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1 大結局

億萬老婆買一送一許你一生承諾 891 大結局

“打麻將是吧,玩錢的話就俗了,這樣吧,誰輸了,脫光衣服裸-奔怎麼樣?”葉非墨木然地提出比賽條件。

裸奔?

墨家兩小白很詫異,都呆了一下,兩人對視一眼,一想到小表哥的麻將技術,兩人擊手,歡呼一聲,同意了麻將規則。

墨遙脣角笑意更冷。

於是,就這麼上場了。

墨晨,墨小白對面,墨遙和葉非墨對面,卡卡當葉非墨軍師,無雙三家觀戰,開局。

第一局。

葉非墨打牌的速度很慢,手中有四張廢牌,據他觀察,墨遙要碰其中一張,墨小白要吃其中一張,葉非墨本想給小白吃的。他對看墨遙裸奔比看他有興趣,葉非墨出牌慢,墨小白又是一個急脾氣的,直嚷嚷着小老頭,葉非墨面無表情地笑,這可是高難度的動作,看得墨小白髮毛。

於是,墨遙碰了,又出了一張牌,墨晨摸牌,出牌,又輪到葉非墨,他摸牌一看,脣角又是一勾,出牌,墨晨碰了,墨晨除了一張,葉非墨摸牌,果斷暗槓。

墨小白哭了,葉非墨連罰了他兩張牌,竟然還能暗槓,這還有天理嗎?

據說,菜鳥都是好運氣的。

墨小白平衡了。

這一局玩的不是臺灣麻將,而是一人炮手的麻將,一局下來,一位贏家,一位炮手,三家輸一,炮手要被罰。所以打法比臺灣麻將要保守得多,就是情願你自摸也不會出牌讓你糊了。

各自都打了幾張廢牌,墨小白一張牌都吃不到,他開始意識到事態嚴重了,哭喪着臉問葉非墨,“小表哥,你不是不打牌的嗎?”

“誰告訴你的?”

“大家都說。”

葉非墨冷冷一哼,“你被大家騙了。”

墨小白表示他很傷心,“小表哥,給張牌吃吧,我好可憐。”

他從頭到尾竟然吃不到他小表哥一張牌,這也太令人傷心了,太過分了,太狡猾了,墨小白哭喪了,墨晨可憐地看着他,給予精神上的同情。

低估誰也不要低估葉非墨啊。

那不是尋死嗎?

於是,墨小白開始伸小腳丫,葉非墨冷眉一挑,哼,和莫小白打牌,真是有損他的風度,這一點和墨遙的有辱智商有異曲同工之妙。

“墨小白,你踢的是我的腳。”葉非墨冷冷地提醒他,墨小白咬着脣,墨無雙摸着墨小白的臉,“活脫脫的傲嬌白癡受啊。”

墨小白怒,轉頭瞪無雙,葉非墨和墨遙雙雙偏頭,快速地把墨小白的牌看個精光,等墨小白回頭摸牌,尚不知發生什麼事時,那兩人已經氣定閒情地坐正,一臉正人君子。

墨晨,“……”

墨小白,我精神上同情你。

嗚嗚,兩隻狐狸,一隻比一隻狠啊。

第一局,葉非墨贏了,他果斷地笑了,墨小白出了一張七萬,他糊了,卡卡拍拍手,“來,小白裸奔吧!”

墨小白蹦起來,哇哇大叫,揪着他的領口彷彿被即將被強(奸)兩家婦女,雙眸無辜含淚,肩膀一顫一顫的,把一名受逼迫的兩家婦女形象演繹得很到位,可這樣無辜的形象似乎沒能喚起惡霸公子的良知,葉非墨翹着腿,氣定閒情地看着他,打了一個響指,示意他可以開始脫了。

一貫站在統一戰線的卡卡鼓掌,拿出他那支第一恐怖組織出產,比世界上任何一臺攝像機都高端的手機對着墨小白,也打了一個響指。

“come on! baby。”

墨遙的冷笑轉而戲謔,玩味地看着他,無雙對他們的惡趣味也非常的感興趣,看弟弟的裸(體)啊,她還是很有興致的。

雖然他沒什麼好看的。

“你們都是壞人!”墨小白的蘭花指顫抖地指着他們,那表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葉非墨很配合情景,“墨小白,趕緊給爺快點,裸奔回來還有下一場。”

“你等着,我會報復的。”

“十個你上,我也照樣輪你。”葉非墨藐視他。

墨小白怒,一跺腳,“脫就脫!”

