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卿聽着,眼裡又一熱,她擡起身,勾住男人的脖子就吻上他的脣,“少銘,別生氣了好不好?”
女孩的聲音甜柔又輕糯,陸少銘看了眼她近在尺咫的紅脣,滾了滾喉結,啞聲道,“要我不生氣就給我這點甜頭,恩?”
那他還想怎樣?
寧卿閉上眼,學着他以前的樣子,微微張開櫻桃小口,用力允了一下他的脣瓣。
下一秒,陸少銘壓了下來,一隻大手尋到他最愛的細軟小蠻腰上,輕度糅捏,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化被動爲主動,吻着她的脣。
“唔唔…”寧卿有輕度的不適,以前他吻她都是溫柔禪綿,但現在他的力道很大,狂風暴雨的掃蕩着她,令她舌根發麻。
她呼吸不暢,嘴裡滿滿都是他清爽的味道,還有…他的口水,她不敢咽。
伸出小手推搡着他,才發現他根本沒閉眼。
他那雙細長的黑眸裡涌動着男人的暗芒,疲倦的血絲更濃了一點,黑白瞳仁依舊深邃的反不出光,緊緊盯着她,很懾人。
寧卿任命的癱軟在了牀上,閉上眸,好吧,好吧,她承認她抗拒不了他。
抗拒不了他身上成熟內斂又凌厲迫人的氣場。
兩隻小手摸索到他的鬢角線,那時看他坐在沙發上捏着眉心,她就想摸他這個地方。
輕微的吞嚥聲響起,她嚥下他的口水。
感覺到女孩的順從,陸少銘放柔了力量,有技巧的在她的檀口裡汲取着,他粗糙的大掌摸着她的粉頸,從衣領裡鑽進去,摸上她圓潤的小香肩。
她的肌膚又嫩又滑,像上等的瓷玉,21歲的姑娘,還沒綻放的花骨朵,渾身都水水嫩嫩的。
陸少銘鬆開她,翻身倒在她身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身上很難受,渾身的血液在翻騰着,叫囂着。
寧卿沒料到他會停手,想起他那句再等她長大一點,她就覺得嘴裡的甜一直蔓延到了心坎裡。
“你是不是很難受嗎?要是難受,以後…就不要親我了。”寧卿兩頰像醉酒般的酡紅,她的小手在發顫,尋到自己開了兩顆鈕釦的衣襟處,將鈕釦扣上。
陸少銘看着頭頂那盞燈,呼吸還有些紊亂,“不行,如果不親你,會更難受。你先睡,我去衝個涼水澡。”
陸少銘起身,去了沐浴間。
……
陸少銘出來時,寧卿還沒有睡,她小小的身體蜷縮在被窩裡像只小貓,三千青絲平鋪在枕頭上,十分妖冶。
她小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白裡透出的那點淺紅像暈染的胭脂,巴掌大的臉蛋五官精緻漂亮,鑲嵌的那雙水眸溼漉漉的又明亮,看着就溝人。
陸少銘換上了白衣白褲,兩條傲人的長腿擱牀上,右臂繞過她的小腦袋,像將她擁進了懷裡,“睡一條被,恩?”
“不要!”寧卿被嚇到。
“不要就算了,那我們各睡各的。”陸少銘收回手臂,掀開了外面的薄被。
寧卿鬆了一口氣,他倆根本不能碰在一起,剛剛結婚的男女,碰一下都是火花。
但下一秒,她身上的薄被就被掀開了,男人溫暖的身軀貼了過來,長臂一捲,將她強硬霸道的擁入了懷裡。
“陸少銘,你說話不算數。”寧卿掙扎着要擺脫他。
“又玩火了?睡覺!”男人六個字成功震住了亂動亂蹭的小女孩。
即使心裡再懊惱,寧卿真不敢動了,今晚算是兩人的新婚夜,沒想到這一晚這麼難熬。
不行,她一定要跟他分居。
小臉埋在他的心口,那裡是他強勁搏動的心跳,她有點困,閉上眸道,“陸少銘,你還生氣嗎?”
