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分的時候,莫林終於確定了安暮晚現在的下落,得到了安暮晚的下落之後,宋靳墨什麼都顧不上了,帶着莫林和自己的手下,便和端木寒一起離開了這裡,朝着溫泉館走去。
大半夜的,宋靳墨帶着一大批的黑衣保鏢突然出現,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立刻將酒店的經理給找了過來。
酒店的經理自然是認識宋靳墨和端木寒兩個人的。
在看到宋靳墨俊美的臉上滿是陰沉沉的情緒,經理嚇得腿肚子都在不停地打顫。
“宋總,你怎麼會有空過來這裡。”
酒店經理小心翼翼的看着宋靳墨問道。
宋靳墨一雙眼眸,透着些許的冷光的掃了酒店的經理,陰森森的扯動着脣瓣道。
“安暮晚住在什麼地方。”
一聽到安暮晚的名字,酒店的經理,立刻將安暮晚和林心兒兩人的房號告訴了宋靳墨。
他甚至都不想要問宋靳墨找安暮晚想要幹什麼。
因爲宋靳墨眼底的那抹冷光,已經嚇到了酒店的經理了。
“心兒,你下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事情。”
安暮晚原本就淺眠,房門口似乎有人一直在敲門還是說話的聲音,吵的安暮晚根本就沒有辦法睡覺。
她嘟囔了一聲,翻了一個身,推了推身邊林心兒的身體說道。
林心兒打了一個哈欠,嘀咕了一聲,纔打開燈,船上妥協,朝着門口的位置走去。
“誰啊?大晚上的,想要幹什麼?”
這裡是一個高級的酒店,林心兒自然不會擔心這裡有什麼不軌的人。
當林心兒打開門,看到站在的房門口,冷着一張臉盯着自己的宋靳墨和端木寒之後。
林心兒的瞌睡蟲,瞬間消失不見了。
她訥訥的張開嘴巴,有些恐懼的看着面前的兩個人。
“過來。”端木寒看着林心兒這幅樣子,臉色一沉,用力的抓住了林心兒的手臂,用力一扯,便將臨西二給帶走了。
“端木寒,你這個混蛋,放開我,你抓疼我了。”
“林心兒,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最近我太寵你了,你竟然敢一個人偷偷摸摸來這個地方?”
“我哪裡是偷偷摸摸的,我有人身自由的,混蛋,你幹什麼。”
“幹什麼?你敢離開我的身邊,我就要你好看。”
“混蛋……唔。”
“住手……輕一點……”
“林心兒,下一次,你再敢不經過我的允許,離開我的身邊,我就讓你一個星期別想要從牀上下來。”
端木寒陰沉沉的聲音,重重的響起,宋靳墨目光有些陰沉的看了一下緊閉着的門扉。
隨後,便緩慢的走進了套房裡。
林心兒和安暮晚預定的這個房間,非常的精緻奢華。
空氣和環境都是非常的好。
安暮晚躺在牀上,摸着肚子,剛纔模模糊糊的時候,似乎聽到了林心兒在大叫着什麼?
“心兒?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安暮晚沒有起身,只是閉着眼睛,叫着林心兒的名字。
等了許久,卻沒有聽到林心兒說話,安暮晚的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
“心兒?你在外面嗎?”
空蕩蕩的房間,只能夠聽到安暮晚一個人的聲音,帶着輕微的迴響。
安暮晚沒有聽到林心兒的聲音,眼眸不由的帶着些許的
困惑。
她掀開了身上的被子,下牀,穿上拖鞋,就離開了臥室。
可是,當安暮晚走到了臥室的門口,看到了站在外面客廳中央的黑影之後。
安暮晚嚇了一跳,她還以爲,是有什麼人,闖進了他們的套房。
安暮晚拿過了一邊的一個花瓶,朝着那個黑影走進,舉起手中的花瓶就要朝着黑影重重的砸過去。
好在宋靳墨似乎察覺到了安暮晚朝着自己靠近。
在安暮晚拿起手中的花瓶,朝着自己砸過去的時候,宋靳墨也剛好回頭。
看到安暮晚的這個舉動,男人那雙凌冽的眸子,不由得泛着些許的暗沉。、
他伸出手,抓住了安暮晚的手,一雙寒眸,透着些許駭人的寒氣。
“安暮晚,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現在是想要偷襲我嗎?”
“宋靳墨?”
宋靳墨熟悉的聲音,讓安暮晚立刻回過神。
她呆呆的看着面前邪魅俊美的臉,就連呼吸都一陣輕微顫抖起來。
宋靳墨危險的眯着眼睛,掃了安暮晚一眼,嗤笑道:“不錯,還認識我,我還以爲,你已經不認識我了。”
安暮晚抖着嘴脣,睜着一雙漆黑明亮的大眼睛。
她的目光,看着宋靳墨的時候,始終都帶着些許的迷茫。
“過來。”
宋靳墨將安暮晚手中的花瓶放在了地上之後,回頭見安暮晚用一種異常迷離的目光看着自己。
宋靳墨的眼眸,不由得微微一沉,淡淡的叫着安暮晚的名字道。
安暮晚回過神,看了宋靳墨一眼,俏臉帶着些許的緋紅。
“你……怎怎麼會過來這裡?你不是……在和月雅……”
想到宋靳墨和月雅兩個人,那麼親密的樣子,安暮晚的心情頓時一陣不爽起來。
宋靳墨蹙眉,看了安暮晚一樣,冷聲道:“怎麼?我要是不過來,你是不是打算造反?嗯、”
一想到安暮晚竟然和林心兒這個女人造反,宋靳墨的心情頓時一陣不悅起來。
安暮晚看着男人異常冰冷的俊臉,脖子莫名一陣冷然起來。
她努力的縮了縮脖子,乾巴巴道。
“我哪裡想要造反,明明就是你不對。”
安暮晚的嘀咕聲,宋靳墨自然是聽到了。
宋靳墨用一種,異常深沉的目光,看着安暮晚。
“安暮晚,你在吃醋嗎?”