於是他很壯士割腕地開始脫了上衣,島上熱,沒穿多少,一脫就沒了,接着脫了沙灘褲,僅剩一條小內褲就要跑,葉非墨敲了敲桌面,“裸奔。”

他重重的咬了裸字,墨無雙拍桌大笑,別看葉非墨平常話最少,可他的惡趣味的確令人不敢恭維的,卡卡已笑得不行了。

墨小白也是有骨氣的人,小白報仇,十年不晚,他嘩啦的脫了內褲。

“咦,小白,長得不錯啊,好粉嫩。”無雙色迷迷地發表意見。

卡卡,“好小啊。”

葉非墨接口,“大了也小。”

卡卡表示同意,墨小白怒,赤條條的插腰,模樣很威武,小小白軟趴趴低垂着,主人卻很耀武揚威,“你們的很大嗎?很大嗎?脫了比一比?”

“不比也知道你的最小。”墨遙瞥了一眼,疑似嫌棄,墨晨捂臉,這些人太邪惡了。

墨小白怒,他一貫不敢反抗墨遙的,可一質疑他的尺寸就開始威武了,嗷嗷大叫,“呸,你們不知道什麼叫濃縮就是精華嗎?”

卡卡的手機開門啪啪的按,葉非墨湊過去,“像素不錯,放大拍。”

“好!”

衆人默,好惡趣味啊。

墨小白傷心了,扭頭一溜煙跑了。

暗自握拳,下一次,他肯定要贏。

所謂的裸奔就是從別墅奔到海邊,又跑回來,不算很遠,可是,在海邊正說悄悄話的墨曄和十一看見墨小白(赤)條條地來,都瞪圓了眼睛。

墨小白,“嗚嗚,大伯幫幫忙啦,他們欺負人。”

墨曄,“誰欺負你了?”

“哥哥和小表哥。”

十一瞅着他,墨小白扭一扭小蠻腰,害羞地捂着主要部位又扭頭跑回去,中途遇上葉薇和墨玦,葉薇吹了聲口哨,“哈,墨小白,你出息了。”

“哇……你們都是壞人。”墨小白又傲嬌了,再次扭頭就跑,墨玦臉上肌肉扭曲,這兒子生來搞笑的是吧?靠。

回到原地,墨小白哼了哼,撿起沙灘褲穿起來,也不穿上衣了,連內褲都不穿了,葉非墨道:“小白,你覺悟太高了。”

他已經有了下一回還是他(裸)奔的覺悟?不容易啊,所以連衣服都不穿了。

聞聲而來的幾位大人都看他們玩兒,葉薇和墨玦把墨無雙踢走,一左一右在墨小白後面當軍師,葉三少,安雅,容顏和楚離直接到葉非墨後面,十一在墨晨後面,墨曄在墨遙後面。

墨曄開始覺得,生雙胞胎太吃虧了。

墨小白有爹孃助陣,開始威武了,誰不知道他爹地打麻將從來不輸的,那叫高手,他摩拳擦掌要報仇,葉非墨涼涼往後一瞄,墨小白的底氣就開始不足了,人家軍師四位啊,個個都不好惹的,數量上就絕對性壓倒了。

嗚嗚……

墨晨囧,說可憐,他更可憐好吧,他和老大隻有一位軍師。

於是,第二局開始。

有了軍師助陣就是不一樣,葉薇讓他打什麼他就打什麼,看着兒子一臉迷茫的表情,葉薇嘆氣,“乖,雖然我知道你很笨,沒想到你會這麼笨。”

“媽咪……”

……

第二局,四人打和了。

這就是軍師級水平啊。

第三局,又打和了。

墨小白咬脣,“爹地,報仇。”

墨玦摸摸他的頭,墨小白被感動了,暴力爹地難得有同情心呢,媽咪肯定是沒同情心的。

第四局,坐在墨小白手下的墨遙當了炮手,把牌打給葉非墨,又是葉非墨贏了,墨大摸摸鼻子,十一笑倒在墨晨身上。

葉三少和楚離擊掌,搞定!