“不是生氣,只是有點…不舒服,寧卿,儘快忘了許俊熙,然後愛上我,知道嗎?”他側眸看女孩。
但女孩已經閉上了眼,睡容恬靜的睡着了。
陸少銘無奈的笑了笑,不過接個吻而已,還沒開始做運動,看她累的。
動手給她蓋好被,調整胳膊讓她睡的更舒服一點,他吻着她的額頭,喃喃自語道,“寧卿,我會等你的,晚安。”
……
翌日清晨。
寧卿睜開眼時身邊空空如也,陸少銘已經起牀了。
想想他出差勞頓了兩天,竟能這麼早起牀,而她像只小懶豬般睡到現在,她覺得很羞愧。
但這樣也好,他先起牀,這樣免得兩人尷尬。
“醒了?”這時一道清越低醇的嗓音響起,陸少銘從沐浴間走了出來。
他今天穿着淺灰色的v領薄衫,米色的商務休閒西褲,衣袖隨意卷着,露出結實的小臂,疲倦褪盡,他整個人精神煥發。
這是寧卿第一次看他穿薄衫之類的休閒裝,他此時的模樣翩翩清潤,十分俊雅。
寧卿覺得臉上有點熱,“恩,早安。”淡定的應了一聲後,她下牀,往沐浴間走去。
刷牙,洗臉。
陸少銘兩手抄褲兜裡,慵懶的倚靠在門邊看她,“寧卿,媽媽的身體康復的還不錯,我們的生活也應該恢復正常了,今晚,搬到我那裡吧。”
寧卿喝進嘴裡的一口水差點噴出來,大清早的,他就刺激她。
她想了想,媽媽的身體在轉好,她明天就要去拍戲了,住在醫院裡的確不是長久之計,畢竟她結婚了,搬到他那裡是必然的。
關鍵是,如果他每天晚上都賴過來,那後果,不堪設想。
“恩,好啊,但是我學校寢室裡有些東西要帶走…”
“可以,待會見過媽媽,吃過早飯,我開車送你去。”
寧卿好奇的問,“你今天不去公司嗎?”
陸少銘勾着脣瓣,一挑劍眉,反問,“你希望我去嗎?”
寧卿,“…”就當我沒問過!
還有,不要對她放電,正經點!
……
寧卿換了身衣服,開門,她詫異,門外正站着孔陽。
“寧卿,你醒了?我剛準備敲門。這是我買給你早點,你趁熱吃吧。”孔陽將手裡的紙袋遞到寧卿面前。
寧卿沒接,她真的不能再耽誤這個熱情活潑的男孩了。“孔陽,對不起,我已經結婚了。”
孔陽十分震驚,“結婚?你和誰結婚了?”
這時寧卿的小肩膀上橫出一條健臂,男性溫熱的胸膛貼上了她的左肩,“寧卿,站着幹什麼,怎麼不去看媽媽?”
寧卿心想她不用多廢脣舌了,一個男人從她的房間裡走出來,還摟着她,光看着孔陽那張又白又綠的臉,她就知道孔陽秒懂了。
“孔陽,他是我老公。”長痛不如短痛,寧卿狠了狠心,給了孔陽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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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陽看了看陸少銘,這男人一看就是事業有成的有錢男人,他跟他一比,他簡直什麼都不是。
孔陽眸裡黯淡了下去,他扯着嘴角,牽強的笑道,“寧卿,我祝你幸福。”
除了這句話,孔陽無話可說,他轉身,落寞的離開了。
寧卿看着男孩的背影,心裡十分愧疚,這世上對她好的人很少,孔陽就是其中一個,只可惜,她不能回報他。
“呵,”在她傷感時,耳邊傳來一聲輕笑,“人都走了,你在看什麼?要不要帶着你的結婚證去追別人?”
寧卿擡眸看男人,只見他一手抄褲兜裡,輕抿着薄脣,黑眸曜亮而深沉的盯着她看。
什麼帶着結婚證追別人,這男人說話也真是夠夠的。
還有,她怎麼聞到很酸的味道?
“你吃醋了?”寧卿仰起小腦袋,水眸盈亮的問他。
陸少銘一手關上門,一手攬着她的肩膀帶她向前走,他目不斜視,堅毅的下顎顯出幾分倨傲,“吃醋?”
簡潔的兩個字,不屑狂狷的語氣,他像是沒聽說過這個詞。
寧卿覺得好笑,自尊心太強的男人活的也是蠻累的。
……
寧卿去了一趟羅醫生的辦公室,回來時,她站在病房門邊,看見裡面的陸少銘正和媽媽說話。
陸少銘坐在椅上,修長漂亮的雙手正刨着一個蘋果。
媽媽在問,“少銘,你爸媽是做什麼的,他們喜歡卿卿嗎?”
