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七天尹小姐不在,尹先生不是回來的很晚,就是睡在了公司裡。請大家搜索(品%書¥¥網)!更新最快的小說
阿嬸是心疼先生的,其實這社會上男人比女人大上十歲不是什麼稀奇事,偏偏這年齡是25和15,一個血氣方剛,芳華正茂的男人和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
只能說尹先生和尹小姐相遇的不是時候。
阿嬸嘆息一聲,走進了廚房。
站在流理臺邊時,阿嬸發現砧板從牆壁上拿了下來,她奇怪,是誰動了她的砧板?
阿嬸找不到答案,也許是她健忘,昨晚忘了將砧板掛在牆壁上也說不一定。
阿嬸將砧板放回原地。
冰箱,冰箱裡的東西不多了,阿嬸走出公寓,去超市裡買東西。
……
臥室裡,當晨曦的陽光從層層紗簾裡泄了進來,照射到男人的眼睛上時,尹暮晨緩緩睜開了眼。
頂那弧形奢華的房頂設計,尹暮晨知道,這是女孩的房間。
頭腦有點昏,大概是昨晚醉酒的原因,他蹙着劍眉,擡手捏了一下眉心,昨晚…
他坐起身。
坐起身的瞬間才意識到他的左臂上壓着一個人,尹暮晨側眸去的身邊躺着一個女孩。
尹暮晨眼,大致有點印象,水苓的室友,姚什麼竹的。
女孩身上沒有衣服,中肯評價,算是一具美人身體,比水苓發育的要好很多,此刻她白皙的肌膚上全是吻痕。
右手掀了被子己一眼,他身上也沒衣服,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他昨晚方縱過。
牀下全丟的男人女人衣服,那個小書桌上的書籍散落了一地,其中一本書壓成了褶皺,上面有星點的梅紅。
尹暮晨知道那是什麼。
女人的第一次。
房間裡有很濁的味道,小書桌,沙發,還有他此刻躺着這張牀都動過了,痕跡凌亂。
昨晚…
尹暮晨斂眉回憶了一下,一片空白,他什麼都想不起來。
這時“嚶嚀”一聲,姚小竹醒了。
其實姚小竹很早就醒了,她閉着眼睛裝睡,等着男人先醒,她睜開眼的第一眼就人。
即使昨晚脫光衣服睡在他身邊時,她已經無數次臨摹了這男人的面容,此刻她依舊被男人所迷。
他低頭蹙眉,似乎在認真的回憶,那帥氣的波浪卷碎髮幾分凌亂的遮蓋到了他的眼瞼上,山峰般高挺的鼻樑,桃紅色性感的薄脣,那五官輪廓根根分明,是匠師最精心的雕鑿。
這就是傳說中的尹暮晨啊,讓整個t市的名媛圈爲之傾倒的尹暮晨,神話般的存在。
此刻,她就睡在他的身旁!
姚小竹坐起身,她扯過牀單遮蓋住自己的春光,欲語還休,“尹少…”
聽到這聲嬌音,尹暮晨打開了墨眸,他側眸小竹,簡單的掃了一眼女孩青春漂亮的小臉蛋,男人開口,“你,怎麼進來的?”
昨晚姚小竹想象了這男人醒來後的所有表情,震驚,憤怒,質疑的…各式的都有,她就是沒想過這男人會這麼平靜。
他平靜的,眸裡沒有一絲波動,但他的眼眸是這樣的深邃而犀利,犀利的盯着她,要將她一眼
他問她怎麼進來的,他在等她的答案。
姚小竹內心已經在顫抖,但她表面維持着鎮定,勇敢對上男人的眼睛,她紅了小臉,又羞又慌道,“昨晚我來找水苓,寓大門沒有關,我走進來,就你喝醉了,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我,我將你扶上樓,你推開了這個房間,然後…然後你就…”
姚小竹害羞的暮晨一眼,男人沒他的視線方,嘴角勾起,一聲嗤笑。
這聲笑,輕蔑又譏誚。
不知笑他自己,還是笑她。
姚小竹更慌。
這時尹暮晨又將目光他的嗓音又低又啞,磁性悅耳,“就怎樣?上了你?我很好奇,我想上你,你就讓我上,是不是這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呵,這麼隨便,那點血是真的麼?別是去醫院補的。”
男人說起這話輕佻十足。
姚小竹順着他的目光眼那個書桌,那本書上有星點血跡,他這樣的男人懂得多,一眼就透。
姚小竹受不了他這樣輕佻風流的目光,25歲的男人歷經情場,成熟透了,一句直白的話,一個挑眉都讓女人受不了。
即使此刻他眼裡是冷的。
姚小竹心跳加速,“尹少,我是乾淨的,昨晚是我的…第一次…我不是隨便的女孩,我只是…仰慕你,我在學校裡見過你幾次,每次都會在你背後偷偷…我喜歡你…昨晚你對我那樣,我是…願意的…所以,我不要你負責…”
“負責?”尹暮晨出聲打斷女孩,他彷彿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左手過來,用兩根手指捏住了她的兩腮,“嘖嘖”,他細細的打量着她,臉上帶笑,但那話刻薄無情到了極致,“怎麼負責啊?瞧瞧你這張臉,也不算太漂亮,這身材,頂多中等,想被我睡的女人多的去了,你算老幾?昨晚幾次,三次?應該讓你爽到了吧,心裡偷着樂呢吧?”
