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甜得到陸少銘的消息當即“哇哇”的痛哭不已,這個善良單純的小女孩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周止蕾,想得到安慰。..
但是“嘟嘟”兩聲後,沒人接聽。
她已經兩天沒聯繫到周止蕾了。
唐思甜又打電話給二哥唐學禮,也是無人接聽。
私家轎車的司機透過後視鏡座上哭的滿臉淚水的小女孩,開口問,“小小姐,我們現在去哪裡?”
“去二哥的別墅吧。”唐思甜哭道。
……
唐思甜到了唐學禮的別墅,她推門進去,客廳裡空無一人,她開口叫道,“二哥,二哥…”
沒人應。
她揹着書包,蹭蹭的跑上樓梯,打開書房門,她走進去,“二哥。”
唐學禮不在。
她拿出手機撥出電話,一串悠揚的鈴音響起了,她擡腳上前,站在書桌邊,二哥的手機放在書桌上。
書桌上還攤着幾份文件,文件上密密麻麻的英文,還有類似槍支彈藥的數字型號。
她好奇的眼,這時書房門被推開,一道嚴肅的訓斥聲響起,“思甜,你做什麼?”
唐思甜回頭二哥唐學禮。
唐學禮臉色很黑,他走上前,將書桌上的文件合上,繼續批評道,“思甜,我說了多少遍了,我的書房不許亂進,我的文件也不可以亂
“哇…”唐思甜當即大哭了,她兩隻小手捏成小拳,去揉自己的眼睛,“二哥,你又罵我。”
唐學禮一見她哭了,只好伸臂將她抱住,摸了摸她的秀髮,他無奈道,“好了,思甜,別哭了,二哥不罵你了。”
唐思甜還在哭,她將自己的眼淚鼻涕都擦在二哥的襯衫上,很傷心的哽咽道,“二哥,陸少死了,我第一個喜歡的男人竟然就這樣死了。”
唐學禮嘴角勾出陰森的冷笑,不過他安慰道,“死了就死了吧,你在這哭鼻子陸少也活不來,再說陸少有太太有兒子,你喜歡他做什麼?”
“可是二嫂說陸少快離婚了嘛…”唐思甜迅速用小手捂住嘴,完了,她說漏嘴了。
周止蕾不讓她告訴二哥的。
唐學禮扣着她的肩膀將她拉開一點距離,“是周止蕾鼓勵你追陸少的?”
唐思甜撥浪鼓般的搖頭,“沒有沒有,我剛亂說的…”在二哥嚴厲的追問目光中唐思甜只好岔開話題,“二哥,二嫂呢,我很想二嫂,想跟她一起逛街。”
心情不好就應該去逛街。
“你二嫂最近忙,沒空陪你,走,我送你回家,你給我認真學習。”唐學禮牽着唐思甜的手出了書房。
“二哥,我的車在門外,不用你送…”
這時走到一間客房門前,客房門沒關嚴實,裡面傳來一聲女人淒厲的尖叫,唐思甜嚇了一跳,連忙問,“二哥,裡面是什麼人?”
房間裡的周止蕾聽到了唐思甜的聲音,她雙眼發亮,就像是一個快要沉溺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她想求救。
但她的嘴被身上的男人用手捂住了,那男人一個使勁,她瞳仁一縮,痛的要快死掉了。
這時只聽唐學禮的聲音,“小孩子,問這麼多做什麼,二哥手下的女朋友,帶過來住兩天的,你別管了。”
於是唐思甜“哦”了一聲,下樓的腳步聲響起了。
周止蕾整個人一鬆懈,她雙眼變得空洞,完了,她沒救了。
這時“啪!”一聲,一個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她的秀髮被揪住,手下罵咧咧道,“賤人,差點壞了好事。”
另一個手下來勸,“嘿嘿”笑道,“行了,別把她打死了,老大才賞給我們的,我還沒弄呢,”說着他擡腳踢了一下週止蕾身上的男人,“你動作快點,這麼多人排着隊呢。”
“急什麼,這女人渾身這麼滑,真不愧是名門大小姐,只要想到她以前跟在老大身邊對我們頤指氣使,我就恨不得弄死了她。”
房間裡七八個男人“哈哈”大笑,“什麼大小姐,我也就是一個小姐,哈哈…”
周止蕾被綁在大牀上,她渾身痛到麻木了,她怎麼都想不明白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酒店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事,她有意識時就一個人躺在牀上,她身上全是痕跡,不知道是誰留的?
但她知道絕不會是陸少銘。
她好像掉進了一個漩渦,像傻子般被人踢來踢去。
房間門被打開,唐學禮的手下就將她帶來了這裡,那個變太折磨了她整整一夜,然後將她賞給了這些手下。
這些手下身份下賤,一身骯髒,是她平生最瞧不起的人,但他們現在對她肆意羞辱,盡情糟蹋。
周止蕾不明白,唐學禮以前將她當成小公主,現在對她的態度怎麼變成這樣?
