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暮晚的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顫動了一般,撕扯着。
宋靳墨,你是知道什麼嗎?
安暮晚安靜的靠在宋靳墨的懷裡,聞着男人身上那股熟悉的氣息,心下卻帶着些許的惶恐和不安。
她的新,再次因爲宋靳墨變得動搖了。
安暮晚沒有看到,緊緊的抱住他的男人,一雙深沉的眼眸,在看着她的時候,閃爍着些許陰戾和薄冷。
……
“小姐,這是過來給你裝扮的,少爺有事情先離開了。”
下午四點鐘的時候,安暮晚剛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了宋靳墨的影子。
很快,福媽便走了過來,朝着安暮晚恭敬道。
而福媽身後,則是一個穿着異常性感的金髮美女。
女人妖冶的五官,帶着些許不屑的看了安暮晚一眼。
“你好,我是麗莎,是你的化妝師和造型師。”
“你好。”
安暮晚摸着肚子,坐在了梳妝鏡中。
安暮晚被宋靳墨養在別墅的事情,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
大家也都說,安暮晚很有手段,不僅將宋靳墨從自己的姑姑手中奪走,現在還順利的懷上了宋靳墨的孩子。
麗莎意味深長的看着安暮晚素顏的樣子,拿起梳子,撩起安暮晚的頭髮,嘖嘖的搖頭道。
“安小姐你的髮質,似乎有些糟糕呢。”
麗莎的 動作,有些粗魯,扯得安暮晚的頭皮一陣發麻,有些難受。
安暮晚一直隱忍着,在聽到麗莎對她的冷嘲熱諷之後,安暮晚只是淡漠的掀起脣瓣,嘲笑道。
“是嗎?”
“看來,安小姐很少保養,不僅是皮膚糟糕,就連頭髮都這麼糟糕,要是沒有我偶讀話,真的會出醜了。”
麗莎的言外之意就是安暮晚姿色平平,要是沒有她的化妝技術的話,安暮晚被宋靳墨帶出門,也是讓人看笑話的。
安暮晚的一雙眸子,順然變得有些冰冷起來。
她皮笑肉不笑的掀起脣瓣,朝着麗莎冷嘲道。
“是嗎?麗莎小姐還真是厲害?不知道莉莎小姐整過幾次的容。”
“安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麗莎聽到安暮晚這個樣子說自己,頓時不悅道。
安暮晚嘲諷的勾起脣瓣,面上帶着些許冷嘲道。
“難道不是嗎?我看麗莎小姐你的鼻子,似乎有些歪掉了。”
“什麼?”
麗莎一聽,什麼都顧不上了,放下手中的梳子,趴在鏡子邊上,仔細的看着自己的鼻子。
見自己的鼻子還好好的,麗莎的一張臉,顯得格外難看。
“你敢騙我?”
“我只是想要警告你,你只是宋靳墨請來的罷了。”
安暮晚擡起下巴,一雙眸子,閃爍着些許冷然道。
麗莎雙手抱胸,一臉不屑道:“我是宋總請過來的又如何?安小姐,不要我說你,你真的是非常糟糕。”
安暮晚抿着嘴脣,那雙漆黑的杏眸,緊緊的盯着麗莎,似乎一點都沒有在意的樣子。
麗莎見安暮晚竟然用這麼平靜的目光看着自己,心下不由得帶着些許慌張起來。
她努力的壓下心中的那股惶恐,再度說道。
“難道不是嗎?安小姐?我覺得你真的非常糟糕?你不僅姿色平庸,現在竟然還用心機懷上了宋總的孩子,果然是好手段。”
“是啊,我就是有這種手段,可以懷上宋靳墨的孩子?麗莎你倒是想要懷上,可惜的his,宋靳墨不給你這個機會呢。”
安暮晚笑眯眯道看着麗莎變得難看的臉。
麗莎的眼眸,有些冰冷的看着安暮晚道。
“安小姐,你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應該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安暮晚摸着自己的下巴,笑嘻嘻道。
麗莎冷下臉,見整個臥室,都沒有人,而且, 安暮晚似乎很好欺負的樣子。
她伸出手,朝着安暮晚的臉上揮過去。
麗莎的手指甲,修剪的非常的漂亮。
不僅這個樣子,而且, 女人的手指很長,要是朝着安暮晚的臉上揮過去的話。
這不是存心想要給安暮晚毀容嗎?
安暮晚怎麼會看不出來麗莎的用意。
她沉下臉,一把抓住了麗莎的手腕。
手腕被安暮晚抓住了,麗莎不由得吃痛的倒吸一口氣。
“該死的,放手。”
麗莎扭動着手腕,朝着安暮晚低吼道。
“剛從你想要做什麼?麗莎?”
安暮晚從椅子上起身,身上帶着些許寒氣的看着麗莎扭曲的臉。
麗莎沒有想到,平凡的安暮晚,身上竟然會帶着這股蛇人的寒氣。
她咬脣,有些囂張道。
“安暮晚,你敢這個樣子對我?你要是得罪我,等下我就幫你畫的很醜,反正你已經是一個醜八怪了,也不知道宋總究竟是什麼眼光,竟然會看上……:”
“竟然會看上她,而沒有看上你是不是?”