安雅和容顏暗忖,你們兩高興屁啊,從頭到尾非墨都沒他們一句,他們也沒說一句,怎麼成了他們的光彩了。而且比較窘的是,第二和第三局,葉非墨是聽了他們的話打成和局的,第四局他開始覺得身後的智囊團不靠譜,卡卡表示的確不靠譜。

於是葉非墨決定單幹,於是又糊了。

所以安雅在想,你們應該羞愧,不是擊掌吧?葉三少和楚離一向臉皮厚,自然沒有羞愧的意思。

墨遙也是爽快人,幾秒鐘就脫了衣服,卡卡沒浪費一分一秒,啪啪地拍,十一囧,這回墨小白樂了,指着墨遙的小兄弟,“哈哈,哥哥也小,還要笑我的小。”

墨遙慢條斯理轉過身,森森地看着他,墨小白嚇得往葉薇懷裡躲,衆大人哈哈大笑,墨遙扭頭(裸)奔去。

楚離好奇地問兒子,“卡卡,你拍下做什麼?”

卡卡的笑容有楚離幾分狡詐,“過十幾年的,肯定值錢。”

楚離欣慰地摸摸兒子的頭,“有前途。”

“多謝爹地誇獎。”

容顏扭頭不看這對父子,真丟人,十一、墨曄,葉薇和墨玦直接無語,葉薇一拳送墨小白,“你怎麼就沒這種覺悟呢?”

“媽咪,我是第一個輸的嘛,對哦,對哦,風水輪流轉,輪也要輪到小表哥,我把手機準備好。”墨小白機靈地設定了手機快門,這幾個小孩子用的都是同一款手機,全都有捆綁功能和警告功能,以防萬一,所以其他功能自然也一樣。

葉薇表示,她欣慰了,這孩子急智和反應是最好的。

葉非墨挑眉,看卡卡,“你覺得我們兩誰會(裸)奔?”

“這麼沒形象的事,我可不要做。”

“我也覺得。”葉非墨點頭,“你晚上才向我表白,爲了證明你的真心,要是萬一失手了,你裸。”

安雅和容顏笑得不行了。

該怎麼說葉非墨呢,典型的死道友不死貧道。

卡卡很淡定,“非墨,你確定我們現在要搞內戰?”

“嗯,先聯合抗外。”

“乖!”

幾個大男人對調教出各種類型的兒子紛紛表示無語哽咽中,墨玦倒是沒感覺,因爲墨小白正好符合他的期待值,他也沒調教他什麼。

這些孩子是自然熟的,和他沒一毛錢關係。

他一回來,也學墨小白穿沙灘褲就可以,葉非墨淡定的想,果然是覺悟高的傢伙,他這一回來,把葉寧遠和許諾也招來了。

墨晨哇哇叫,“啊,不行,大表哥,你不能再給葉非墨當軍師了,那我們不是輸定了。”

葉寧遠就看架勢就知道他們玩什麼,一看自家小弟身後那麼多軍師,葉寧遠想了想,小夫妻兩果斷選擇剛輸掉的墨遙。

墨遙對葉寧遠的智商表示無疑問,但對於玩麻將的技術很有疑問,葉寧遠問,“想看誰(裸)奔?”

“葉非墨,卡卡!”

