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暮晨緩緩伸手摸上了一件火紅色的低胸睡衣,他的長指挑起了睡衣細細的肩帶,粗糲的拇指摩挲着冰滑的絲綢料,像極了那女人的肌膚。
尹暮晨輕輕斂上眉,喉結滾動,他的長指從肩帶上緩緩往下滑,最後滑到了裙底…
這時尹水苓抱着小貝貝出來了,她出來的第一眼就看見那男人一手插褲兜裡,一手將她的睡衣裙襬握在掌心裡摩挲,那姿勢說不出的…放縱。
尹水苓在發楞,小貝貝奶聲開口道,“蜀黍,你爲什麼要摸我媽咪的睡衣?”
尹暮晨回神,他鬆開了睡衣看向那對母女,視線從小貝貝的臉上移到尹水苓的臉上,他眼角有點紅。
但他沒有半分侷促或者慌張,他勾脣笑道,“因爲蜀黍覺得你媽咪的睡衣好看。”
“哦。”小貝貝表示自己懂了。
尹水苓耳後根都紅了,他就欺小貝貝不懂事,下流。
尹水苓將小貝貝抱放在牀上,然後給小貝貝穿肚兜。
尹暮晨站在後面看她,她身上的衣服都溼了,彎腰之間落出了她腰間蜿蜒妖嬈的曲線,尹暮晨呼吸驟急。
給小貝貝穿好衣服,joan進來了,joan將小貝貝抱走,小貝貝揮手,“媽咪,蜀黍,晚安。”
“貝貝,晚安。”
joan和小貝貝走了出去,房間裡就剩下兩人,尹水苓看向男人,“我讓你見了寶寶貝貝,這晚飯也吃過了,現在我們要睡覺了,你可以回去了吧?”
尹暮晨不說話,他目光炙熱灼亮的盯着尹水苓看。
這夜間人靜裡,更何況兩人歪纏了那些年,男人一個目光尹水苓就懂他的意思,他想要了。
尹水苓耳後根越發燙了,她一點都不喜歡他沉默不說話的時候,尤其是他想要的時候,那目光直白而強勢,不容她有一點的反抗。
尹水苓上前,伸出兩隻小手就將他往外推,“看什麼看,走啊。”
尹暮晨被她推到了門邊,她打開房間,要將他推出去。
但是推不了,尹暮晨一條健臂過去扣住了她的小香肩,然後用力一按,房門被關上了,她被抵到了門板上。
“做什麼?”尹水苓迅速掄起小粉拳錘他。
尹暮晨任她捶打,他俯下身,直接堵上了她的小嘴。
尹水苓氣急,用力掙扎着不讓他親,“尹暮晨,你得寸進尺,太過分了!寶寶貝貝你也見過了,現在…現在你又欺負我,天下的便宜都讓你佔了。”
她開口說話,尹暮晨趁這個機會直接攻了進去,纏住她的小舌用力的允。
他真的很用力,尹水苓一下子就覺得舌根發麻,嘴裡腥甜,這男人將她允出血了。
尹水苓頓時委屈,眼裡的淚珠“噼裡啪啦”的往下掉,他怎麼這麼霸道,寶寶貝貝他要了,她也要,他有沒有問過她的意見?
她的淚水滑到了他的嘴裡,他覺得苦澀,喘了一下粗氣,他擡頭吻着她臉上的淚珠,他心疼的啞問,“怎麼哭了?”
尹水苓推他,但他英挺的身軀像堵牆般將她抵在門板上,她不敢多碰他的身體,他身上全是肌肉,硬邦邦的,她碰了會酥。
即使一千個一萬個不承認她還是會被他所迷,他身上的襯衫西褲無一不散發着健康成熟的男人味,不敢擡頭看他的臉,怕見到他過於英俊的皮囊她會醉。
“我白天要工作,晚上回來還要做晚飯,伺候兩個寶,這樣就算了,完了還要伺候你,你憑什麼?”她憤憤道。
尹暮晨用兩隻大掌捧住她的小臉,他低笑,“爲什麼是你伺候我,都是我在出力的,難道沒讓你爽?”
“你!”尹水苓瞪他。
“不要工作了,我有錢,用不完的錢,你和寶寶貝貝我養得起,以後我會跟你一起帶孩子,晚上不會再讓你獨守空房了,我會伺候你,恩?”
獨守空房?
尹水苓拿一雙受驚的溼漉漉大眼看着他,他怎麼可以…這樣說她?
這個詞從男人嘴裡吐出絕對不是什麼好詞。
尹暮晨摸了一把她的小臉,實在被她的眼神勾到不行,所以又舔了一下她嬌豔的紅脣,“衣櫃裡的睡衣,低胸,只能蓋住屁股的,想勾引誰?這三年都沒個男人,是不是寂寞了?晚上自己在房間裡發騷了,恩?”
尹水苓面色大變,“你…”她渾身顫抖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
他在說什麼?
