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原本就是我的,是安暮晚這個卑鄙小人,她將靳墨給搶走了,安暮晚就是一個卑鄙小人,你知道嗎?”
“呵呵……宋靳墨不愛你,就算是他要娶你,也只是以爲月牙的緣故,月雅,你還真是可憐。”
“你說什麼?”
林心兒的話,刺激了月雅的神經,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她可憐。
她一點都不可憐?
她哪裡可憐了。
安暮晚現在對宋靳墨,充滿着恨意,很快,宋靳墨就會重新回到他的身邊了。
宋靳墨會發現,這個世界上,最愛他的人,還是她月雅罷了。
安暮晚算是什麼東西?
安暮晚什麼都算不上,什麼都算不上。
“我說你很可憐,月雅,你就是一條可憐蟲。”
“你敢說我可憐蟲,林心兒,我殺了你。”
月雅氣惱不已,她瞪着林心兒,整個人都朝着林心兒撲過去。
看着月雅的舉動,林心兒嚇得不由得倒退了一步。
在月雅就要對林心兒做出什麼的時候,身後一雙手抱住了林心兒的腰身。
同時,男人一腳將月雅給踢開了。
月雅的身體重心不穩,整個人便摔倒在地上。
“啊。”月雅慘叫了一聲,渾身一顫,整個人都跪坐在了地上。
看着渾身顫抖的月雅,端木寒的眼神充滿着寒冰。
“月雅,我不管宋靳墨對你有多麼的寶貝,但是,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林心兒一下,就算是宋靳墨,也沒有辦法救你。”
“你……”月雅疼的整張臉都扭曲成了一團,她用那雙發紅的眼睛,緊緊的盯着端木寒。
“你怎麼會過來的。”林心兒看着表情痛苦猙獰的月雅,眼神閃過些許的冷漠。
她擡起頭,看着抱着自己的端木寒,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自然要看着你和孩子,萬一你亂來,傷害到孩子怎麼辦。”
端木寒輕輕的摸着林心兒的肚子,笑嘻嘻道。
林心兒有些好笑的看着端木寒。
“端木寒,小晚這個樣子,怎麼辦、”
林心兒靠在端木寒的懷裡,看向了不遠處的安暮晚。
安暮晚從剛纔開始,就沒笑一下,哪怕說話都沒有說一句。
在這個樣子下去,林心兒是真的擔心,安暮晚馬上就要瘋掉了。
“順其自然吧。”
端木寒輕輕的摸着林心兒的腦袋,淡漠的掃了月雅一眼。
“月雅,我警告你,你要是在對小晚做出什麼事情,我不會放過你的。”
林心兒揚起下巴,朝着月雅低吼道。
月雅冷冷的看着林心兒,在林心兒和端木寒離開之後,她才從地上爬起來。
她走到了安暮晚的面前,泠封沒有阻止月雅的靠近,只是用那雙漆黑溫柔的眸子,盯着月雅。
“安暮晚,你很痛苦嗎?”
“滾。”
安暮晚眼皮都沒有擡一下,只是朝着林心兒冷冷道。
聽到安暮晚的話,月雅的表情變得有些囂張起來。
她低笑了一聲,一雙眼眸,閃爍着些許冷酷的光芒。
“你叫我滾?可是,安暮晚,你有什麼資格叫我滾?嗯?”
月雅走進安暮晚,伸出手,掐住了安暮晚的下巴。
“月雅,你想要做什麼?”
月雅的動作,讓一邊的泠封冷下臉。
“這是我和安暮晚兩個人的事情,你最
好不要插手。”
月雅回頭,看着泠封,冷嘲道。
泠封眯着眼睛,將月雅從安暮晚的面前推開,他攔在了安暮晚的面前,冷靜道。
“你想要碰她一下,你以爲我會答應嗎?”