“真沒禮貌,要叫卡卡哥哥,小表哥。”卡卡捏着嗓子說,墨遙一臉帝王氣派,葉寧遠看,看架勢,已有兩人裸(奔)了,他小弟引起公憤了。

“乖,麻將這東西也考智商。”葉寧遠笑道,許諾暗忖,真厚臉皮,這是誇他聰明嗎?的確,這裡測智商高下的確是他強。

可據研究調查表明,某國的高考狀元對社會的貢獻值明顯小於期待值,換句話說,高智商什麼都不是,她保持觀望,她對麻將不太精通。

葉非墨對上葉寧遠,很顯然毫無懼義。

新的一局開始了。

墨曄直接讓位給葉寧遠,他跑去和十一一起指導墨晨,這一局打得特別的漫長。最後三輪摸牌,已到最關鍵之處了,誰都聽牌了,稍有不慎就會被人糊了,幾名大人都不由得緊張了,這時候誰都比較緊張,寧願打平安牌也不打生張牌。

葉非墨摸了一牌,小鳥。

生張,沒人打過,他目光冷靜地掃過衆位大人小孩,衆位大人小孩也都瞪着眼睛看他,葉三少想,他兒子成了合圍對象了。

葉非墨哼了哼,也不怕生張,打了出去,沒人喊糊,墨小白摸牌,打了一張平安牌,葉寧遠想了想,也打了平安牌,墨曄自然也打平安牌,衆人只想着趕緊過了這一句,越是到最後,也是緊張,葉非墨也摸了一張平安牌,鬆了口氣,打出去,嗯,這回好了,沒他的牌了。

輪到墨晨的時候,他哭泣了。

他手中沒有平安牌了。他面前只有五張牌,除了小鳥,都是生牌,墨曄想了想,還是打了小鳥,葉非墨剛打過,這張牌應該安全。

卡卡歡呼,葉非墨慢條斯理地翻牌,胡了。

墨曄,“靠,你不是剛打出去嗎?”

“我已經隔了一輪,可以胡了。”葉非墨淡定地回答。

葉三少捂臉,“他自摸的牌打出去了。”

十一道,“非墨,你太狡猾了。”

葉薇和墨玦也沒想法了,論陰暗程度,葉寧遠都要甘拜下風吧?自摸的牌都打出去故意讓人當成平安牌來打,太狡猾了。幾場牌下來,他們對葉非墨的瞭解已很深入了,過去只覺得他木然,孤傲,沒想到竟然把葉三少狡猾遺傳得青出於藍。

太狐狸了,太狐狸了。

墨晨哭,十一默默兒子的頭,“乖,下次報仇。”

敵人太強了,不是一個水平的,葉非墨一個人單挑所有人啊,那就一個牛,強得沒話說。

墨晨也開始學墨小白一樣裝良家婦女,異常委屈加無辜地脫衣服,看得衆人哭笑不得,墨小白深情地喊,“小哥哥,你身材好,不怕,不怕。”

衆人默,果然是統一戰線的。

卡卡的手機啪啪地拍,墨小白也啪啪地拍,支持是一回事,拍照是一回事,要另外算,墨晨淚了,扭頭(裸)奔。

葉非墨和卡卡擊掌,耶,勝利!

墨曄涼涼道:“你們兩不知什麼叫樂極生悲嗎?”

卡卡,“沒聽說過。”

葉非墨,“不認識。”

葉三少和楚離表示非常欣慰,兒子大有長進,這是好事。

墨家兩兄弟相視一眼,皆冷冷一笑,葉寧遠看這架勢,額,好像是引起公憤了,葉非墨和卡卡也真太囂張了。

墨小白說道:“大表哥,你不是天才嗎?爲什麼也這麼菜?”

葉寧遠辯駁,“天才一定要打麻將也天才嗎?”

