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來問你,知不知道七彩去了哪裡。”斯聖天冷冷的問到,語氣裡,不帶一絲一毫的情感。
洛清顏愣住了,隨即轉身假裝若無其事的一笑,“聖天,你這麼着急找她幹嘛呀。”
“這你就不用知道了,告訴我她在哪。”斯聖天依舊是冷冷的,只是這一次,他的話語裡有了期待。這一絲顯而易見的期待,將洛清顏的心劃的七零八落了。
洛清顏咬了咬牙,生生將這口氣嚥了下去,“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呢。她也沒告訴我。”
“那算了,我自己去找。”
“噯,等等。”斯聖天說着,便起身要走。洛清顏忙叫住了他。“彩兒她不在家的話,應該是去殘家了吧。”
“殘?”斯聖天轉過頭來,疑惑地看着洛清顏。
“恩啊,彩兒在臺京也沒多少朋友,再說,彩兒是殘的女人,我猜,應該是去找殘了吧。”洛清顏不動聲色的說着,看着斯聖天臉上變得有些僵硬的表情,嘴角微微向上揚了揚。
彩兒,你可別怪我,聖天我不能給你。也不會給你的。
洛清顏轉過身揭下面膜,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你說戴七彩、是殘的女人?”斯聖天猛地捉住她的手。“什麼意思?”
“啊?彩兒對不起,我說漏嘴了。”洛清顏假意去掙脫斯聖天的手,滿臉懊悔的表情。 щшш.т tκa n.¢Ο
“說啊!”斯聖天怒了,洛清顏在說什麼?她說戴七彩是殘洛羽的女人!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那天晚上,他明明就是得到了戴七彩的初夜,那一抹梅花般綻放的,腥紅的血,怎麼可能會是假的。不可能。不可能的。
“嗚嗚,聖天,你弄疼我了。”洛清顏委屈的嗡聲到。
斯聖天沒有理會她梨花帶雨的表情,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洛清顏剛纔那句話,她剛纔說,戴七彩是殘洛羽的女人。“快說啊!”
洛清顏的眼淚滴落下來,“說就說嘛,我說彩兒已經跟殘上過牀了!她早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洛清顏聲嘶力竭的吼道。
斯聖天頹然放開了手,洛清顏一個踉蹌,差點跌倒了。
“怎麼可能。我不信。七彩那天晚上流血了。她是我的女人。”斯聖天有些失魂落魄。
洛清顏一愣,戴七彩,竟然跟斯聖天上了牀了。她辛苦策劃的計劃,竟然就這樣化成了泡影。她不甘心,絕不甘心。
“流血了就是處女嗎?現在處女膜修復,才幾百塊錢就能做一次。你不知道嗎?”洛清顏故意冷嘲熱諷的說着,沒想斯聖天猛地站起身,舉起手,一巴掌差點打在了她臉上。只是,懸在半空中,生生停了下來。
斯聖天眼中蒙着淡淡的水汽,眼神犀利的刺傷了洛清顏。“我不相信。戴七彩是我的女人。”
“那我呢?”洛清顏哭了。大顆大顆的淚水砸了下來,“斯聖天,我纔是你的女人。”
“清顏,我原本想給你留些面子,不過看來你不需要。喝再多酒,脫得再利索。我做了什麼我還是知道的。”說完,他甩開門,疾步走了出去。
身後,洛清顏倚在牆上,順着牆漸漸跌坐到地上。臉上帶着淚,諷刺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