陸少銘不要她手裡的解藥的嗎?
還有她消失了兩天,她媽媽怎麼不來找她?
誰來救她?
周止蕾整個人空洞時,她的臉腮被捏住,“想什麼呢?是不是想誰會來救你?哈哈,陸少死了,沒人來救你了。”
陸少死了?
周止蕾整個人又活了過來,她瞪大眼上醜陋的男人,她張嘴想說話,但發出的音那麼嘶啞,像七八十歲的老嫗,唐學禮灌她喝了一壺燒開的熱水,她嗓子壞了。
“哈哈,大家瞧,我們說到陸少,這賤人就活過來了,沒錯,陸少吃了你給的假解藥,死了。”
周止蕾如遭雷劈,什麼,她沒有,她沒有將解藥交給陸少銘,陸少銘怎麼會死?
她想說話,但這時有一個男人上來了,大家“哈哈”大笑,“老大說了我們可以不戴t,要是這女人懷孕了就誰的種,強,到時老大有賞。”
……
周止蕾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少天,每天她暈了就會被冷水撲醒,不停有男人來,漸漸的她四肢都失去了知覺,整個人有些混沌。
這天有兩個手下將她拖出了房間,別墅門打開,她見到了陽光。
她一時無法適應這強烈的光線,緩緩伸手來擋,但腳步一踉蹌,身後的手下粗魯的推她,“給我上車。”
草坪上停着十多輛黑色豪華版的商務車。
“唔…唔…”周止蕾恐懼的搖頭,他們要帶她去哪裡,她不要去。
“老大。”
這時唐學禮在一批手下的簇擁下走了出來。
周止蕾,嚇的節節後退,這個變太是惡魔!
唐學禮止蕾,緩緩踏步上前,他上下瞄了一眼周止蕾,好心情的大笑道,“嘖嘖,這還是堂堂周家大小姐嗎?哈哈,這才半個月就像脫胎換骨了,來人,給面鏡子周小姐照照。”
“是。”手下拿來了鏡子。
周止蕾一里的人渾身一震,她臉頰被扇的很腫,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已經不能辨認出五官,她暴瘦了十多斤,身上更是體無完膚,簡直沒有了人樣,骯髒又嘔心。
“不,不…”她喉嚨裡發出着難聽的聲音,情緒崩潰的用兩隻手捂住臉。
唐學禮笑的越發暢快,“周小姐,這敬酒不吃你非要吃罰酒,所有敢愚弄挑戰我唐學禮的女人都是這種下場,走吧,跟我回西南,我保證你下半輩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周止蕾搖頭,她渾身在顫抖,她想逃,但沒逃兩步,就被後面一隻腳踹翻在地。
有人扯着她的頭髮將她一路拖上了轎車。
十幾輛豪車開動了起來,在轉彎時分四面八方的方向消失在了人海里。
……
大約20分鐘後,十幾輛豪車在一片草原上集合,一架飛機已經在等。
唐學禮下車,兩個手下押着周止蕾,一衆人往飛機上走去。
唐學禮回頭眼t市的方向,感慨着搖頭,“這次回去太可惜了,沒能將堂堂陸少的太太帶回去。”
手下邪笑,“老大,現在是多事之秋,那女人又是大明星,我們的人幾次探到寧家別墅外,但那裡蹲守的全都是媒體記者,根本下不了手,會有機會的,等我們再回來,那女人還能逃得了老大的手掌心?”
唐學禮摸了一把下巴,“那女人越想越有味,想的令人心癢,真想將她帶回去,聽她叫兩聲,那滋味一定…嘖…”
手下心領神會的“哈哈”大笑,然後恭敬的扶着唐學禮的手臂帶他登機。
才踏上踏板,裡面一把衝鋒步槍抵上了唐學禮的額頭。
唐學禮眼光一沉,擡眸/br>周堯今天一身迷彩服,短袖上衣紮在了迷彩服軍褲裡,他正站在機艙門口,一米九的高個已經頂到框,兩條長腿特別傲人,他嘴裡咬了根狗尾巴草,眯着一雙狹眸,邪邪而狷狂的笑道,“別動!”
唐學禮向機艙裡他的人早已經被打暈,裡面一道英挺的身軀走了出來,伴隨着低醇從容的笑意,“唐總,想聽我太太叫兩聲你這輩子都沒機會了,怎麼辦,唐總總是這麼覬覦着我太太,這讓我很不爽呢。”
陸少銘走了出來。
男人依舊一身黑色襯衫,黑色西褲,優良的剪裁質地襯着他英挺俊拔的身軀,他眸裡含着笑,深邃犀利的眸子盯在了唐學禮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