“我爸媽做點生意,現在定居在美國洛杉磯,我這個年紀,他們已經不會插手我的生活了,只要我喜歡的,爸媽都會喜歡。”
“恩,”媽媽頻頻點頭,臉上露出滿意的笑意,“就算如此,你也應該多帶卿卿去看看你爸媽,年輕人孝敬長輩是應該的,不要讓別人認爲卿卿不懂事。”
“好。”陸少銘將刨好的蘋果切成小塊,放在水果盤上,然後拿了兩根牙籤,遞給媽媽。
媽媽用牙籤挑了一塊蘋果放嘴裡嚼着,他們還說了些什麼寧卿沒有再聽,那男人成熟穩重,說話滴水不漏,已經將媽媽哄的很開心了。
寧卿喟嘆一聲,透過百葉窗看了眼窗外冉冉升起的朝陽,以後每一天都會這樣過,她的每一天都會有這個男人…
這感覺,真的很好。
……
陸少銘駕車帶寧卿來到學校寢室,寧卿打開寢室門,走進去。
“少銘,你的房子有多大?”
“怎麼問這個?”
“恩,要是你的房子小,那我少帶一點東西,要是房子大,就多帶一點。”
陸少銘站在門邊環視了一下這間寢室,溫和說道,“就算你將這裡的東西都帶過去,也夠地方。”
那倒不用,寧卿很會收拾自己的房子,她的東西都有歸類,常用的,不常用的,常用的日用品,看他的身份,應該都有,她不會矯情到帶着鍋碗瓢盆去他那,那她挑幾樣重要的帶過去就行了。
寧卿站在牀邊,她第一樣首選的,必須是小熊熊。
她每天晚上都會抱着小熊熊睡覺,這可是她的牀半!
因爲這幾天她都是在醫院裡睡的,爲了怕小熊熊落上灰,她將小熊熊用袋子裝好,放在了牀頂,有一定高度。
她踮起腳尖,伸手去拿小熊熊。
對於女孩的首選,陸少銘一點都不奇怪,別看她在外面如何厲害,其實就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小女孩。
女孩今天穿了一件黑色吊帶,外面罩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流蘇薄衫,下面淺藍的修身牛仔褲,青春明媚的裝扮。
陸少銘見她極力的踮起腳尖去拿小熊熊,但因爲身高不夠,臂膀還不夠湊的原因,她磨蹭了一分鐘還沒拿到。
她或許不知道,她去夠小熊熊時那纖柔的小蠻腰都爆露了出來,緊緻平坦的小腹,散發着璞玉光澤的白嫩肌膚,大約1尺六的腰,細的像青花瓷瓶的瓶頸。
她的臀特別翹,被緊身牛仔褲包裹着,有肉又有彈性,陸少銘看了一眼,突然想到,不知道她跪趴着是什麼樣?
眸色暗了暗,陸少銘擡腳,英挺的身軀向她逼近,站在她身後,從褲兜裡拿出一隻手,輕輕鬆鬆的拿到了小熊熊。
寧卿一拍腦袋,真笨,現成的人梯她不用。
“謝謝。”道歉後,她伸出兩隻小手去抱小熊熊。
但是,沒抱到,因爲陸少銘一擡胳膊,小熊熊又到了她碰不到的地方。
“你做什麼啊?”寧卿回眸瞪了他一眼,又見他拿小熊熊的姿態太不尊重…熊,他竟然一隻大掌捏着小熊熊兩隻耳朵,於是小熊熊兩隻腿在空中無力的蕩啊蕩。
“別捏小熊的耳朵,疼。”
陸少銘另一隻大手撐在了牀邊,沒刻意接近她,但也將她嬌軟的小身體困在了懷裡,“怎麼,抱着熊睡會比抱着我睡更舒服?”
寧卿的小臉“騰”一下紅了,昨晚那些旖旎糾纏的畫面又竄了出來。
恩,他身上除了硬了點外,她抱着睡還是挺舒服的,像昨晚,她一夜無夢,好眠。
“那不一樣!”她嘴硬。
“怎麼不一樣了?”
他清洌迷人的男性氣息離她的耳朵很近,寧卿很緊張,有些話就脫口而出了,“小熊熊沒有攻擊力。”
“呵,”陸少銘笑了,“也就是說,你抱着熊可以隨意壓熊,但是抱着我只能被我壓。男人女人不就那點事嗎,你在牀上早晚會被我壓。”
呸,呸,呸!
他在說什麼呢?!
“不給我熊,那行,我不要了!”寧卿掙脫他走到窗邊,窗外的涼風吹着她臉上的燥熱,她動着纖白的手指將腮邊的一縷秀髮掖到了耳後。
但懷裡一暖,陸少銘將小熊塞入了她懷裡。
她趕緊伸手抱住,算他良心未泯!
“寧卿,我挺好奇的,這隻熊是男還是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