女人。”
“你不是女人,你是女漢子!”
“……”
“薛仲揚不喜歡女漢子,薛仲揚喜歡淑女!”
李素問一口水噴出來,驚悚的看着擡頭來盯着她的女人,“宋得之,你在變向的誇你自己是淑女嗎?你丫,太不要臉了。你是淑女?薛仲揚沒看你把男人揍哭的彪悍樣吧?”
“李素問,我是爲了才誰把那個男人揍哭的!還不是那個男人欺負你。我爲了你,連我的形象都不要了。你還好意思說!如果那次不是被李強看見我把男同學揍哭,我們早就確定戀愛關係,現在孩子都有了。”
“那你的好好感謝我。你要是和李強結了婚,生了孩子,李強和李蜜玩車震,你哭死去吧。從一個一手貨,直接變成帶着拖油瓶的二手貨,你以爲薛仲揚要你!”
“李素問,你個惡毒的女人。”
“賤人矯情!”
“婊子!”
“蠢貨!”
薛仲揚敢過來的時候,兩個人正在用最惡毒的話辱罵對方,薛仲揚看的目瞪口呆。
“素問,之之喝了酒,說錯了什麼話,你別放在心上。她平時不說髒話的。”
“我呸!你們睡了這麼久,都不瞭解這個女人!她罵人毒着呢。”
宋得之狡猾啊,直接裝醉。
離婚的女人,很多都在婚姻裡太得意忘形了,結婚之前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現給對方,結了婚,邋里邋遢,惡行畢現,男人在外面看到狐狸精,把持的住纔怪。
宋得之平時撒嬌耍賴,可是記得把自己美美的一面給薛仲揚看的。
閒她不化妝,她素顏不比化妝之後的樣子差好不好?
不愛抹護膚品,男人的大手給她全身抹乳液,那叫懶嗎?那叫調情好不好?
總而言之,剛纔她彪悍的和李素問對罵的樣子,絕對不能夠讓薛仲揚以爲是在清醒的狀態下。
宋得之的臉還是燒紅的,低着頭不敢看薛仲揚。薛仲揚的身上獨特的體香竄進她的鼻中,攪的她腦子亂成了漿糊。
李素問一眼就看出了宋得之那點小把戲,她都看出來了,薛仲揚這隻狐狸能看不出來。
宋得之,你纔是全世界頭號笨蛋!
“薛仲揚,回家去,好好表現。男人和女人的問題,在牀上一定能夠解決的了。”
“很晚了,我帶之之回去了。賬單我已經付了。你路上小心點。”
“我就不用你操心了。走吧,走吧。”
酒吧,醉醺醺的女人,薛仲揚是火冒三丈。
“誰讓你喝這麼多的?”
宋得之:我沒有醉,我是裝醉。
宋得之靠在薛仲揚的身上,臉紅的像是煮熟了的蝦子,頭低的不能夠在低,她宋得之,也有擡不起頭來的時候。
私下裡,狠狠瞪了一眼李素問,還是沒有解恨。
“薛仲揚,有病要早治!”李素問一本正經的說道。
“什麼?”薛仲揚沒有聽明白。
“我家裡是賣藥材的,什麼熊鞭,虎鞭,隨便吃。你想要,不用和我客氣!免費送給你!”
薛仲揚聽明白了。
這個女人是說他不行呢!
一個男人被質疑那方面不行,簡直是奇恥大辱!
“明天,讓之之告訴你,我病沒病!”
宋得之看着李素問的目光恨不得殺了她,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她拍拍屁股走人了,她還要承受薛仲揚的怒火。
“之之,明天告訴我好消息啊。你老公實在不行,就問我要熊鞭,虎鞭!要多少要多少!崩和我客氣啊。我們的交情,送你點藥還是沒問題的。”
要不是要裝醉,宋得之早跳起來踢這個女人了。
交友不慎啊,她被李素問這個女人給陰了!
……
半扶半托,薛仲揚把一身酒氣的宋得之塞進了車裡。宋得之坐在後座,半閉着眼睛,從眼睛縫裡偷偷的打量薛仲揚。後視鏡裡,兩個人的目光正好碰個正着。
“別裝醉了,我知道你沒醉。”
宋得之的酒量他在外公家,可是領教過了。外公海量,宋得之也的湖量。
“我今天喝了酒,亂說話的。”有沒有錯,先低頭認錯,總沒有錯。
“其實,我也忍得的很辛苦的。”話敞開了,“你喜歡裸睡,半夜沒事就往我身上蹭,你不知道我晚上要去衝很多次澡吧。”
“那你爲什麼?……”宋得之不好意思說了。
“不和你做愛?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你體內的藥性要過一兩個月才能夠排出去。我們是打算要孩子的,你的身體不適合懷孕。”
“那可以用套啊。”宋得之聲音低低的,臉更紅了。
阿呸!
宋得之,你要多飢渴,能說出這種話來。宋得之覺得自己的老臉不能要了。
“是啊,可以用套。你怎麼不早點提醒我?”
宋得之:……
……
到了家,宋得之扭捏着不肯下車,薛仲揚站在車外,看着車內的宋得之,陰險的笑着,
“薛太太,春宵苦短,我們還是抓緊時間。你在磨蹭,天都要亮了。”
“我喝了酒,要吹吹冷風。”
“脫光了衣服,吹,更舒服。”
“脫光了衣服,吹冷風容易感冒!”
“我抱住你,就不感冒了。”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調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