一道陰涼刺骨的聲音,在門口的位置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不僅是麗莎被嚇到了,就連安暮晚也有些被嚇到了。
安暮晚和麗莎兩個人回頭,在看到靠在門口,一身黑色西裝的宋靳墨之後,安暮晚的呼吸有些微微顫抖。
而麗莎,在看到宋靳墨出現之後,一張臉,變得如同死灰一般,慘白。
“宋總。”
她沒有想到,宋靳墨會突然出現?
豈不是剛從她對安暮晚說的那些話,都已經被宋靳墨給聽到了。
宋靳墨直起身體,緩慢的朝着麗莎走過去。
宋靳墨每走一步的時候,麗莎的身體,就忍不住一陣劇烈的顫抖起來。
她抖着嘴脣,有些恐懼的看着宋靳墨。
“看來,你很想要找死?嗯?”
宋靳墨危險的眯起寒眸,一雙滲人的眸子,像是要將麗莎整個人都給生吞一般。
麗莎完全被宋靳墨身上這股寒氣給嚇到了。
她顫抖着身體,抖着嘴脣,結結巴巴道:“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不應該因爲嫉妒安暮晚,才這個樣子。
“知道上一次那個化妝師,對她說出那些侮辱性的話之後,我是怎麼對她的嗎?”
宋靳墨懶洋洋的看着嚇得渾身僵硬的麗莎,意味深長道。
男人身上那股氣息,異常的冰冷和鬼魅。
麗莎整個人都嚇得不能動一下了。
她用力的捏住拳頭,喉嚨帶着一股澀澀道。
“我……我不知道。”
宋靳墨的手段,一直都是非常的殘酷的。
要是誰敢得罪宋靳墨的話,簡直就離死不遠了。
“整個京城,沒有她的立足之地了,看來,你也非常想要這種下場。”
宋靳墨冷漠的盯着麗莎,笑得格外冰冷邪魅道。
這不就是在封殺嗎?
要是真的被封殺了,這一輩子,就真的完蛋了。
麗莎再也沒有辦法淡定了。
她擡起頭,朝着一邊的安暮晚,苦苦哀求道。
“安小姐,剛從是我的錯,是我不對,求你,幫幫我。”
安暮晚這麼討宋靳墨的歡心,要是安暮晚幫她說話的話,宋靳墨一定不會爲難她吧。
想到這裡,麗莎跪在了安暮晚的面前。
安暮晚看着剛從還對着自己那麼囂張的麗莎, 轉眼竟然變得這麼卑微了。
這種轉換,讓安暮晚有些無奈起來。
她也知道,女人的嫉妒心,一旦出來作祟的話,真的很難控制的。
而麗莎,其實就是因爲嫉妒安暮晚可以得到宋靳墨的青睞,纔會故意這樣子對安暮晚的。
其實,她也不算是說了什麼恨過分的話吧。
安暮晚看了宋靳墨一眼,掀起脣瓣道。
“算了吧,她也沒有說什麼很過分的話。”
況且,那些話,安暮晚早就聽了不止一次,在安暮晚和宋靳墨的關係被曝光的時候。
當時很多人都抨擊了安暮晚,要是宋靳墨真的一個個去處理的話。
那不是累死了?
安暮晚一直都知道,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管別人在說什麼。、
聽到安暮晚幫自己說話,麗莎立刻感激道:“我再也不敢了,求宋總不要封殺我。”
要是被封殺的話,就等於完了,一輩子都沒有出頭丶日子,就連生活都會變得很困難。
“記住你今天的話,以後要是在犯錯,我就不會手下留情。”
“是,是,再也不敢了。”
麗莎聽到宋靳墨這個樣子說,便已經知道,宋靳墨這是原諒自己剛纔對安暮晚的無禮了。
她也不敢在放肆了。,
憑藉着宋靳墨的手段,的卻可以讓她生不如死,麗莎怎麼敢繼續在宋靳墨的面前放肆?
宋靳墨冷漠的看了麗莎一眼,越過麗莎的身體,直接走進了安暮晚。
“要換掉,還是繼續用這個女人?”
宋靳墨在詢問安暮晚的意見。
麗莎聽到宋靳墨的話,神色緊張的看着安暮晚。
擔心安暮晚會和宋靳墨說,直接換掉她。
安暮晚淡淡的看了神色緊張的麗莎一眼,搖頭道:“就用她吧,剛從她也不是故意的。”
安暮晚也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剛從麗莎也只是嫉妒罷了。
聽到安暮晚這個樣子說,宋靳墨也沒有說什麼。
男人只是輕輕的婆娑着安暮晚 臉頰,在安暮晚的嘴脣上輕吻了一下。
宋靳墨的動作,帶着些許恣肆,讓安暮晚的耳尖不由得冒着些許的粉紅色。
一邊的麗莎,看着宋靳墨對安暮晚做的那些動作,心中帶着些許的羨慕。
可是,一想到宋靳墨剛纔冷酷無情的樣子,麗莎頓時規矩了許多。
他知道,宋靳墨這種男人,也不是自己可以抓住的。
她還是老老實實的當自己的化妝師,免得一個不小心,就得罪了宋靳墨了。
剩下的時間,麗莎真的就安靜的幫安暮晚打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