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曦喝得太醉,沒有看見站在廚房門口的我,而是伸手去摟葉非墨的脖子,“非墨!非墨你爲什麼不走了?我好難受,你抱我回房間吧!”
看見這一幕我越發的覺得好笑,只是把手裡的杯子放到嘴邊慢慢的喝着水。
葉非墨也沒有動,只是這樣盯着我看,我看見他的嘴脣抿得很緊,這是他要生氣的表示。
他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又不是故意看他的笑話?
田姨聽見倒是田姨聽見聲音出來了,看見葉非墨扶着白若曦她馬上上前扶白若曦,還埋怨,“怎麼喝這麼多?”
田姨和葉非墨一左一右扶着白若曦上了樓,我也放下杯子跟了上去,看到田姨和葉非墨把白若曦扶進葉非墨的房間,閃進我的房間關上了門。
我沒有難過,真的,還覺得有些好笑,打開我剛剛暫停的恐怖電視劇我繼續往下看。
恐怖劇情讓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盯着屏幕正看得聚精會神的,突然感覺房間裡多了一個人影,一開始以爲是心裡作用,直到感覺到脖子上面有氣息,我一下子轉過頭,迎面看見的是一張鬼面,和我看的這部恐怖劇情的殺手一模一樣的面具。
頓時嚇得肝膽俱裂,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驚叫。
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你就這點膽子?”
鬼面發出的聲音竟然是葉非墨的,他取下面具嘲諷的看着我。
我掰開他捂在我嘴上的手,“你變態!”
葉非墨把手來的面具扔在地板上面,“我就沒有看見過你這樣奇葩的女人,大晚上的一個人看恐怖劇。”
“和你有關係嗎?”我冷冷的看着他,“葉總你真是好笑,一聲不響的進別人的房間,不覺得失禮嗎?”
“我敲門半天你不答應,以爲你出事了,所以找鑰匙來打開的門。”
“你戴這麼一個面具進來是擔心我出事?”
“我打開門的時候你看得聚精會神的,所以我又回頭找了一個面具。”
“好了,我沒有出事,葉總你檢查過了,可以走了。”我冷冰冰的趕人。
“慕安然,你再喊我一聲葉總試試!”
“葉總,你可以走了!”
“該死的女人!”他上前一步一把握住我的臉,惡狠狠的就吻了下來,
這個王八蛋,他怎麼有臉敢親我的?我氣得咬牙切齒的,揚手就去抽他的臉。
葉非墨大概以爲我會逆來順受,完全沒有準備,我一個嘴巴扇在他臉上“啪”的一聲,自己都覺得掌心疼。
他愕然的放開我的脣,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看見他臉上的指印,我竟然有一絲心疼,只是轉瞬即逝,硬着心腸惡狠狠的瞪他,“姓葉的,你再敢碰我看看!”
“你……你瘋了!”好半天葉非墨才吐出一句話。
“我就是瘋了!瘋了才讓你這樣羞辱!”
“羞辱?”葉非墨的眸子開始變冷。
我無視他的冷意,“葉非墨,不要以爲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所有女人都喜歡你,也不要把我當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我沒有那麼賤!”
“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發什麼瘋?”
“你還裝,以爲我不知道啊,我都看見了。”
“你看見什麼了?蠢女人!今天你要不說出一個理由我弄死你!”葉非墨竟然惡狠狠的威脅我。
“我問你,爲什麼白若曦會一大早的穿着睡衣從你的房間出來?”
“你眼睛沒有毛病吧?”他愕然的看着我。
“你眼睛纔有毛病,今天早上我上來看得清清楚楚的,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幹嘛敢做不敢認?”
“只要我做了就不會不認,問題是小爺我沒有做。”
“好吧,沒有證據你就死不承認,反正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還有你就是一個沒有品的男人,做了不敢認,我瞧不起你!”
“你再敢說一遍試試!”
葉非墨氣得臉色發青,我不知道他有什麼好氣的,該氣的是我好不好。
“我就說,當我眼睛瞎啊,你都當着我的面把白若曦扶進你的房間了,還裝純潔,太不要臉了。”
葉非墨不怒反笑,“慕安然,你確定你知道我的房間是哪一間?”
“怎麼不知道,昨天我看見田姨把你行李拿進去的,不是你的房間幹嘛把行李拿進去?”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笑起來,臉色竟然也不鐵青了。
“小爺今晚不弄死你就不姓葉!”扔下這句話他撲了過來,我驚慌失措的想要躲避,已經被他控制住。
耳朵裡聽到“撕拉”的聲音,我的衣服可憐的又被他大卸八塊了,葉非墨就是一個變態,喜歡撕衣服,我哪裡會讓他這麼得逞,用力的掙扎,可是葉非墨已經有了應對方法,用腿把我直接壓在牀上,三下兩下就扒光了我。
“不要臉,葉非墨,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告你強@奸”我被他按住動彈不得,只有惡狠狠的罵。
“小爺我不只是要來硬的,還要讓你生不如死!”他一隻手按住我一隻手快速的褪下褲子。
我看見他的那個位置高高的昂揚起來,這變態那位置可真不是一般的大,羞愧讓我滿臉通紅。高聲大叫起來,”救命!”