“天才應該是全才,不然就不能說天才,大表哥,如果你贏不了小表哥,我就要永遠鄙視你。”墨小白握拳,他覺得所有的智囊團都不是很靠譜,所以他把希望都寄託在葉寧遠身邊。

“墨小白,你看上我們家非墨了?非要看他裸?”葉寧遠笑道。

“靠,看上我爹地也不看上他啊,誰看上這麼個變態東西?”墨小白嗷嗷叫,在 墨小白小小的腦袋中,葉非墨絕對是屬於極品變態那一類的。

陰險、狡詐,偏偏還掛着一副木然的嘴臉。

葉非墨涼涼地看着他,墨小白不服氣地瞪回去,反正都裸(奔)一次了,多裸幾次也沒關係,衆位大人爆笑,墨玦一拳砸過去,“你在說我變態嗎?”

墨小白表示很委屈加無辜,“爹地,我說葉非墨變態。”

其實你也變態啊,爲毛不讓人說?

“說他變態爲什麼把我和他連在一起?”墨玦磨牙。

“爹地,世上有比你更變態的人,難道你不該覺得欣慰嗎?你終於不是第一了耶。”墨小白嚴肅地提問,葉薇已經笑得不行了,捧着墨小白親了好幾口。

兒子太可愛,可愛爆了。

看他一本正經說墨玦變態她就樂。

寧願看上爹地也看不上葉非墨,葉非墨這變態程度得有多高啊。

墨玦頭髮都要豎起來了,墨小白依然覺得,爹地變態不是第一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爲毛要生氣咧?墨玦覺得這兒子得要教訓了,不然無法無天了。

正在這時候,墨晨跑回來了,嗷嗷叫着套上短褲,於是就有三個裸着上身的小蘿蔔頭和一名小紳士繼續打麻將的喜感畫面。

墨晨握拳,公然道:“墨小白,老大,你們兩機靈點,我們幾個打牌就不要糊了,抓小表哥,我一定要輪他一次。”

墨遙和墨小白難得一致點頭,作弊做到這程度已是非常的極品了。

葉非墨涼涼地哼了哼,“你們一直就沒胡牌過,看你們三人也是被輪的,怎麼可能有本事輪別人?”

卡卡說道:“支持小非墨輪你們三人。”

葉寧遠第一次發現,這弟弟本質果然還是很……有傳統的葉家風格的。

她媽咪的一針見血啊,他爹地的陰險狡詐啊,都遺傳了。

墨遙和墨玦很顯然是統一戰線了。

靠,要是鬥不過一孩子,他們的臉往哪兒擱,這是很嚴肅的問題,必須要重視,十一和葉薇只是搖頭笑,墨無雙壓三毛錢賭葉非墨不會裸奔。

然後,接下來就是這麼一個局面了。

你不得不說,葉非墨是神人,接下來就是墨小白、墨遙、墨晨輪着去裸奔,按照順序來的,非常的極品,墨曄、墨玦怒了。

“靠,非墨,你是賭神吧?”墨玦沒好氣道。

兒子去裸,爹地也是很沒面子的。

雖然比較好玩。

“隨便打打的。”葉非墨木然揮揮手,那無所謂的姿勢感覺就是隨便打打的,把衆人噎得不輕,隨便打就是這局面,認真打是什麼局面?他有臉說?

太打擊人了。

這牌打到最後,大人都毛了,連葉寧遠這麼淡定的脾氣都覺得太詭異了,葉非墨絕對是神了。

“不打了,太坑爹了。”葉薇帥氣一把一拍桌子。

墨玦大讚她英明,於是衆人笑眯眯地散夥了。

那裸奔三人組無比幽怨地看着葉非墨,葉非墨環胸,一臉木然,各種冷豔,一副欠扁的模樣,衆人都恨得咬牙。

海邊,葉非墨和卡卡面對面地站着,卡卡捧着葉非墨的臉,疑似在親吻,背後圍觀的衆人驚呆了,哇靠,太勁爆了,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墨小白蹦躂去告狀,引來一批大人躲在背後猥瑣地圍觀,從他們這個角度看,卡卡那表情是溫柔得不得了,且是含笑脈脈,葉非墨背對着他們看不清楚表情。

程安雅臉頰一扭曲,容顏脣角一顫,葉三少和楚離相視一眼,一陣惡寒。

好像真是親吻耶……

“莫非海藍沒了,卡卡真的就退而求其次?”

