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那道聲音,溫映萱就皺起了眉頭,臉上也露出了抗拒不悅的表情。
在此時此刻,她最最不願見到的人,就是她。
秦穆然就站在溫映萱跟前,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她情緒上的轉變。
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特別看到走進病房的女人是個絕世大美女後,冷冷地開口問道:“你是誰啊?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語氣中的不客氣赤裸裸地展現了出來。
唐藝璇走進病房,看到圍繞在溫映萱面前是兩張陌生的面孔後,不由地微微一笑:“你好像對我有敵意?我們第一次見面,我不記得我哪裡得罪過你呀!”
“這樣說來,你經常得罪人而不自知。”秦穆然頓時不客氣地回敬道。
“沒辦法,人長得漂亮加上出身好,自然引起別人的羨慕和妒忌。”唐藝璇優雅地撩了撩長髮,風情萬種道。
“噁心。”秦穆然頓時瞪大了雙眼,滿臉嘲笑道,“看過自戀的,卻沒有看過你這樣自戀的,簡直是變態。”
聽到秦穆然再一次出口傷人,唐藝璇的臉色頓時變了。
特別看到一直沉默不阻攔的溫映萱,唐藝璇臉上露出了嘲弄:“溫映萱,怎麼?你就交到這樣沒有教養沒有水準的朋友?如果被澤哥知道了,你覺得他會怎麼想?你可不要把你以前的那一套帶進祁家,很丟人現眼的。”
此刻的唐藝璇,臉上帶着得意和囂張。
經歷了早上的事件之後,她從慌亂中慢慢平靜下來,覺得這是一次打擊溫映萱的好機會。
澤哥正在爲視頻的事生氣,即使被溫映萱看到兩個人睡在一起,澤哥也沒有想要去追她解釋,就說明,澤哥現在對溫映萱的態度,已經到了不聞不問,放任不管的地步。
而溫映萱呢?
看到那一幕肯定很難消化吧!
那她就來幫幫她!
特別知道溫映萱從祁氏集團出來後不久昏倒了,更是打壓的好機會。
可沒有想到,自己趕來就看到這個不順眼的女人。
當下,唐藝璇也顧不得自己的優雅風範,不客氣地指責道。
溫映萱對於唐藝璇的到來一直很排斥,也表現出了冷漠的一面。
聽到秦穆然牙尖利嘴地反駁,她在心裡是暗暗喝彩的。
現在聽到唐藝璇氣急敗壞地叫出自己的名字,溫映萱再也沉不住氣了:“我交了這樣的朋友怎麼了?礙你眼了還是怎麼你了?如果你不想看到我們,就給我滾。我更不稀罕你來。”
不得不說,溫映萱在罵人這方面,還是很遜色的。
不然,把全世界的髒話都罵出來,也不足以發泄她對唐藝璇的厭惡。
“你……”唐藝璇氣瘋了,渾身發抖地指着溫映萱,“溫映萱,你就這樣對我的嗎?信不信我告訴澤哥,讓你滾出祁家?”
“有本事在這裡嘴硬,你現在立刻就告訴他啊!我倒是想知道,在他面前一副小家碧玉的你,在人前張牙舞爪囂張跋扈的唐藝璇,他有什麼反應?”溫映萱並沒有被威脅道,反而臉色更加難看地回敬道。
“映萱,說的好。”秦穆然頓時在一邊鼓掌,滿臉的揚眉吐氣。
她一看這個女人,就莫名的感到討厭。
之前她還奇怪映萱的反應爲什麼這麼奇怪,只是聽到了聲音就滿臉的厭惡。
後來她一開口,秦穆然就什麼都明白了。
特別是現在,聽到那女人都多大了,還口口聲聲的什麼澤哥澤哥。
剛開始她沒有聽到明白,後來從溫映萱話裡的意思,她才醒悟過來。
心裡只有一個反應,這個女人,也太他麼的不要臉了吧!
祁少現在還是溫映萱的合法丈夫呢?
你一個未出嫁的女孩,在他的妻子面前公然叫“澤哥”,也不怕閃了自己的舌頭。
真不知道映萱心裡是怎麼想的。
如果是她,早一巴掌讓她滾蛋了!
“溫映萱,我這次來不是找你吵架的。我好心來看你,你看看你是什麼態度?別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不用我再繼續提醒你吧!”唐藝璇見今日是說不過溫映萱和另外一個女人了,臉色變了幾變,最後冷笑道。
“多謝你的提醒。”溫映萱的聲音比她還要冷,“唐藝璇,你在我面前也不用戴着面具了,也不用說好話來哄我。你很清楚,在今早發生的事件後,我們已經不可能再心平氣和地談下去。如果你真心希望我好,請你馬上離開。”
溫映萱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你……你別不識好歹。”唐藝璇頓時氣憤道,“你知道視頻的事,澤哥有多生氣。如果你不想任由事情繼續惡化下去,就要做些什麼,而不是像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醫院裡,讓別人幫你擦屁股。”
“你說什麼?”秦穆然聽到唐藝璇竟然罵溫映萱是縮頭烏龜,頓時氣憤道,“你沒有帶眼睛嗎?還是你腦子有病,覺得一個好端端的人會住到醫院裡來?”
“穆然,你別說。”溫映萱在一邊阻攔道,若有所思地看着唐藝璇,“所以,你想我做些什麼?”
她現在總算明白,唐藝璇來醫院的目的是什麼。
只是當着秦穆然和齊明哲的面,這話她說的出口嗎?
溫映萱在賭,賭唐藝璇到底無恥到什麼地步。
也想印證一下自己心裡對她的一些猜測。
“最起碼,你應該出面澄清一下。找公關或者找媒體,這些我都可以幫你。現在你住院了,更是一個說服的好機會。”唐藝璇滿臉正色道。
溫映萱頓時對唐藝璇刮目相看,沒有想到她竟然能這麼快想到讓自己出面澄清事件。
不管會不會相信,但對祁氏集團的影響,還是會減到最低。
可是,她憑什麼要這樣做?
“不管你看到了什麼……”唐藝璇有些爲難地看了秦穆然和齊明哲一眼,最後有些模糊地開口解釋道,“但你也應該看在你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不要毀掉澤哥。”
溫映萱皺眉,臉上隱隱帶着不悅:“憑什麼說我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