姚小竹暈紅的臉蛋迅速慘白了下去,原來傳聞不假,這男人對於不相干的人真的會往骨血裡踐踏。
男人扣着她兩腮的兩根手指輕鬆一用力,她疼的全身顫抖。
“昨晚誰允許你進來的,私闖民宅,嗯?喜歡我,想被我睡,所以趁我喝醉了脫光衣服?昨晚沒走,睡在我身邊睡到天亮,不就是想等着我醒?現在我醒了,你跟我說不要我負責,玩我呢?”
“說說要什麼?哦,肯定不要錢了,因爲…你想要更多的錢。想跟我交往,想被我睡第二次?搞什麼,你做夢還沒醒呢吧!”
尹暮晨鬆了她的臉。
姚小竹顫抖不已,她覺得冷,心裡對男人那點幻想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害怕的用被子抱緊了自己。
她人掀開被子下了牀,有她在,即使他身上沒衣服他也一派從容,長腿下去,背對着她用兩指勾起地上的西褲,慢條斯理的穿上。
他在系皮帶,聲音冷漠的沒有絲毫溫度,“還杵着幹什麼,要不要我叫兩個男人來對你負責?想打我的主意,你打錯人了,我是有錢,我對所有我睡過的女人也算大方,但這睡可不包括醉酒。滾,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
最後一句話是被男人一個字一個字咬出來的。
姚小竹不敢說話,她匆匆下牀,撿起地毯上的衣服胡亂穿上,然後狼狽的逃了出去。
……
等房間恢復安靜,尹暮晨高大挺拔的身軀佇立牀邊,沒有穿衣服的興致,英俊的眉眼淡下去,他光着上身去褲兜裡掏煙。
掏出一根菸,他用打火機點燃。
但是點菸的動作在那麼一瞬間突然僵住了,他發怔的圈這個房間,用鼻子去嗅,他嗅到了女孩身上的清香。
女孩的。
尹水苓的。
腦海裡突然竄出一點畫面,廚房裡,一身白衣的女孩踮起腳尖去夠掛在牆壁上的砧板,砧板放在了流理臺上…
手裡的煙掉在了地毯上,尹暮晨拔開長腿走出門。
他走的急,心裡翻涌的情緒都寫在了臉上,下樓梯時膝蓋不小心撞上了樓梯欄杆,他沒在意。
匆匆跑進廚房,他覺得自己不會呼吸,放眼去理臺上哪裡有砧板,砧板好端端的掛在牆壁上。
紋絲未動。
尹暮晨滯了幾秒,他那雙墨眸裡的嘲諷和絕望全部都盪漾開,他在想什麼,竟然想…昨晚是她…
怎麼可能是她呢?
她現在避他如蛇蠍,他碰一下她的手,她都不肯。
尹暮晨“呵呵”笑了兩聲,上樓,回了房間。
他走到書桌邊,伸手摸上那個帶着星點血跡的書本,眼,是席慕蓉的散文集。
如果雨之後還是雨
如果憂傷之後仍是憂傷…
尹暮晨眼就笑,什麼幼稚的東西,也只能吸引那個單純的女孩。
剛剛在房間裡他還嗅到了她的香氣,現在再去嗅,哪裡還有,都是他的錯覺。
他在奢望什麼?
尹暮晨的手指碰上了那已經乾涸的血跡,不知怎的,他覺得頭皮發麻,有一股電流從他的頭頂一直竄到了腳底。
男人刷子般的濃密睫毛顫了一下後就緊緊閉上,仰起頭,喉結在滾,血液沸騰的往他大腦裡衝,這股子致命的感覺幾乎讓他受不住。
昨晚…大致就是這種感覺吧。
他很早就有了女人,第一個是安夢文,他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大概就是18歲那年,幾個男同學弄了幾個片子在時年少衝動,也想過大街上隨便按倒一個女人嘗一嘗那種滋味。
但是當他真正碰上安夢文時才覺得不過如此,身體需要,來回總不過是發泄,與動物無異。
心裡空的,填不滿。
這些年,不管碰了多少人,似乎從來沒有滿足過。
他嘗過滋味,但卻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滋味。
昨晚…
尹暮晨閉上眼,昨晚的感覺似乎太好太妙,以至於他稍微往那方面想一想就會有強烈的反應。
昨晚大概是…**過的,讓他痛快淋漓的死過。
女孩…
他心裡的陰暗面他心裡清楚,半年前她來週期,傻的讓他去擦,他從此就惦念不忘。
也想過,經常想,有一天,他把她壓身下,那麼含苞待放的一個花骨朵,他將她劈開。
該是何等的滋味?
尹暮晨猛地睜開眼,右手撐在桌面上喘,光是這樣想一想眼角已經猩紅,但是,想又如何,昨晚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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