他的每一個詞都下流而粗俗,污言穢語,可他偏偏還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尹水苓伸腳就踢了一下他的小腿,“我再…騷也跟你沒關係,你還是小心你的身體吧。”
“我的身體我清楚,放心,我不會死的,捨不得死。”尹暮晨的手往下探,極其惡劣的捏了她一把,女人吃痛,“啊”一身輕呼,他聽着她叫眼角更紅,又刺激又享受,“你爲了我守了三年的身,再怎麼樣也要將你弄痛快了,要不然,你那些睡衣穿給誰看,露給誰看。”
尹水苓被他的言行動作弄的羞憤難擋,偏偏她自己不爭氣,嗅着他身上邪污的氣息雙腿直打顫。
別說推他,連打他的力氣都無。
這時她感覺他的大掌掀起了她的裙子,她今天穿了連體裙,她一驚,迅速去按,“尹暮晨!”
男人的手沒有造次,而是來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摩挲,他細細摸了幾圈,然後看着她的眼睛問,“自己生的?”
尹水苓這才知道他在找她小腹上的刀疤。
剖腹產都是有刀疤的。
可是她沒有。
尹水苓眼睛一紅,垂着密梳般的長睫毛不說話。
尹暮晨按着她的後腦勺,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疼了多久?”
“兩天兩夜。”
“爲什麼不剖腹產,人家女人生一個都疼的去剖腹產,你懷兩個還自己生,我又不在身邊,你就不怕?不怕疼,不怕…有什麼意外麼?”
她從小就怕疼,一丁點的疼她都會掉眼淚。
人家的孕婦生產時一定要老公還有全部親人都守在外面,誰都沒有做過媽咪,她那年才25歲,應該很怕很怕纔是。
尹水苓臉上溼潤,她抽泣着不肯說話。
也不是沒人陪,寧伯母卿卿和簡姐姐都在,是周達遠接生的,有周醫生在,不會有什麼意外的。
只不過那時,最重要的人不在。
她孩子的爹地,她的男人不在。
他不在。
“水苓,”尹暮晨手臂收力,力道大的恨不得將她揉入自己的骨髓裡,他去吻她溼潤的臉蛋去吻她的秀髮,“試管嬰兒有多痛苦,那半年你是不是在反覆的吃藥打針,哥哥記得你小時候可怕疼了,後來長大了在樓梯上摔一跤也要等我回來哄,水苓,你爲什麼要…這麼…這麼的愛哥哥?”
她怎麼可以這麼愛他?
若不是這麼愛他,若不是愛慘了他,她何必生下他的兒女?
她給了他骨血。
她又讓他做了爹地。
“水苓,哥哥愛你。”尹暮晨將她重新壓門上,英挺的身軀抵上去,他吻她的小嘴。
尹水苓小聲反抗,“不要…你放開…”
“水苓,哥哥控制不住…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走開…”尹水苓從反抗開始抽泣。
……
joan收拾好了廚房,然後來到尹水苓的臥室門邊,她伸手敲門,“太太,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先睡了。”
這一聲令房裡激烈糾纏的兩個人停止了動作。
尹水苓纖美的後背抵在門板上,所以joan的敲門聲像近在咫尺,她嚇的小臉紅白一片,迅速出聲,“joan,你先睡吧。”
“好,太太。”joan離開。
房間裡就一盞昏黃的燈光,抵在門板上的兩個人都出了一身汗,炙熱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不知道是誰對誰的,尹暮晨看着尹水苓因爲酡紅而顯得異常嬌媚的小臉,喉結一滾,他再次欺壓上去。
尹水苓不依,她丟失的神智都回來了,小手拽住他的大掌,將他的大掌從她腿上推了下去,她掙扎,“尹暮晨,別這樣…夠了。”
“不夠!”尹暮晨纏着她的嘴巴。
尹水苓下了狠心,狠狠咬了他一口。
尹暮晨吃痛,鬆開了她。
尹水苓迅速將已經掛在腰間的薄裙該拂上的都拂上,該擋住的都擋住,她用兩條纖臂護着自己,然後說道,“你走吧,真的很晚了。”
尹暮晨的胸膛在喘,他身上的襯衫鬆了幾顆,就連皮帶都解了,一側金屬扣掛在了地毯上,露出裡面黑色的短褲。
看着小女人,他蹙起了劍眉,聲線壓下來全然是嘶啞的性感,“都到這份上了,我想,你也想,你還趕我走?”
尹水苓的鼻翼裡不停往外蒸着熱氣,不敢看他沾滿了清欲的俊臉,她堅定的搖頭,“不要。”
尹暮晨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後舔了一下乾燥的脣,“真的不要?”
尹水苓搖頭。
尹暮晨擡手按了一下跳動的青筋,然後側過身將西褲的拉鍊拉上,又扣上了金屬皮帶。
尹水苓往後面退,避免聽他上等的衣料發出的窸窣聲,在這種曖昧的環境下,在成熟男女的眼裡,這種聲音是不能忍的。
她垂着頭,這時她精緻的兩腮被男人兩根手指捏住,她被迫擡起了眸,男人的墨眸灼亮無比,緊盯着她,粗糲的指腹還摩挲着她沾了口水而顯得晶亮飽滿的紅脣,“自己滿足了就不管我了,恩?”
尹水苓小臉爆紅,她伸手推他。
“這次尊重你,你不給我不勉強,知道你需要時間,你還想考驗我,我都依你,但是時間不要太慢,寶寶貝貝還沒有落戶口,寶寶的智商也不適合那些學前幼稚班,我想送他去天才貴族學校培養,還有貝貝,她想要一個爹地,以後有我在,我保證她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小公主。水苓,這些事情都需要爹地和媽咪一起去完全。”
最快更新無錯小說閱讀,請訪問手機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