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萱……”祁澤看到她生氣的臉龐,不由地嘆氣道,“我答應你,以後會盡量少和藝璇聯繫。其他的女人,連話都不說一句。我都做到這樣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你真的會少跟唐藝璇聯繫?”
溫映萱擡眼看向祁澤滿臉不相信地開口問道。
祁澤見溫映萱終於有些反應,心裡頓時一喜,連忙點頭道:“當然,以後凡是會惹老婆大人生氣的事,我絕對不會再做了。”
溫映萱皺眉,有些疑惑地看着祁澤:“你怎麼會想通的?你之前不是一直維護唐藝璇的嗎?其實如果你跟我坦白,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溫映萱有些吶吶地開口道,她指的當然是唐藝璇救了祁澤命的事。
但祁澤並不知道她已經知道這件事,還以爲溫映萱是不想讓自己爲難,臉上頓時露出了驚喜的表情,激動道:“不,映萱,我有你就夠了。我以後不會再看其他女人一眼。”
“少來了。”溫映萱頓時繃起臉道,不悅道,“難道你以後做生意,就不會遇到合作的夥伴是女性?還有出去應酬呢?你們不是最喜歡在夜總會什麼地方的嗎?祁澤,你不要把我當白癡,以爲我那麼好騙。”
“映萱,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祁澤聞言頓時嘆息,“你說的對,不管是應酬還是其他的因素,難免會碰到女性。但我答應你的,絕對會做到。祁氏已經打開了市場,步入了正軌。很多事情並不需要我親力親爲,不然我高薪養那麼多人幹什麼?從今以後,我最重要的事,就是陪老婆大人。”
溫映萱聽到祁澤現在動不動就是“老婆大人”,臉上不由地一紅,心裡一片柔軟。
看到溫映萱嬌羞的模樣,雖然她沒有說什麼,但祁澤知道,她已經原諒了自己。
想到這裡,祁澤心裡頓時一陣激盪,更加用力地摟緊了溫映萱,趁機道:“老婆,我餓了。你陪我下樓吃點東西,好不好?”
溫映萱看到祁澤滿臉可憐兮兮地看着自己時,心裡頓時一軟不由地點了點頭。
本來她早上爲了趕時間,基本沒有吃什麼東西,後來和祁澤賭氣,張媽上樓來叫她吃東西,她沒有心情也就沒有去吃。
現在聽祁澤這樣說,頓時覺得胃裡一陣難受。
“好吧!”溫映萱故意回答的有些勉強,從牀來爬起來就要下牀。
“別動。”祁澤連忙喊道,嚇得溫映萱不敢動彈半分,有些不安地看着祁澤。
祁澤臉上露出了笑容,討好道:“我抱你下樓。”
溫映萱心裡頓時鬆了口氣,祁澤剛剛突然大叫,害她還以爲出了什麼事。
“不用了,我自己有腳。”溫映萱頓時羞紅了臉拒絕道。
“這是我的福利,映萱,你不會剝奪我這點福利吧!”祁澤頓時可憐兮兮地看着溫映萱問道。
“你……”溫映萱頓時滿臉尷尬道,“家裡還有人呢?你抱着我小樓,成何體統?”
“沒事,如果他們敢說半句,我馬上炒他們魷魚。”祁澤滿臉傲嬌道。
“你……”溫映萱有些無語地看着祁澤,覺得今天的祁澤有些怪怪的。
先是百般討好自己,想讓自己原諒他。
這一點她能夠理解,畢竟兩個人發生了不愉快,總要有一方先低頭的。
可現在,她不是已經原諒他了嗎?
爲什麼他還要這樣做?
正在溫映萱滿臉疑惑地胡思亂想時,祁澤看到溫映萱沒有再阻攔,伸手一個公主抱抱住了溫映萱,腳步平穩地往外面走去。
“你……”溫映萱沒有想到祁澤竟然說做就做,臉色頓時緋紅一片,“你趕緊放我下來,被人看到不好。”
“被誰看到?”祁澤一邊抱着她往樓下走去,一邊笑着道,“整棟房子,除了你跟我,放心,他們會識趣地自動迴避的。”
溫映萱知道祁澤說的是事實,見他抱着自己在走樓梯,不由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故意嘆了口氣。
“怎麼了?”祁澤聽到她的嘆息聲,連忙開口問道。
“你老實告訴我,你之前的兩個小時去了哪裡?”溫映萱摟着祁澤,注視着他眼睛不容他躲避地開口問道。
祁澤頓時一愣,隨後有些慌亂道:“沒,沒有去哪。”
“那你現在這般怪異,我不相信你是自己想明白的。祁澤,你之前不是說對我不會有任何的隱瞞嗎?”溫映萱頓時有些不高興道。
“我……”祁澤頓時語塞,隨後嘆氣道,“好吧!我老實招來。你離開後我又犯渾了,去找了白莫言。”
“什麼?你去找白莫言幹什麼?”溫映萱頓時吃驚地問道,隨即明白了什麼,臉沉了下來,有些憤怒地瞪着他,“你放我下來……”
“映萱,你聽我解釋……”祁澤苦笑道。
“我不聽。”溫映萱用手捂住了耳朵,氣憤道,“祁澤,你一直不知道我爲什麼生氣,我現在就告訴你,這就是原因。”
“原因?”祁澤愣了愣,隨即明白了過來,臉上頓時露出了懊惱的表情。
看到溫映萱一副根本不想聽他解釋的模樣,祁澤沒有辦法,只好一路抱着她走進了餐廳,把她放在了椅子上。
溫映萱根本不看他一眼,看到他注視着自己,就把頭撇開。
祁澤沒有辦法,只好伸手捧住了她的腦袋,讓她面對着自己。
溫映萱頓時滿臉惱怒地瞪視着他,滿臉的不悅。
“我知道你在生氣,但請你聽我把話說完。”祁澤深深地嘆了口氣道,“是,我去找白莫言,是我一時頭腦發熱,一時衝動。但要不是你要和我離婚,讓我太傷心,我就不會做出這麼衝動的事情來。”
“所以,你是怪我在給自己找藉口?”溫映萱頓時憤怒地質問道。
“不,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祁澤急忙開口解釋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你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足以影響我的心情,做出錯事來。”
溫映萱頓時一怔,但雙眼依舊憤恨地盯着他:“你少拿我做藉口。祁澤,如果你承受力這麼低,我纔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