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說些什麼?
今天情人節,自然是一些情話了。
他喜歡她。
他想告訴她。
周堯這樣想着,突然他的手機響了,眼,是韓萱的電話。
他接通,“喂,萱萱…”
“喂,周大哥,你現在在做什麼呢?今天晚上小志他們都到我的新家來了,我親自下廚做了一桌菜,周大哥也來吧。”
“不用了,我今晚有約了。”
那端的韓萱沉默了,半響才應了一聲,“哦,周大哥再見。”
周堯伸手想掛斷電話,但這時電話那端發出一聲尖叫,“啊!”然後就響起了一陣打鬥聲。
“少將,”小志在叫,“我們遭到伏擊了!”
一陣尖銳的剎車聲響起,周堯迅速停車,骨節分明的大掌按着方向盤打了方向,車子掉頭就走。
……
韓萱住的是一棟獨立的二層小洋樓,周堯將車子停在草坪上,開門出去,洋樓裡有十幾個黑衣殺手,他們正在和小志他們打鬥。
“啊,救命啊!”韓萱一聲尖叫,原來是兩個黑衣人綁架了她,將她拽着就跑出了大門。
但是沒跑兩步,這兩個黑衣人就前方的周堯。
兩人目光一緊。
“周大哥!”韓萱堯,雙眼裡迅速放光。
周堯面無表情的眼那兩個黑衣人,“你們的主子是誰?蠍子?”
“哼!”黑衣人冷哼一聲,擡腳就向周堯衝去。
周堯在他衝來的時候避了一下,然後伸手就擒住了他的後衣領,一個長腿上去,被踹中腹部的黑衣人直接吐血倒地了。
另一個黑衣人還劫持着韓萱,他見自己的同伴被周堯兩個招式就解決了,神色一慌,他拽着韓萱就往一邊的麪包車上跑去。
他快,周堯比他速度更快,很快黑衣人的太陽穴上就捱了一拳,黑衣人鬆開韓萱,倒在了地上。
韓萱腳步不穩,就要摔跤,她大叫,“周大哥!”
周堯伸出一條健臂扣住她的細腰,將她扯入了懷裡。
靠着男人寬闊溫暖的胸膛,韓萱白皙秀美的臉蛋上浮出兩抹甜蜜的暈紅,她仰起頭崇拜迷戀的堯,“周大哥,謝謝你,幸虧你趕來的及時。”
這時一個黑衣人一聲口哨,洋房裡的黑衣人們迅速撤了出來,麪包車疾馳而去。
“少將,萱萱小姐,你們沒事吧?”小志他們從屋裡跑出來。
周堯鬆開韓萱的腰,志,“沒事…”說着他面色凝重道,“萱萱的真實身份也暴露了,這些是蠍子的人,今晚的刺殺不會結束,以後蠍子肯定還會派人來,這裡不能待了,小志,你帶萱萱回部隊。”
那裡纔是最安全的地方。
“好。”小志上前,“萱萱小姐,你跟我走吧。”
“周大哥,你不送我去嗎?”韓萱那雙水靈的眸子怯怯的堯,好像很委屈的樣子。
周堯一眼,“部隊裡很安全,小志會爲你安排一切,今晚我有約,先走了。”
他拔開長腿上了車,豪車開走了。
……
韓萱神色黯淡的站在原地,癡癡的車遠去的車影,其他人進去收拾東西,小志笑道,“萱萱小姐,今天是情人節,少將肯定和嫂子約會了,我們就不要打擾了。”
“嫂子?你們都很喜歡那個…嫂子麼?”韓萱有些好奇的問。
那次在蘆蒿林裡,她見那個叫冷之鳶的女人臉上一直很冷,性格還要強,她和這些赤焰兵們沒有相處多久,估計也就一個多月,爲什麼她獲得了這麼多人的喜歡?
“是啊,雖然我們和嫂子接觸的不多,後山一次,雲南一次,但是嫂子心地善良,心胸寬廣,你別是一副冷漠的樣子,但是她的心可熱了。”
“對的,最關鍵的是少將和嫂子有一種無言的默契,我不知道怎麼說,總之嫂子是這世界上最配少將的人。”…
韓萱怔怔的聽着這些赤焰兵的話,她嘴角一抹自嘲,她以爲這十年這些人都是站在她這一邊的,可是,短短一個月,他們的心和周堯的一樣都偏向了那個冷之鳶。
冷之鳶究竟有什麼好?
韓萱踢了一下腳邊的小石子,這時她的眼睛餘光裡突然闖入一抹嬌豔的紅色,她迅速擡眸去/br>前方的草坪上遺落了一朵紅色的花兒。
她立刻拔腿上前,彎腰將那花兒撿在手裡,她一一柔,這是用玫瑰花瓣捲成軸做的糖葫蘆。
製作這串糖葫蘆的人一常用心,花瓣上沒有一道褶皺,嬌豔欲滴的。
這是?
今天是情人節,這是周堯送給冷之鳶的禮物麼?
親手製作的禮物。
韓萱用兩隻小手小心翼翼的捧着糖葫蘆,她很難想象像周堯那樣的男人也會有耐心去製作一份這麼精緻的東西。
他對那個冷之鳶這麼…上心。
如果他願意送她這串糖葫蘆,她爲他死了都願意。
“萱萱小姐,我們快點上車吧,要出發了。”小志在駕駛座上催促。
“哦。”韓萱應了一聲,然後鬼使神差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她打開相機,然後將糖葫蘆放在自己臉邊拍了一張照片。
她是知道冷之鳶的手機號碼的,點開號碼,她將這張照片發送了出去。
她是壞女人吧?
可是,每個人都有爭取愛的權利。
韓萱暗自在想。
……
西川路的法國餐廳裡沒有一個人影,因爲這家餐廳今晚被包了,而主角兩人都沒有到場。
餐廳裡的落地鐘擺已經敲響了整整六下,六點鐘正式到了。
此時有一道俏麗高挑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外她廳裡空無一人。
冷之鳶收回目光,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下。
她擡眸繁華熱鬧的街道,可惜此刻的繁華與她無關,她的身影在水泥上拉的很長,其實談不上失望,失望了太多次,她也就麻木了。
說不清自己爲什麼會來,總之她來了。
也許,她對他還有期望吧。
這時“叮”一聲,她收到了一條彩信,將彩信點開一張照片,韓萱臉頰貼着一束奇形怪狀的卷卷玫瑰花,在開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