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洗過澡,回到臥室訝然的看着葉非墨坐在牀上。
看見他我嚇得倒退一步,不敢進門,就這樣站在臥室門口看着他。
我不進來葉非墨慢騰騰的站起來走到我身旁,伸手在我臉上捏了捏,“幾天不見,你好像變漂亮了?”
我打開他的手,“你怎麼過來了?”
“這句話應該問你啊?之前不是你身上不乾淨我不過來嗎?現在一個禮拜也差不多了吧?”
我勉強的笑了下,“一個禮拜是差不多了,可是……可是我們還是不能在一起。”
“理由?”
“那個……那個我上次吃了緊急避孕藥,吃過緊急避孕藥最好六個月懷孕,不然對寶寶不好。”我靈機一動拿這個來做藉口。
葉非墨低頭看着我笑,笑容冷冰冰的,“沒有關係,我們可以先做,你身體不易受孕,一次兩次也不一定能懷孕。”
“我……我有婦科病,你這樣做我會感染的。”
“哦?醫生診斷書在哪裡?”
“在……在辦公室。”
“我陪你去取?”
“時間太晚了。”
“不晚,這才幾點?”
“我很累,不想動。”
“沒有關係,我來動就可以了。”話音落下他伸手把我拉到他懷裡,伸手掀開我的睡袍。
我睡袍裡只穿了內@衣內@褲,葉非墨很熟練的伸手去解我的內衣釦子。
我咬咬嘴脣,一把推開了他。“葉非墨,我們不能這樣!”
他沒有理睬,繼續伸手把我抓過去解我的扣子,我擡高聲音,“葉非墨,你想想你的準未婚妻,你們馬上還有一個禮拜就訂婚了,你這樣對得起她嗎?”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
“我……你要是再這樣我就把你和我的關係告訴她,讓她和你取消訂婚儀式!”
“哦?那你去告訴她啊?”他手不停,很快把我的睡衣扔在了地上。
他這樣無所謂是我沒有想到的,我忍不住了,一把打開他的手喊起來,“葉非墨,還是人嗎?你這樣強迫我還算是人嗎?”
他一言不發的伸手來扯我的內@衣,我護住胸前,失控的喊起來,“我不願意和你做,你他媽的太髒了,睡過那麼多女人,還有未婚妻,竟然還強迫我爲你生孩子,你讓我噁心!噁心死我了!我寧願死也不要和你這樣噁心的男人生孩子!”
他輕輕一推我站立不穩摔倒在牀上,他跟着壓下來,依舊是沒有說話,一把扯開我的最後遮擋,伸手去拉他的拉鍊,他的昂揚馬上展示出來。
我一絲不掛,他穿着整齊,這樣的畫面太侮辱人,他這是一點也沒有把我當人看,只是當做一個發泄工具,我揚手去抽他,他一隻手就把我控制住了。
力量懸殊讓我知道今天晚上在劫難逃,我惡狠狠的罵,“混賬,王八蛋,畜生,你怎麼不去死!我明天就去找霍婷婷,一定要讓她知道你是個多麼噁心的混蛋!”
他沉默着惡狠狠的頂了過來,我嚇得一個激靈,滿以爲會是火辣辣的疼痛,卻沒有想到葉非墨竟然停住了,他的臉色陰沉沉的,牙齒咬得格格響。
人也一下子放開了我,我坐起來手忙腳亂的找衣服,然後看見雪白的牀單上面一抹嫣紅。
我的大姨媽來救駕了!
我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抓起衣服逃也似的衝進了衛生間,我躲在衛生間裡換好衣服和衛生棉,慢騰騰的走了出來。
葉非墨坐在臥室的沙發上面沉着臉看着我,“你能解釋一下嗎?”
今天晚上逃過一劫,接下來幾天都會逃過一劫,一個禮拜後葉非墨會和霍婷婷舉行訂婚儀式,我有一個禮拜的時間應對,我心安定下來,“有什麼好解釋的?我不是告訴過你我的大姨媽不正常嗎?有時候幾個月不來一次,有時候一個月都不好。”
“你這是把我當三歲孩子啊?慕安然!”葉非墨提高了聲音。
“事實就是這樣啊!”
“和我耍陰謀詭計,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不是好東西。”
“我不是好東西,葉總是好東西!”我反脣相譏。
他突然笑起來,笑容很滲人,“慕安然,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騙我,之所以裝不知道只是因爲我要籌辦訂婚典禮,沒有功夫理你,既然你這樣不識好歹,那我就不需要對你那麼客氣了,以後我會每天晚上都過來的,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一個月都這樣。”
頓時一股挫敗的感覺席捲全身,我一直以爲他是因爲我身上來了沒有辦法纔不過來的,沒有想到他只是因爲忙,要籌辦他的訂婚典禮才放過我。
我太氣憤了,“葉非墨,你他媽的太噁心了,我忍你很久了,你口口聲聲說我噁心,說我是二手貨,你他媽的又是什麼好鳥?我這個二手貨只不過和兩個男人發生過關係,而你,簡直就是一個種馬?從前是白若惜,後來是什麼蘇婉兒,李曼妮,還有許多不知名的女星嫩模,你他媽的都是幾百手的貨了。”
“你說少了,這三年來我每天都在換女人,有時候一個晚上兩三個,怎麼也有一千多個女人了吧?”他竟然一點也不生氣。“她們每個人在牀上的表現都讓我很滿意,只有你,和我做了那麼多次,一點長進都沒有。”
“無恥!”我氣得直哆嗦。“你是一個打着愛的旗號做盡噁心事情的混蛋,從前是我瞎了眼睛纔會和你這樣的渣男在一起。”
“你說的也是我想對你說的。”他輕飄飄的還過來。
“我纔沒有你那麼噁心,口口聲聲的說愛,卻一直在找藉口傷害我,別他媽的說我傷害你,我傷害你有你傷害我多?白若惜當初不也同樣傷害了你,你爲什麼不去折磨她?爲什麼就揪着我不放?”