容顏,“我覺得安雅有再生一個女兒的必要及需要。”

程安雅被雷了。

葉寧遠抿脣,“怎麼看非墨也是腹黑攻吧。”

楚離,“胡說,我們家卡卡哪裡像受?”

“攻受是對比而言的,和我們家非墨一對比,很顯然就受了,誰搞的定非墨?”

楚離淚了,兒子你要爭氣啊,絕對不能被壓倒。

墨曄說,“這一代男孩太多,從小又親密,果然是個問題。”

墨玦想到自己的小白和那兩兄弟,淚了。

價值觀差不多,世界觀差不多,興致愛好也差不多,且個個又絕頂聰明,和同齡孩子不是一個水平的,碰出火花太正常了。

海邊,卡卡捧着葉非墨的臉,笑道,“你別再動啊,我都取不出了。”

“疼。”

“誰讓你耍賴?”卡卡說道,他比葉非墨略高出一點,爲了幫他取出隱形眼睛,不得比偏頭着,又看非墨可憐兮兮的,不禁笑起來。

這是第一恐怖組織一款透視隱形眼鏡,和他們比賽第四局的時候,葉非墨有嚴重的危機感,於是讓卡卡把這副隱形眼睛給他戴上,他可以看見對手所有的牌。

穩贏不輸。

“要是被墨家兄弟知道,你就死定了。”

這手段都能想得出,也只有葉非墨能辦到,太狡猾了。

“你不說,誰知道?趕緊的,別磨蹭,疼死我了。”這眼鏡比較特殊,要別人幫忙取下,取下來的時候葉非墨因刺激眼睛微紅。

卡卡幫他吹了吹,收起眼鏡,“還行吧?”

“沒事。”

兩人一向勾肩搭背,轉頭見不遠處一大堆人,葉非墨和卡卡第一想到的是,壞了,他們被識破了,可是看各家大人紛紛扭曲地看着他們,那表情好像有點……曖昧到變態。

兩人齊齊打了一個寒顫?

一頭霧水,誰告訴他們怎麼一回事?

墨小白見他家小表哥眼睛紅紅的,哇哇大叫,“啊啊啊,小表哥,你是被壓的吧,你是被壓的吧,啊啊啊啊,我突然平衡了。噢噢噢哈哈哈哈,世界太美妙了……”

墨小白赤着膀子叉腰笑得一顫一顫的,把各家大人也笑得一抖一抖的,集體很和諧。

葉薇有一腳踩扁他的衝動。

葉非墨和卡卡仍然一頭霧水。

沙特,利雅得。

白夜在DLK展覽館欣賞這一次的畫展,其中有一副畫就是葉寧遠作品,他脣角揚起,這孩子天賦真好,全天賦啊,作品都能在DLK展覽。

一名美麗動人的女子前來搭訕,目光露出仰慕,白夜抱歉地揚了揚手上的戒指,那是一枚簡單的白金戒指,明白地表示自己已婚身份。

那女子失望而歸。

白夜輕笑,繼續賞畫。

這枚戒指是他和蘇曼所認定的婚戒,多年來沒人脫下,女人見了也識趣,擋了不少桃花運。

身爲一名三十多歲的成熟男性,白夜無疑是魅力無邊的,俊逸溫柔的輪廓,溫文儒雅的氣質,總是透出幾分瀟灑,那歲月沉澱下來的睿智和內斂在他身上顯露無疑,舉手投足都是成熟男性的魅力。

