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的男人在十幾歲已經有所成就了,但是周堯整日無所事事,周老爺子脾氣爆,當即將周堯丟進了軍隊裡,從此對他不聞不問。⊙√八⊙√八⊙√讀⊙√書,.2●3.o≥
周堯倒爭氣,他也不與家裡人聯繫,16歲上戰場,20歲成立了赤焰特種兵,25歲成了最年輕的金星少將。
周老爺子心裡美滋滋的了,那些退休的老哥們看見他誰不誇他家虎父無犬子,他心裡也是這麼認可的,周堯這孩子還是很不錯的,但是美不過兩年,27歲的周堯一點都不讓女人近身,他“同志”的名號就此傳開了。
周老爺子心急的睡不着覺,去部隊裡打聽了一下,部隊裡那些首長的女兒們都對他欽慕有佳,他卻一個正眼都不往女人那裡瞟,彷彿對女人天生絕緣似得,周老爺子不死心,挑了一大堆姑娘的照片送去,誰料周堯直接將人丟了出來。
周老爺子從此爲這操碎了心,就怕周家在周堯這裡絕後了。
其實這件事吧,也不能怪周堯,周堯本身對女人沒什麼興趣,他舞刀弄槍慣了,最見不得那些嬌滴滴的女人,作的很。
平日裡自然有不少女人往他身上靠,他避而遠之,這已經是一種習慣,但是最近出現了一個叫做冷之鳶的女人,有點特別。
陸少銘和寧卿婚禮正在進行時,周堯將穿着一身旗袍的冷之鳶扛在肩膀上就走,冷之鳶掙扎了兩下,冷聲道,“放開!”
剛纔被老爺子教訓了兩句,周堯脾氣也不算好,他挑着兩道英氣的劍眉哼了一聲,“老子警告你別動了,再動半邊屁股就露出來了。”
“你!”她今天被自己的老爹硬逼着穿了這身破旗袍,旗袍很短,開叉的,他這樣魯莽的將她扛上肩她不暴露才怪。
“滾!”她吼了一句,兩條白皙的**像藤蔓般盤到了他的脖子上,右手五指張開,她往他天靈蓋襲去。
孃的,真烈!
周堯鬆開手,側身躲避她的攻擊。
冷之鳶雙腳着地,她脫了自己的一雙高跟鞋就往周堯的臉上扔去。
周堯伸手輕鬆將她的鞋子接在掌心裡,一米九的男人身形高大健拔,渾身透着無窮的張力,他的五官周正而英俊,天生的鐵骨錚錚,軍人的料子。
偏偏他此刻挑着劍眉,嘴角還勾着一抹放蕩不羈的笑意,那模樣…痞的很,一手插褲兜裡,他的目光往她光着的腳丫上看去,“你把鞋子脫了扔給我做什麼,冷大小姐,這該不會是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冷之鳶此刻恨他恨的牙癢,自從遇到這個人,她的人生糟糕透了。
“少廢話!看打!”她作勢就往他身上衝去。
這時“之鳶!”冷之鳶的老爹冷牧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他暗自瞪了冷之鳶一眼,然後“哈哈”笑道,“之鳶,你這是幹什麼?周老爺子,我家之鳶就是被我慣壞了,一點都沒有女孩子家的矜持。”
周老爺子拄着一根柺杖健步走了過來,他是怎麼看冷之鳶怎麼滿意,“哈哈,冷老爹,我就喜歡之鳶這個樣子,也只有之鳶才配得上我們周家。”
說着周老爺子睨了周堯一眼,“我已經讓人訂好了宴席,擇日不如撞日,走,我們去酒店正好和冷老爹商量一下你們的婚事。”
周堯臉一黑,那表情寫着一個大寫---what?
冷之鳶也是風中凌亂,她看向冷牧叫了一聲,“爹。”
下一句是---怎麼回事?
冷牧迅速牽起冷之鳶的手,“之鳶,周老爺子的話你沒聽清?走,外面車等着呢,我們現在去酒店。”
“爹!”冷之鳶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但是冷牧多用了兩分力壓回了冷之鳶的力道,他回眸對着周老爺子大笑道,“周老爺子,請!”
“冷老爹,請!”周老爺子吹着鬍子瞪了周堯一眼,那意思是---還不趕緊跟上?是不是要我打斷你的腿?
周堯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高跟鞋,然後無奈的聳肩。
……
酒店包廂裡。
周堯和冷之鳶分坐在兩側,這兩人被挾持而來的人無比僵硬的看着那推杯換盞,只恨認識的太晚的周老爺子和冷牧。
“周老爺子,不知道現在周少將住在哪裡啊?”
“哦,我這個孫子沒任務的時候就住在家裡,有任務的時候就住在部隊裡,但是冷老爹放心,我們部隊裡有分配的房子,以後之鳶嫁過來他們小兩口可以去部隊住,不會分開,就是那裡條件不比家裡,恐怕要委屈之鳶了。”
“委屈什麼?周老爺子不知道,我這個女兒走南闖北慣了,吃得了苦,等他們結婚,就讓之鳶從香港搬過來,她是一定要跟着周少將的。”
“就是就是,我這個孫子沒別的好處,就是軍人一個,忠誠,顧家,以後之鳶嫁進來就請冷老爹放心,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了我們周家的兒媳。”
“有周老爺子在,我自然放心。”
“是的,婚後呢,我希望之鳶早點爲周家開枝散葉,生個一兒半女。”
“哎,一兒半女怎麼夠,再怎麼樣也讓之鳶爲周家生個七個八個,組成一個足球隊。”
周老爺子“啪”一聲拍了一下桌子,“就衝冷老爹這句話,我一定要敬冷老爹一杯酒。”
“請!”…
冷之鳶在一旁只翻白眼,她壓根不知道周老爺子是誰,她也不關心,她在桌下狠狠踢了冷牧一腳。
冷牧毫不介意,只喝自己的酒。
周堯在一旁只能“呵呵”笑了,他是見慣了自己的爺爺唱獨角戲,他擡眸瞥了一眼對面的冷之鳶,有看好戲的意思。
冷之鳶接觸到他的目光,恨不得挖了他的眼。
這時“叮”一聲,周堯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