我直直的問過去,“你這個無恥的男人,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每天和白若惜糾纏不休,讓我傷心難過,我下定決心離開你,你他媽的又覺得委屈,我就不知道你有什麼委屈的?你他媽的就是一個變態,喜歡折磨前女友的變態!”
“你錯了,你不是我的前女友,只是前情婦!我喜歡的女人我自然不會折磨,可是情婦不一樣,只是玩物而已,我想起來就得逗弄一下的。”
我氣得發瘋,撲過去打他,他一把握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懷裡惡狠狠的吻我,我瘋狂的和他撕咬,他的嘴脣被我咬破了,濃烈的血腥味道瀰漫到我的口腔。
他卻不知道疼痛,依舊惡狠狠的抱着我吻,我真想咬斷他的舌頭,可是我捨不得,真的捨不得他,我恨我自己,恨我爲什麼要愛他,爲什麼要捨不得他。
更恨他的絕情,恨他吃定我的心一步步困住我。
這一夜他死死的抱着我讓我無法動彈,我折騰到天亮也沒有閤眼,早上我一臉疲倦的去了公司,我走的時候葉非墨還在牀上沉睡,坐在辦公室裡,我哪裡有絲毫的心情辦公。
宋民哲看我臉色不好,勸我回家休息,他哪裡知道我的痛苦,家裡躺着一個瘟神,那個家比任何地方都讓我難受。
一夜未睡,我實在是太睏倦,去了休息室躺一會,剛剛睡着沒有多長時間,外面傳來吵鬧聲音。
我從休息室走出來,門就被推開了,田亞洲扶着門看着我冷笑,“慕小姐,我想和你說幾句話有時間吧?”
他的身後秘書一臉的惶恐,“慕總,我阻攔過他的,可是他不聽!”
“沒有關係。”我對秘書溫和的笑了下,“你去忙你的吧。”
秘書如釋重負的轉身離開了,田亞洲走進來大喇喇的往沙發上坐下,我客氣的問他,“田總喝什麼?”
“我可不是來喝東西的,慕安然,你坐下我有話要問你。”
“田總請說!”我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慕安然,你不是說你回來和非墨沒有關係嗎?既然如此爲什麼要纏着他?”田亞洲第一句話就語氣不善。
“田總你誤會了,我沒有纏着葉總。”
“還說沒有,你沒有纏着非墨,非墨今天早上爲什麼會從你的新公寓出來?還有他的嘴脣爲什麼破了?我見過不檢點的女人多了去了,但是你這樣不要臉的還是頭一次見!”
“田總你今天是專程來罵我的?”我冷冷的看着他。
“當然不是,除了罵你我還想告訴你,你不回來非墨本來是很爽快的要訂婚的,可是因爲你突然冒出來,他又開始爲難,昨天下午我找他商量訂婚儀式的事情,他竟然開始推三阻四,你敢說這不是你的原因?”
田亞洲看着我冷笑,“慕安然,分手的人是你,絕情打掉孩子的人也是你,既然當初這麼決然,現在糾纏又算什麼?非墨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他已經被你害成這個樣子了,你難道都沒有一絲的悔意嗎?你到底想要折騰他到什麼時候?”
“田亞洲,我再告訴你一次,我沒有糾纏葉非墨,是他纏着我,你看看我都被他折騰成什麼樣子了?我要瘋了!”
田亞洲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失控,傻愣愣的看着我,我喘口氣,“你以爲我那麼賤啊?願意去做情人小三?你不是那麼猖狂嗎?你教教我,到底怎麼辦才能擺脫葉非墨這個惡魔?我他媽的受夠他了!簡直生不如死!”
田亞洲就那樣瞪着我,好一會纔開口,“既然如此,你爲什麼要回來?”
“這江城是你家的,我爲什麼不能回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你們逼着有家不能回?”我氣得實在忍受不下去了,“田亞洲,你要是真爲葉非墨作想就看好他,別讓他像狗一樣的整天纏着我,我這樣告訴你,我寧願和劉浩明這個負心漢在一起也不願意和他這樣噁心變態的人呆在一起!”
一嗓子喊出去,門一下子被推開了,葉非墨扶着門淡淡的看着我和田亞洲,看見他我不自然的蜷縮了一下,田亞洲則對着他擠出一個笑臉,“你怎麼來了?”
葉非墨竟然在笑,“不是說幫我準備訂婚典禮的嗎?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那個……”田亞洲小心的看着他。“非墨……我……”
“訂婚的事情就按照你的方案進行,你馬上去準備吧!”
“好!好!”田亞洲忙不迭的站起來,走到門口見葉非墨不動,“非墨,你爲什麼不走?”
“我和她說幾句話。”葉非墨擡步走進來,隨手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