這樣的男人,不管在哪兒都是備受矚目的。

今天蘇曼不在利雅得,他去臨城辦事,已經七天了,明天才歸,白夜一人從展覽館出來,開車去酒吧,蘇曼不在的日子,過得很慢。

利雅得的生活比歐洲要無趣得多,娛樂甚少,蘇曼也並無什麼特殊愛好,喜歡擺弄花花草草和設計武器,兩人一年有一半時間在利雅得,一半時間周遊世界,日子過得輕鬆。

蘇曼不在利雅得的日子,白夜時而也去尋樂子,所謂的尋樂子就是和幾個朋友約了一起喝酒,或是去釣魚,打高爾夫球,或是聽音樂會。

車子聽在一家透着古典風情的酒吧前,白夜悠然走近。

利雅得也有不少出名的gay酒吧,若真想尋樂子可以去那種酒吧,白夜也曾去過,但他一進去便受不少干擾,他不喜歡,後來索性都去普通的酒吧。

這一家有古典特色的酒吧就很符合他的品味。

今夜的酒吧人滿爲患,酒吧內音樂悠揚,極具格調,並無什麼熱歌勁舞,倒是有不少年輕女子具在一起喝酒,具酒保說,那是一羣大學生慶祝畢業。

白夜一笑,抿了一口紅酒,慶祝畢業啊,這對他來說是新鮮事,因爲他並不知道什麼叫畢業,他們那結束學業叫出山。

兩名年輕的黑髮女子拿着酒杯過來,一左一右坐在白夜旁邊,女子剛要開口,白夜輕輕一笑,“sorry,I’m gay。”

那兩女子笑容一僵,白夜想,今晚莫約又是無趣的一晚,趁着她們還在發愣間,白夜瀟灑除了酒吧,駕車回家。

剛到家,黛娜抿脣笑,“主人回來了。”

白夜一愣,轉而狂喜,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蘇曼面前,他不是明天才回來麼?

蘇曼剛到家,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正擦着他那頭長長的頭髮,突然被人從背後抱住,白夜的脣已在他白皙的脖頸間啃咬了,復而親上他的耳垂。

“喝酒了?”

“嗯,喝了點。”白夜笑道,給予蘇曼一記溫柔綿長的吻。

一吻畢,白夜心滿意足地接過乾毛巾給他擦頭髮,這是他最享受的樂趣,他極愛蘇曼這頭柔順的長髮,蘇曼享受他的服侍。

“不是說明天回來嗎?”

“嗯,提前完成了。”蘇曼說道,打死也不說是他想念某人,急急忙忙地回來,人累得半死。

他不說,白夜自也知道,忍不住又多親了幾口,兩人之間的默契已達到心靈相通的地步,蘇曼靠着他,難得的溫順,白夜心裡美滋滋的,正想擦乾他的頭髮,然後用身體好好傾訴一下離別之情,可誰知道,擦乾頭髮才知道,靠着他只是因爲蘇曼太累,睡着了。

白夜憐愛一笑,吻了吻他的脣,抱起蘇曼放到牀上,幫他調整好睡姿,電腦還開着,這一次他去參加一個病毒研討會,順便給某醫院聽過一些病毒原體。

匆忙趕回,很多報告還沒整理好。

白夜坐到電腦前,幫他寫報告,整理報告,忙了大半夜,最後存檔關機,洗了澡,換上睡衣上牀,輕輕地把他擁在懷裡。

明天蘇曼都是他的了,今天就暫時放過,那些報告可不能礙事,他樂滋滋地抱着蘇曼,有他在身邊,難眠的白夜總是很容易就有一夜好夢。

第二天早上,蘇曼剛一醒就看見白夜亮晶晶的眼,那眸中閃着一團火,見他醒來就撲過來,吻住他脣,睡袍早就被他輕易拉開,雙手不停地點火,直接伸到下面,抓住他的要害。

“一大早又發情。”蘇曼臉頰微微浮起薄紅,倒也沒拒絕,伸手也扒了白夜身上的睡袍,也儘量取悅着眼前的愛人。

“我想你。”男人一大早就容易衝動,根本無需挑逗,空氣便火辣辣地攀升,兩人十指緊扣,那對白金戒指在晨光中發出耀眼的光芒……

億萬到這裡真的徹底結束了哦,不會再寫番外了。禮拜五開非墨的新文,哈哈,我們禮拜五見哦,看看幾位姐妹和我不見不散哦,禮拜五中午11點,準時滴,2萬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