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封的眼神微冷道。
宋靳墨背叛了月牙這件事情,泠封也不會善擺甘休隊
他想要和安暮晚幸福的在一起,簡直就是妄想。
在月牙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地下的時候,宋靳墨卻想要和別的女人幸福的生活?
泠封是絕對不會讓宋靳墨和安暮晚幸福的在一起。
“那……我真的可以成爲宋靳墨的妻子嗎?”
“月雅,我讓你出現,給你這些身份和樣貌,不是爲了讓你成爲宋靳墨的妻子?我要的是你在宋靳墨的胸口,狠狠的插上一把劍,我要你裡間宋靳墨和安暮晚的感情。”
他要的,只是宋靳墨和安暮晚的痛苦罷了。
因爲這一切, 都是他們欠了月牙的。
欠了的,必須要償還,這是更鼓不變的道理。
……
“小姐,你醒了。”安暮晚醒來的時候,耳邊是福媽欣喜的聲音。
安暮晚眨巴了一下艱澀的眸子,在看清楚湊近自己的人是福媽之後,安暮晚的眼底,帶着些許的失落。
她還以爲,睜開眼睛,看到的會是宋靳墨?
可是……
安暮晚側頭,看了一下自己身側的位置,冷冰冰的,就像是在告訴安暮晚,昨晚上,宋靳墨離開之後,就沒有再度出現了。
“小姐,你肚子餓了吧?你現在懷着孩子,可不要這麼大意,知道嗎?”
福媽怎麼會不知道安暮晚心中想的是什麼?
可是,安暮晚和宋靳墨兩人之間的事情,外人是沒有辦法插足的。
這些事情,還是要靠安暮晚和宋靳墨兩個人自己解決的。
“我……有點餓了。”
安暮晚摸着自己的肚子,就算是自己的心情在怎麼不好,她也應該要好好的吃東西,
畢竟,她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安暮晚看了福媽一眼,福媽已經下樓去斷東西了。
吃完了東西之後,安暮晚猶猶豫豫的看着福媽。
看着安暮晚衣服欲言又止的樣子,福媽心下了然道:“小姐是想要問少爺的情況嗎?”
被福媽這麼直白的問出這個問題,安暮晚的臉上帶着些許的羞赧。
她看了福媽一眼,重重的握緊拳頭,低聲道:“我知道,宋靳墨是不是還在生氣啊?”
“少爺打電話過來說,美國那邊的公司出現了一些問題,少爺必須要過去處理一下。”
說完,福媽還用一種憐憫而複雜的目光看了安暮晚一眼,
福媽的這個目光,還有意思,安暮晚已經在清楚不過了。
她知道,宋靳墨這個樣子,算的上市在逃避她了。
可是,安暮晚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畢竟造成今天后果的人,也是安暮晚自己。
“小姐,如果你想要和少爺解釋什麼的話,可以給少爺打電話,他的電話,還是……”
“福媽,你先出去吧,我想要一個人冷靜一下。”
安暮晚知道福媽的好意,可是,她想要好好的冷靜一下。
福媽深深的看了安暮晚一眼,見安暮晚固執的樣子,最終只能夠點點頭,離開了。
福媽離開之後,安暮晚便將身體靠在身後的椅子上。
她虛弱無力的睜着一雙眸子,盯着頭頂的天花板,目光帶着些許的恍惚。
宋靳墨,是真的因爲生氣,纔會這個樣子不理會她嗎?
可是,在安暮晚的心中,宋靳墨不是這種小氣的人?
宋靳墨……
想到宋靳墨,安暮晚的心情變得有些暴躁起來。
……
“小晚,宋靳墨還活着的事情,是真的嗎?”
林心兒在下午過來找安暮晚的時候,安暮晚剛起牀。
林心兒在宋霽琰走進教堂的時候,因爲身體不舒服,端木寒帶着林心兒離開了。
所以,在宋靳墨出現的時候,林心兒也不在場。
只是自從宋靳墨出現之後,整個京城的報紙,都是圍繞着宋靳墨展開的。
而林心兒心中有太多的疑問,雖然端木寒也和林心兒說了很多,可是,林心兒還是想要聽聽安暮晚的話。
畢竟,宋靳墨還活着,最開心的人,應該是安暮晚吧。
“嗯,還活着。”
看着滿臉笑意的林心兒,安暮晚只是有些惆悵的點點頭。
宋靳墨還活着的這個事情,安暮晚也覺得很開心,是真的很開心。
“還活着就好,你爲什麼會不開心。”
林心兒還以爲,宋靳墨還活着的消息,會讓安暮晚滿臉欣喜的,可是,安暮晚這幅憂愁的樣子,倒是讓林心兒有些意外了。
安暮晚看了林心兒一眼,苦澀的笑道。
“宋靳墨從那天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理我了。”
“他是不是在生氣?”