叫聲落下,葉非墨已經惡狠狠的頂入,我疼得尖叫一聲,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慕小姐,慕小姐你怎麼了?”
是田姨,我看到了希望,“田姨救命!”
葉非墨伸手捂住我的嘴,“田姨,我在裡面,你不用管!”
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明目張膽到這種地步,我知道他敢這樣說田姨肯定不會管我的,果然外面的腳步聲離開了,我絕望的看着他,葉非墨嘲諷的笑,“慕安然,你還真是能叫啊,叫@牀聲都把別人驚動了!”
我說不出話來只是惡狠狠的瞪着他,他也瞪着我,好一會後他突然低頭含住我的耳垂吸允了兩下,然後用力咬了一下,我疼得呻@吟一聲。
他放開了我的耳垂,盯着我的眼睛,“疼吧?還有疼的在後面,我警告過你的,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這個人喜歡以牙還牙,我是怎麼疼的,你就要怎麼疼,只有這樣你才能長記性!”
變態!嘴被他捂住無法開口,我只能用目光表達我的憤怒。
“還敢瞪我?還不老實是吧?”他對着我的耳朵吹吹氣,“不老實我就再咬一口。”
我嚇得垂下眼眸,他有些得意,“知道怕了就好,慕安然,我說你怎麼就這麼自以爲是呢?你憑什麼認定小爺我的房間是你認爲的那一間?我告訴你,我的房間在你隔壁,在你隔壁你知道嗎?”
我不相信,他房間在我胳膊田姨怎麼會把他的行李放到白若曦的房間裡去?
“你不相信是吧,不相信可以理解,要不要我現在抱你出去看?嗯?”說着邪惡的看着我笑。
我滿臉漲紅,可惡的男人!
“我昨天出去一天你竟然對我一點也不關心,打一個電話也冷冰冰的,有你這樣的女人嗎?我很不高興,特別是聽見你和你的情哥哥卿卿我我,我就更生氣!”
說到情哥哥幾個字,他突然用力抽動,我疼得眼淚都下來了,他伸出舌頭舔幹我的淚水,聲音溫柔了起來,“知道錯了嗎?”
錯你個大頭鬼!我心裡惡狠狠的罵。
他冷笑一聲,“心裡是不是不服氣?是不是想罵我?你有什麼資格罵我?竟然敢懷疑小爺我的人品,就衝你這點,就得受點懲罰!”說完又是一陣用力。
這感覺火辣辣的疼,和之前那兩次簡直是天壤之別,我疼得嗚咽起來,看我滿臉痛苦他放開了捂住我的嘴,一邊惡狠狠的威脅我,“不許罵人,要是敢罵人小爺我就弄死你,說到做到!”
我不敢罵了,剛剛那滋味真的是太痛苦了,只是在心裡罵,這個變態無賴!
我沒有罵,他也沒有動,只是伏在我身上看着我的眼睛,“你也不用委屈,這都是你自找的,對了,小爺再和你說一遍,我和白若曦清清白白,什麼事情都沒有,懂嗎?”
我不懂,看他那麼生氣也許他說的是真的,可是我就是覺得委屈,憑什麼我打電話給他,他那麼冷淡的對我?
他輕輕的在我脣上啄了一下,聲音溫柔了許多嘆息般的對我說:“安然,你怎麼就不能溫柔一點?爲什麼就不能對我說幾句好聽的?你只要對我笑我就捨不得這麼對你,可是你怎麼就那麼不懂事呢?非要和我對着幹?剛剛很疼吧?”
他這樣一說我的眼淚不由自主的下來了,他伸出舌頭舔舔,“你疼我也疼,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要乖,乖乖的我會加倍疼你的,可是你怎麼就是記不住?”
“你莫名其妙!”我瞪他一眼。
“你還敢嘴硬?昨天晚上你和誰打電話打了幾個小時?嗯?別否認!昨天晚上我在門外可是把你打電話的內容聽得一清二楚,小爺我氣得一夜未睡,我說你怎麼就這麼喜歡勾@引男人啊?一個電話打了好幾個小時?你和我打電話怎麼就沒有這樣的耐心?還笑的那麼開心?”
他這樣明目張膽的質問讓我一句話說不出來,他這是在吃醋嗎?雖然我的下面火辣辣的疼,可是他這幾句質問的話讓我心裡的委屈消失了一些。
“我打電話也要你管?”
“我不是要管你,就是不喜歡你和男人打電話打那麼長時間。你有和別人打電話的時間爲什麼不關心關心我?”
他問的理所當然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他又低頭吻我,這個時候的他和剛纔那副兇巴巴的樣子判若兩人,眼睛裡的冷意消散的一乾二淨,盛滿柔情,“以後記得要對我笑,要真心實意的笑,只要你笑,我的心就春暖花開!”
“葉非墨你混蛋!”
“我混蛋,我的確混蛋,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安然,我怎麼就中了你的蠱?你這個蠢女人,又蠢又傻,我怎麼會喜歡你呢?”他把頭埋在我的胸脯上面,聲音帶着嘆息。“對不起,安然,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