要是安暮晚承認自己是在吃醋,或許……
他可以不和月雅訂婚。
就算是月雅是月牙拜託讓他照顧的,可是,他喜歡安暮晚。
想要和安暮晚,還有孩子在一起。
宋靳墨低沉好聽的聲音,讓安暮晚的耳根,不由得一陣滾燙起來。
她看了宋靳墨一眼,俏臉紅紅的一片,用力的握緊拳頭,朝着宋靳墨低吼道。
“誰……誰吃醋了。”
她的雙眸,滿是薄霧,看起來異常的好看。
她甚至就連自己的眼睛,都不敢看向宋靳墨的方向。
宋靳墨走進安暮晚,修長的手指,異常輕佻的擡起了安暮晚的下巴。
當看清楚女人那雙泛着水霧和迷離的眸子之後,宋靳墨的脣角,不由得緩慢的勾起淺淺的弧度。
“沒有吃醋嗎?”
“沒有。”
被男人那種邪肆的氣息給刺激到了。
安暮晚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的一陣劇烈的顫抖了些許。
她用力的按住了手指,梗着脖子,口是心非道。
宋靳墨放下手,在安暮晚覺得情緒失落的時候,扣住了安暮晚的後腦勺,霸道的嘴脣,直接碾壓着安暮晚的嘴巴。
嘴巴被宋靳墨這個樣子咬住了。
安暮晚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氣。
她用力的推着宋靳墨的身體,想要將宋靳墨的身體給推開。
可是,宋靳墨的力氣,真的很大,安暮晚根本就沒有這個力氣。
“宋靳墨……鬆手……”
“安暮晚,下一次你要是在敢鬧這種彆扭,我要你好看。”
看着安暮晚的雙頰,紅的不可思議。
宋靳墨纔好心的鬆開了安暮晚的身體。
可是,當鬆開宋靳墨之後,男人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安暮晚紅腫的嘴脣。
男人那雙發寒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安暮晚的臉,帶着些許威脅到。
安暮晚剛纔被宋靳墨那種霸道狂野的動作弄得整個身體都滾燙滾燙的了。
在聽到宋靳墨這個樣子說之後,心更是不規律的一陣跳動起來。
“你……你爲什麼要追過來?”
他不是很捨不得月雅的嗎?
現在爲什麼還要追着她?
想到這些,安暮晚的心情,不由自主的變得一陣的複雜起來了。
宋靳墨目光幽深的盯着安暮晚發紅和彆扭的樣子。
心中不由得一陣溫柔了起來。
他抱起安暮晚,朝着裡面的房間走去。
被宋靳墨的動作有些被嚇到的安暮晚,掙扎着就要下來。
可是,整個身體都被宋靳墨給扣住了,安暮晚渾身僵硬。
“宋靳墨……你幹什麼?”
男人的身體,異常的滾燙,這種灼熱的溫度,直接刺激了安暮晚的心臟。
安暮晚是真的擔心,宋靳墨會突然做出什麼事情來?
“幹什麼?女人,你讓我孤枕難眠,現在還想要離家出走,你說我想要幹什麼?”
宋靳墨冷嘲的看了安暮晚一眼,將安暮晚整個人,放在牀上。
聽到宋靳墨的用詞,安暮晚原本就火辣辣的臉,此刻更是顯得異常的好看起來。
她扁着嘴巴,看着宋靳墨,有些生氣道:“我哪裡……有,明明是你,和月雅兩個人……”
“我們兩個人怎麼樣?嗯?”
宋靳墨懶洋洋的將脖子上一直束縛着自己的領帶給解開了。
低沉而撩人的聲線,蠱惑了安暮晚的神經。
安暮晚大着舌頭,結結巴巴道:“明明……你和月雅……正在……”
接吻……
這兩個字,安暮晚是真的說不出口。
想到在噴泉的場景,安暮晚覺得自己的整顆心,都酸酸的。
宋靳墨盯着安暮晚悶悶不樂的樣子,心中頓時一陣好笑起來。
他是真的徹底被安暮晚這個女人給俘獲了。
可是,偏偏這個女人,根本就渾然不知?
想到這些,宋靳墨的一雙眼眸,閃爍着些許柔光。
“傻瓜,以後要是有任何的不開心,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宋靳墨的手指,輕輕的摸着安暮晚的臉頰,聲音低沉好聽到。
安暮晚覺得自己真的要沉醉在宋靳墨的聲音之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