林心兒聞言怔訟道。
“我不知道,心兒,我錯了。”
安暮晚用力的捏住拳頭,看着林心兒,苦澀的笑道。
林心兒輕輕的握住安暮晚的手,目光灼灼道:“別怕,宋靳墨是愛你的,他現在只是生氣罷了。”
只是生氣嗎?
在愛情的領域裡,一旦愛上了,就會有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了。
而安暮晚現在的心情,就是這個樣子的。
……
“撕拉。”
當安暮晚和林心兒正在聊天,而安暮晚的心情,也漸漸的變得開朗起來的時候。
別墅的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道車子尖銳刺耳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
林心兒的眼睛倏然一亮。
她看着表情怔訟的安暮晚,笑嘻嘻道:“看來,是宋靳墨過來了。”
說完,便扶着安暮晚,朝着院子走去。
可是,當滿臉欣喜和帶着期待走出去的安暮晚,看到了院子裡站着的那個紅色人影之後,兩個人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因爲站在院子裡的人,不是他們期待的宋靳墨,而是……
一個身材高挑,長相氣質都很不凡的女人。
不僅是這個樣子,那個女人的樣子,讓安暮晚覺得有些恐懼。
她記得這張臉,就和當年一樣,不過,現在的她,變得越發的成熟而又女人味罷了。
這張臉,是月牙的臉?
“你是,安暮晚?”
月雅走進安暮晚,輕聲道。
女人的聲音,很好聽,處處都帶着些許優雅的氣息。
安暮晚的心中一緊,精神恍惚的看着走到了自己面前的月雅。
這個女人,是誰?
月牙當年已經因爲車禍死掉了?
那麼, 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是宋霽琰當初說的,月牙的妹妹?
月雅?
“我叫月雅。
”
像是驗證了安暮晚心中所想的一般,月雅優雅的伸出手,遞到了安暮晚的面前。
看着面前素白好看的手指,安暮晚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塞住了一般,特別的難受。
“我知道你懷了靳墨的孩子。”
月雅見安暮晚沒有任何的動作,女人那張漂亮的臉上,卻不帶着絲毫的怒火。
她依舊非常優雅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目光帶着些許意味深長的看着安暮晚說道。
安暮晚聽到月雅這麼親密的叫着宋靳墨的名字,心中劃過一絲的不舒服。
她微微的扯動着脣角,看着月雅說道。
“是嗎。”
“我也不會介意你肚子裡懷着靳墨的孩子,孩子生下來之後,這個孩子,我會養,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孩子的, 畢竟,這個孩子,也是靳墨的孩子。”
“你說什麼?小晚的孩子,憑什麼交給你養。”
一邊的林心兒聽了月雅的話之後,頓時氣急道。
“就憑我馬上就要成爲靳墨的妻子了。”
月雅看了林心兒一眼,冷淡道。
安暮晚聽到月雅的話,整個身體,像是遭到雷擊一般,趔趄的後退了一步。
她的眼眸,帶着些許淚意,盯着月雅的臉。
月雅只是,目光帶着些許冷然的盯着安暮晚,緩慢道。
“我馬上就要成爲宋靳墨的妻子了,而你,現在只是宋靳墨的情婦,孩子在你的身邊的話,只會變成私生子,還是你以爲,這個樣子是對孩子好嗎?”
宋靳墨要和月雅結婚了嗎?
究竟是……爲什麼?》
安暮晚的臉色,白的有些嚇人,一雙發紅的眼睛,緊緊的盯着月雅看。
月雅看着安暮晚用這種恐懼的目光看着自己,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緩慢道。
“安暮晚,希望以後我們好好相處。”
說完,月雅便徑自的朝着別墅裡面走去。
她的這個樣子,就像是這個別墅就是她的家一般,動作異常的熟稔。
安暮晚抖着嘴脣,目光帶着些許的怔訟的盯着月雅的動作。
而站在安暮晚身邊的林心兒,氣的整張臉都紅的有些厲害。
“小晚,你不要理會剛纔那個女人說的話,只要宋靳墨沒有說自己要結婚了,你就不要相信。”
“嗯。”
安暮晚回過神,笑得有些牽強的看着林心兒說道。
“什麼東西啊?竟然敢說讓你的孩子交給她?萬一她虐待你的孩子怎麼辦?這個女人,真的是欠教訓。”
林心兒揮舞着拳頭,朝着安暮晚氣呼呼說道。
聽到林心兒的話,安暮晚頓覺得一陣好笑起來。
她握住了林心兒的手,一本正經的朝着林心兒沉聲道。
“我不會就這個樣子屈服的。”
她愛宋靳墨,也愛自己的孩子,絕對不會因爲月雅的這些話,就退縮的。
她也相信宋靳墨,一直都相信着宋靳墨。
“小晚。”
林心兒聽到安暮晚的話,眼眸帶着些許的柔和。
她希望的就是,安暮晚可以這個樣子,現在看到安暮晚可以這麼堅持,林心兒的心情,自然是更好受一點了。
中午的時候,因爲月雅也開始住在這個別墅了。
餐廳的氣氛,顯得異常詭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