“安暮晚,你還真是好命,哪裡都有男人幫你出頭,其實你就是一個賤人罷了。”
“安暮晚,你聽到沒有,你就是一個人儘可夫的賤人罷了,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啊。”
月雅像是瘋了一般,朝着安暮晚嘶吼道。
“你知道嗎?我明明和靳墨在一起了,可是,靳墨竟然不承認,還不是都是你這個賤人。”
“安暮晚,靳墨是我的,聽到沒有,宋靳墨是我的。”
月雅淒厲的聲音,特別的難聽。
那種刺耳的聲音,猛烈的撞擊着安暮晚的耳膜。
安暮晚覺得很難受。
她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卻還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安暮晚深呼吸一口氣,用力的捏住拳頭,擡起頭,看了月雅一眼。
“滾,我不想要見到你。”
“安暮晚,你要記住了,宋靳墨是我的,不管你在怎麼逃避,都沒有辦法逃避,宋靳墨和我上牀了,哈哈哈……”
月雅說完,便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異常高傲的擡起下巴,從這裡離開了。
看着月雅離開的背影,泠封有些擔心的看着安暮晚。
“小晚,或許這個女人只是亂說的,宋靳墨說不定,並沒有和月雅上牀。”
“泠封,不要在幫宋靳墨說話了。”
安暮晚苦笑一聲,朝着泠封淡淡的搖頭。
她看到的那一幕,彷彿永遠的印在了她的大腦一般。
她不想要看到,也不想要聽到。
一想到那個畫面,安暮晚覺得自己的大腦,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敲擊着一般,很疼。
“小晚。”
泠封看着安暮晚這個樣子,心疼的叫着安暮晚的名字。
“我有些累了,想要回去了。”
安暮晚看着泠封,神態冷漠而疲憊道。
“好。”
泠封點點頭,推着安暮晚,離開了花園。
……
“靳墨,你這幾天怎麼都不回來。”
晚上,宋靳墨剛回到別墅,月雅就已經纏上來了。
宋靳墨這幾天公司很忙。
他的心中記掛着安暮晚。
可是,端木寒建議宋靳墨這幾天不要去看安暮晚,甚至不要出現在安暮晚的面前。
因爲,安暮晚的情緒在當時非常的不穩定,要是宋靳墨出現在安暮晚的面前的話。
會更加刺激安暮晚的。
所以端木寒這個樣子建議宋靳墨,宋靳墨爲了安暮晚可以好好的,只能夠忍下想要見安暮晚的這種心情。
他每次,都會偷偷的在不遠處的位置,看着安暮晚的病房。
明明安暮晚是他的女人,可是,宋靳墨卻只能夠像是做賊一般,偷偷的看着安暮晚一眼。
看着泠封得到安暮晚的信任,看着安暮晚這麼依賴泠封,宋靳墨真的恨不得將泠封給解決掉。
“今天你去醫院找安暮晚了?”
宋靳墨冷下臉,一雙冰冷的眸子,緊緊的盯着月雅道。
月雅被宋靳墨這麼看着,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脖子。
她就知道,自己去醫院找安暮晚這件事情, 肯定是瞞不了宋靳墨的。
“靳墨,我去那裡,是爲了你。”
“月雅,我說過,我不會繼續縱容你。”
宋靳墨冷下臉,將月雅的身體推開道。
“我沒有做什麼事情啊,我只是解釋那天晚上的事情。”
“你真的只是解釋,而不是添油加醋嗎?”
宋靳墨冷冷的勾起脣瓣,單手握住了月雅的下巴到。
被宋靳墨用這種兇狠的動作握住了下巴,月雅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她的臉上,帶着些許的惶恐,咬脣道。
“我是真的,只是和安暮晚解釋,可是,安暮晚不聽,她好像是受了很大的打擊,我說什麼……”
“以後,不許去找晚晚了,你好好待在別墅,等着和齊名結婚。”
“靳墨……你想要我和齊名結婚?”
宋靳墨的話,讓月雅嚇到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 宋靳墨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宋靳墨讓她和齊名結婚?
宋靳墨不要她了?就連看一眼,都覺得這麼的厭倦了嗎?
月雅的眼淚,刷的流了出來。
看着楚楚動人的月雅,宋靳墨的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憐惜。
他冷漠的看了月雅一眼,緩慢道。
“月雅,我說過,不要在觸犯我的底線了,要不然,我不知道,會怎麼對你。”
月雅抽了抽鼻子,紅着眼眶,盯着宋靳墨說道。
“我不要和齊名結婚。”
“不想要和齊名結婚,你想要和誰結婚?”
宋靳墨淡淡的看了月雅一眼,反問道。
月雅捏着拳頭,看着宋靳墨低吼道:“你要是讓我和齊名結婚,我就死在你的面前,宋靳墨,你聽到沒有。”
“好啊,那麼, 你就去死好了。”
冷酷的丟下這句話之後,宋靳墨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別墅。
月雅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宋靳墨離開的背影。
男人的背影,那麼的冷酷絕情。
月雅甚至沒有想到,這些話,竟然是宋靳墨說出來的?
宋靳墨竟然……真的讓她去死?
真的……讓她去死、
“月雅小姐。”
福媽從廚房出來,看着臉色慘白的月雅,淡淡的叫着月雅的名字。
月雅有些恍惚的回過神,看了福媽一眼,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尖銳道:“老東西,你是不是覺得很得意啊?啊?”
福媽聽到月雅的這種尖銳刺耳的聲音,眸子略微帶着些許的陰沉。
可是,面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
“月小姐,請不要在惹怒少爺了。”
“惹怒?什麼叫做惹怒,她明明答應的,他答應過的,可是,他現在說話不算話,他現在說話不算話。”
月雅用力的捏住拳頭,朝着福媽低吼道。
“少爺只是因爲對月牙小姐的歉疚,纔會處處歉疚你的,我希望你可以明白。”
福媽冷靜道看着面容奔潰的月雅說道。
“是啊,他只是因爲月牙罷了,只是因爲月牙,那麼,我算是什麼?告訴我,我算是什麼?啊。”
月雅低吼了一聲,扯着自己的頭髮, 甚至將茶几上的東西,全部都掃落在了地上。
看着地上散落的碎片,福媽的眼底,依舊沒有多餘的表情。
“月小姐,我希望你可以明白,少爺他真正喜歡的女人,是安暮晚。”
“閉嘴,不是的,靳墨不會喜歡安暮晚的,靳墨是我的。”
“不要一味的自欺欺人了。”
(本章完)